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奇立馬熱情的拉住庫奇的手說道“哈哈哈,您來的真是太及時了。”
庫奇一聽這話,立刻轉身就朝外走去,這讓白奇一個楞怔,忍不住的喊到“喂?你幹嘛去啊?”
庫奇無奈的回道“走吧,一看你這表情我還能不知道?你不就是又想坐我的飛機了呗,說吧去哪?”
白奇招呼了一聲圖奇,立馬跟上庫奇說道“知我者,你也。哈哈。”
過了片刻,薇恩來到院子裏想要招呼他們吃飯呢,結果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院子,這讓薇恩不禁跺了跺小腳埋怨道“這個死白奇,又不聲不響的走掉了!”
然而剛說完這句話,立馬就又開始爲他擔心起來,生怕他會遇到什麽危險,說真的,在她的印象裏,白奇還從來沒有舒舒服服的休息過幾天呢。
薇恩剛剛埋怨過白奇,就看到亞索和銳雯慢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當他們發現白奇已經不在了時,便奇怪的問薇恩“你家白奇呢?”
薇恩氣鼓鼓的回道“不知道!”
而另一邊,此時的白奇他們已經坐上了飛機,一上飛機,白奇就将這次的目的地告訴了庫奇,然後随着一陣轟鳴聲,飛機便離開了地面,朝着瘟疫叢林飛去。
來到瘟疫叢林,庫奇将自己的飛機隐藏好之後,一行三人在圖奇的帶領下,快速的朝着雷恩加爾他們的所在地趕了過去。
然而,還沒等他們靠近呢,便聽到一陣喊殺聲傳了過來。
這讓白奇他們一驚,不由的加快了腳步,不多時,他們便看到了成群的魚人,正在朝着一個地方猛攻。
而被攻擊的一方,卻是由雷恩加爾帶頭,身後是成群的老虎,狼,狗熊之類野獸。
雖然這隻是一群野獸組成的隊伍,但一時之間,也讓那些魚人部落毫無辦法,畢竟這裏是在陸地,本身就對他們魚人一族有限制。
白奇一個箭步上前,然後就是一聲大喝“住手!都給我停下!”
然而,并沒有搭理白奇,他們現在正打的激烈呢,所以誰會把白奇的話當回事啊?
看到這裏,白奇出手了,隻見他身體猛地一躍,便跳到了戰鬥更激烈的地方,然後拳打腳踢的,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将他的周圍,騰出了一大片空地。
那些魚人一看這個突如其來的家夥,竟然這麽厲害,一時之間不由的都後退了幾步,面面相觑的,停止了動作。
白奇一看這個情況,立馬便開口大喊道“雷恩加爾,還有那誰,就是魚人這邊的首領,趕快出來,我有話要說。”
話音剛落,雷恩加爾便從一旁跳了過來,朝着白奇說道“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要是再晚來片刻的話,估計我們可就撐不住了。”
白奇朝着他笑了笑,然後繼續看着魚人那邊,可是等了片刻之後,卻是依然的沒有任何動靜。
這下子,白奇可就有些不耐煩了,于是他便又大聲喊到“魚人部落的首領,你出來見一下面啊?”
沒有應聲,而那些魚人看到雷恩加爾和白奇好像是很熟悉的時候,不禁都對他露出一副憤怒的表情。
忽然,從魚人部落的後方,隐隐約約的傳來一道聲音“孩子們怎麽停下了?你們應該繼續進攻,将那些可惡的敵人,全部打倒!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獲的海神的寬恕啊。”
嘿,白奇一聽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好你個藏頭露尾的家夥,你丫的躲在後面逼叨個啥?有種出來啊?
“剛才誰在說話?來來,你站出來再說。”白奇朝着那聲音傳出來的方向喊到。
然而沒有人現身,隻不過那聲音卻是又響了起來“怎麽?難道要殺了我嗎?告訴你們,我這是爲了所有魚人部落的未來。”
“嗖”的一聲,雷恩加爾跳了出去,隻見他猛地躍進那些魚人的陣營裏,在那些魚人戰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抓着一個老魚人又跳了回來。
白奇走到他跟前,笑呵呵的問道“喲,你不是挺能躲的嗎?怎麽不躲了?”
那老魚人的眼裏閃過一絲慌張,不過随後就強裝鎮定的說道“你這是想殺了我?哈哈哈,告訴你,就算是這樣,我的孩兒們也會替我報仇的!”
白奇聽着他那色厲内荏的話,都有些忍不住想笑“喂,你不是不害怕嗎?那你抖什麽啊?”
那老魚人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朝着那些魚人戰士吼道“孩兒們進攻!一定要将這些人類全部殺死!”
白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後慢悠悠的說道“喂,你這麽着急的讓魚人戰士們厮殺我們人類幹嘛呢?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那老魚人不搭理白奇,依然是朝着那些魚人戰士喊到“我可是得到過海神的旨意,所以你們必須要聽我的!”
白奇眼看着那些魚人戰士,已經被這老家夥鼓動的蠢蠢欲動了,于是便立馬朝着雷恩加爾說道“你們抓的那個魚人族首領呢?”
雷恩加爾疑惑的回道“怎麽了?”
白奇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老魚人,然後低聲對他說道“你把他帶過來,我感覺這老魚人有古怪,需要那魚人首領證明一些事情。”
雷恩加爾一聽之下,立馬就轉身朝着奈德麗說了一聲,然後不多時,就看到一個小巧玲珑的魚人,被奈德麗帶了過來。
一開始的時候,白奇也沒有見過這個被抓的魚人首領,直到此時,他才是真正的仔細打量了一下他。
隻不過這一看之下,白奇卻是立馬發現了端倪,因爲他看到這魚人首領的身上,竟然隐隐的有一絲黑氣缭繞。
那黑氣極淡,若不是白奇身上也有黑暗力量的話,那他根本就察覺不到。
白奇笑着對那老魚人說道“你看出來你家首領哪裏不一樣了嗎?”
那老魚人一聽這話,竟突然變得慌張起來,隻聽他立馬出口反駁到“你什麽意思?我家首領怎麽會有問題!一定是你們對他做了什麽手腳!”
白奇的眼睛眯了起來,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問這老魚人,有沒有看出那首領有什麽不一樣,隻是當這老魚人反應激烈的時候,白奇立即就看出來了。
這個老家夥有問題!
白奇兩手按在了那魚人首領的身上,不一會兒,那魚人身上的黑氣,便被白奇完全的剝離了出來。
又過了片刻之後,那魚人首領漸漸的清醒過來,然而他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讓衆人大吃一驚!
“快把大祭司抓起來!他是叛徒!”
然而喊出這句話後,他才猛的發現自己此時的處境,不由的心裏暗呼一聲糟糕。
不過就在他心急火燎之際,突然的聽到了一個人類的說話聲“喂,你剛才說的什麽意思啊?”
那魚人首領一驚,連忙擡頭看去,結果就看到一臉笑意的白奇,和一旁被鉗制住的老魚人。
魚人首領倒是沒有立即回白奇的話,因爲當他看到那老魚人時,便已經是怒氣勃發了!
隻見那魚人首領一下子跳起來,然後指着那老魚人喊道“大祭司!你爲什麽勾結外人害我!”
然而那老魚人目光閃爍之下,根本就不與其對視,緩了片刻之後,竟然還奮力的朝着那些魚人戰士喊到“孩兒們,我們的首領已經被這些無恥的人類給迷惑了!
現在你們必須要殺了他們,要不然我們魚人一族就真的完了!孩兒……”
“我去你大爺的吧!”
那老魚人話還沒有說完,隻見那魚人首領,跳起來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然後氣憤的說道。
“你個老不死的,以前你就害過我一次,我念在你年事已高,就放過你一次,沒想到你現在又想害我!
我tmd跟你什麽仇什麽怨!”
那老魚人直接就被幹懵了,而那些圍觀的魚人戰士們,也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也搞不清楚,自家的首領和大祭司這是怎麽了,爲什麽他們會互相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白奇走上前,對着那魚人首領說道“你好,我是白奇!”
那魚人首領回頭看了一眼白奇,知道就是這個人,把自己身上的那種黑氣給抽走的,于是便回了一句“你好,我是菲茲。”
白奇一聽對方的名字,這下子就更樂了,菲茲?哈哈哈,那不是諾提勒斯的朋友嘛,他還跟自己提過他呢,當初去采深海精鐵的時候,不就是菲茲幫的忙嘛。
白奇朝着那老魚人指了指,然後問道“這家夥有問題?”
菲茲點點頭,然後跟他解釋了一下。
原來,就在前一段時間,這個魚人祭祀突然來找菲茲,說是諾提勒斯守護的海神殿發聲了異常,要他趕快過去查看一下。
菲茲一聽這話,立馬就跟着他去了,要知道,那海神殿可對他們的意義不一般。那裏可是所有魚人的信仰所在。
再者說了,那海神殿裏,不光有自己的好朋友,諾提勒斯在那裏,更是還有娜美也在那裏。
娜美可以說是和菲茲一起長大的,而且菲茲也一直愛慕着娜美。當然了,對于這件事,娜美心裏也是有數的。
隻不過菲茲也知道,娜美現在是魚人族的聖女,所以,他隻能将這份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
不過好在他們魚人一族有規定,隻要在等二十年,那麽就會開選下一屆的聖女,到時候,娜美不就可以和自己羞羞羞了嗎?
然而現在可好,那祭祀竟然說海神殿發聲了異常,那會是什麽情況?
要知道那裏可是由諾提勒斯看護的啊,如果在他的看護之下,還會發聲異常的話,那隻能說明這次的情況很嚴峻,娜美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想到這裏,菲茲便放下了對祭祀的戒備之心,跟随着他來到了海神殿。
然而,這裏的一切卻是風平浪靜的,沒有絲毫的敵人的影子。
隻不過同樣的,也沒有諾提勒斯和娜美的影子。
菲茲憤怒的轉頭朝着祭祀吼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又是在騙我?”
祭祀隐隐的笑着也不說話,隻是就這麽表情嘲弄的看着他,然而正當菲茲想要動手擒下着祭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竟然已經絲毫無法動彈了。
緊接着,菲茲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他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雖然還有意識,但是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隻能像是第三者一樣看着自己做的事情。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菲茲才明白,自己又種了老祭祀的陰謀了。
接下來的祭祀和被控制的菲茲,一起用海神的名義将諾提勒斯和娜美囚禁了起來,而囚禁他們的理由則是他們對海神不敬!
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讓諾提勒斯和娜美辯無可辯,隻能束手就擒。
而菲茲将着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已經恨不得将這祭祀千刀萬剮,但是他卻隻能被祭祀控制着,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不過所幸的是,白奇救了他,這才沒有讓老祭祀有下一步的動作。
白奇聽完他的解釋後,也是顯得有些着急,因爲他擔心諾提勒斯的安危。
白奇走上前,狠狠的踹了那老魚人一腳,然後朝着菲茲說道“諾提勒斯和娜美怎麽樣了?”
菲茲惡狠狠的盯着那祭祀說道“他們還在被囚禁着,不過暫時倒沒有什麽生命危險。隻是卻是受了很多的苦。”
白奇舒了一口氣,勸解道“沒事,諾提勒斯應該不在乎這些。”
菲茲白了他一眼回道“誰說諾提勒斯了?我說的是娜美。”
白奇愕然,呵呵,沒看出來啊,這菲茲還真有點見色忘友的潛質。
這個時候,那老魚人又恨恨的朝着菲茲說道“菲茲,你殺我兒子,所以永遠也别想讓我承認你首領的位置。
今天我若死掉便罷,否則的話,我依然不會放過你!”
白奇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說道“合着您這意思,就是想讓我們現在就弄死你是吧?
好啊,我現在就成全你。”
說着便朝着那老魚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