“誰撕的?”她問。
保安隊長支支吾吾。
黃琉盯了他一眼,未有動作。
但她身後一名保镖察言觀色,跳出來就是一大耳刮子,扇的保安隊長找不着北。
黃琉不再去看那保安,轉身問王小靈:“段風,你還好吧?”
票都差點被撕了,黃琉沒想到會鬧到這一步。
王小靈道:“還好。就是有人要砍我的手,把我吓的不輕。”
黃琉鳳眼一眯,面如寒霜:“誰?誰敢傷我段哥哥?”
胖貴婦一點一點的往外挪。
她已經挪到門口了,隻需再努力一點,她就能逃之夭夭。
恰在此時,王小靈那可恨的聲音響起:“馬夫人,你要上哪去?”
衆人都望去,胖貴婦身體一僵,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神色。
可惡啊,就差一點點,就能逃出去了。都是那小子的錯!胖貴婦心中暗罵。
“就是那個光頭河馬,一直在欺負大哥哥。”一個小朋友說。
不用黃琉吩咐,一身黑的大塊頭保镖站了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馬夫人,繼續走啊,你的快遞在外頭等着呢。”
“我不要領快遞,我不要……”馬夫人大驚失色,這是要把她帶走處理的節奏。
幾個保镖不由分說,把馬夫人架走。
鬧劇終于結束了,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走近王小靈,行禮道:“先生,我家老爺有請。”
黃琉與王小靈并肩站着,自然也聽到了管家的話,警惕的問:“我爸找段風做什麽?”
“不知道。”老管家守口如瓶。
“段風,你可以不去的。”黃琉的話中,飽含擔憂。
她爹的審美觀比較獨特,他自己喜歡美女,卻反感一切帥哥。
按照地王的說法,每一個帥哥,上輩子都是淫賊,風流成性。
“沒事,過去看看,你爹還能把我吞了不成?”王小靈道,他自有一股傲氣,不會随便低頭。
旁邊一人,見王小靈言語輕佻,不滿道:“大小姐的父親,可是地王。”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王小靈反問。
那人被唬住了,難道這家夥,還是個大人物,足以和地王平起平坐?但他也太年輕了吧?
“你是誰?”那人怕陰溝翻船,謹慎的問。
“記住了,我是段風。”王小靈說完,丢下衆人走了。
“段風?整片南方,有姓段的大人物嗎?”那人心中疑惑,忽然身子一抖,還真有!而且不止一個,是一群!
黃琉趕緊追上去:“等等,我來給你引路。”
“往那邊走,對吧?”王小靈随手指了一個方向。
“咦?你怎麽知道?”黃琉略微吃驚。
“憑感覺。”王小靈說,其實他完全不需人引路,隻需要朝懷表指引的方向走就行。
因爲懷表,又探測到一股敵意,那敵意的源頭,就是地王。
包廂裏,地王手裏拿着一堆資料,那是關于段風的調查報告。
他看段風各種不順眼,會讀書頂個鳥!男人要那麽好看幹嘛?還長了一雙桃花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地王在學生時代,最讨厭兩樣東西,學霸和帥哥,王小靈這兩樣都占全了。
而且在地王看來,要不是自己女兒這層關系,剛才段風就被人廢了,沒本事還要學人家強出頭,整個一吃軟飯的。
他還聽說,這貨的門票,都是女兒提供的,要不然還進不來。
吱呀,包廂的門開了。地王看到一張帥氣逼人的臉,段風來了。
真人比照片更讓地王心煩。
黃琉也跟着探進身子,地王卻道:“老吳,帶小姐出去逛逛。”
老管家道:“是。”
“爸!”黃琉不滿的叫了一聲,“這是我同學,你不要爲難人家。”
地王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知道,我知道。”
支走了女兒,地王臉上笑意,瞬間消失,整個房間的季節,仿佛一下子進入萬物凋零的嚴冬。
“小子,識相的話,就離我女兒遠點,你和她之間,沒有可能!”地王直截了當的說。
接着,他繼續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地王掌中把玩着兩個健身球,也叫鐵膽。
因爲一般的健身球,就是鐵做的。
但他手中的健身球,卻不一樣。
“這是一對瑪瑙珠,五百萬。”地王道。
他又端起高腳杯,晃動其中殷紅的酒液:“你知道這是什麽嗎?左岸幹紅,一升百萬。”
炫富,地王在赤果果的炫富,這樣雖然俗了點,但金錢的差距,足夠讓大多數人望而退步。
地王看過段風的資料,是個孤兒,也就是說,段風背後沒有其财力支撐,僅僅一個學生,能有多少錢?
就算段風是南華學院的學生也沒用,因爲他是地王!
王小靈摸出一個米粒大小的寶石,丢進杯子裏,杯中酒立刻結冰。
然後王小靈動用規則之力,五指張開:“惡偷系統,偷,身内之物。”
那塊小巧的寶石,竟被他隔着冰取了出來,躺在他的手心。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王小靈問。
“冰晶石!”地王驚異道,他不僅爲寶石震驚,也爲王小靈的手段震驚。
隔空取物很簡單,普通編譯師,都能做到。但隔物取物,從來沒聽說過!
但他很快就收起驚容,他本是要震懾段風,怎麽反倒自己先被震到了?
“一塊冰晶石,沒什麽了不起的。”地王靠回沙發,又忍不住問:“你從哪裏搞到的?”
“撿漏撿的。有人把它當普通寒石出售。”王小靈如實回答。
“呵,我說呢。”地王聳了聳肩,喝酒壓驚。
“職業大廚!”王小靈暗中喚出職業系統,從中兌出一物。
“你再看看,這是什麽?”王小靈把一壇老酒拍在桌上。
酒壇子底部有土,拍在桌上,有幾顆土被震落在地,真正是土的掉渣。
包廂裏的人,都忍俊不禁,發出竊笑。
地王卻站起身來,朝酒壇子裏望了一眼。
在燈輝的映照下,酒如琥珀。
“這酒色……千年老酒?”地王無法再保持鎮定。
左岸幹紅,是論瓶賣,千年老酒,卻是論滴賣,滴一點到水中,便能釀水成酒。
“哪裏搞的?是不是又撿漏?”地王不禁懷疑。
“我是一名廚師。”王小靈道,“這是我的私人珍藏。”
吹吧,指不定找誰借的。地王根本不信。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