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意思就是,你身爲戰争學院的院長,竟然還欺騙像我這樣的一個老實人,你這個老同志的人品很值得懷疑呀!所以先前他們的所有約定全部都要作廢。
然後兩人展開了一場唇槍舌戰,但是白奇的嘴皮子多利索呀,基蘭就算長了兩張嘴也不可能說的過他的。直到最後,基蘭被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走了。而先前簽的那些字據了啥的,也全部都算作廢了。
白奇心裏樂呵呵的,哼,你這老頭還想跟我說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白奇沒理都能扯三分,更何況哥們我這次還占着理兒呢。
潘森跟在基蘭的身後,他知道自己剛才不應該多嘴跟白奇說那麽多話的,但他也不知道這裏面還有這麽一出啊,不過話說回來,這白奇的嘴巴可真厲害,你看看把基蘭院長給氣的,臉都綠了。
潘森“老師,你幹啥非得讓他做我們學院的護衛啊?”
基蘭“我這不是想要爲學院找一個免費的勞力嘛,你也知道最近學院的資金很緊張的了。”
潘森愕然“就隻是這樣?難道不是因爲别的什麽嗎?”
基蘭扭頭看了一眼潘森“對啊,就是想找個免費勞力,爲學院省點錢而已啊,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你知道現在找一個能力差不多的護衛需要多少金币嗎?那可是要……。”
潘森懵了,他本以爲自己的老師非要留下白奇,肯定是因爲他預知到了什麽事,可是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老師竟然隻是想單純的爲學院省下一筆錢而已。我擦,咱們學院好像還沒有窘迫到這種地步吧?
而另一邊的白奇,則是已經回到了爲他們安排休息的地方,準備好好休息一番後便重新上路,對于他來說,去扭曲叢林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白奇和伊澤瑞爾就醒了過來,他們沒有和任何人告别,就準備這麽靜靜的走掉。
然而等到他們走到學院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那裏已經站了一個枯瘦的身影,是費德提克,當他看見白奇的時候,立馬迎了上來,語氣高興中又帶點失望的說到“白奇,你們這就要走了嗎?爲什麽不多住些日子呢?”
白奇哈哈一笑“我們這是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呢,放心吧,以後有空的話我會回來看你的。”
費德提克嗯了一聲,然後他将手一伸,從遠處飛來了一隻烏鴉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在和那隻烏鴉對視了一陣之後,那烏鴉忽然的朝着白奇飛了過來,然後靜靜的落在了白奇的肩膀上。
白奇好奇的看了那隻烏鴉一眼,也不知道費德提克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他是要将這隻烏鴉送給自己做禮物嗎?可問題是自己要這個烏鴉做什麽呀?難道是等到自己寂寞了就讓它叫兩聲解解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白奇可享受不了這種待遇。
正當白奇想要拒絕費德提克的這份禮物時,他說話了“這是一隻夜鴉王,我曾經救過它一命,所以它便一直跟着我,而剛才我已經跟他商量過了,它同意與你簽訂仆從契約,終生奉你爲主。”
白奇這個時候才感覺到震驚,他已經見識過費德提克召喚夜鴉的威力了,難道以後自己也可以那樣的召喚群鴉進行攻擊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份禮物可就太珍貴了。
可是費德提克怎麽辦?
白奇疑惑的問到“你把這隻夜鴉王交給了我,那你以後這麽辦?”
費德提克嘿嘿一笑“這對我來說是沒有絲毫影響的,我還可以繼續召喚其它的夜鴉啊。”
聽到這話,白奇才欣然的接受了這份禮物,然後按照費德提克所教的方法,與這隻夜鴉簽訂了主仆契約,在主仆契約完成的一瞬間,白奇的腦海裏就多了一個烏鴉的影像,仿佛自己可以掌控它的一舉一動,那感覺十分的奇妙。
正當白奇體驗這種奇妙感覺的時候,他的腦海裏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主人,你笑的樣子好賤呐。”
嗯?誰在說話,還tmd敢罵我?難道是系統?可是不應該啊,系統的聲音不是這樣啊!等等,那聲音剛才叫我主人?我靠,該不會是這隻夜鴉吧?
白奇死死的盯着夜鴉,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隻夜鴉罵自己,果然,自己的腦海裏又響起了一道聲音“主人,你看着我幹嘛啊?我又不是母的。”
卧槽,還真是這隻夜鴉在說話啊,可是它不是與自己簽訂了主仆契約嗎?作爲仆從的它不是應該對主人畢恭畢敬的嗎?可是現在呢?這尼瑪的竟然還罵主人。這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白奇氣急敗壞的問費德提克“我靠,你給我的這隻夜鴉怎麽回事啊?怎麽還罵我呢?我不要了,你再把它拿回去吧。”
一旁的伊澤瑞爾納悶的問到“怎麽了這是?你把人家費德提克都把禮物都收下了,還讓人家怎麽拿回去呀?”
白奇“你不知道,這破鳥剛才罵我,說我笑的樣子很賤!”
伊澤瑞爾仔細的想了想白奇笑着時候的樣子,說道“沒毛病啊?”
白奇“!!!”
費德提克一聽白奇不想要那隻夜鴉了,立馬的着急起來“白奇,你别啊,這隻夜鴉很厲害的,它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啊。我保證它以後肯定能幫到你的,而且主仆契約已經簽訂了,是不可以取消的,除非你殺了它。”
白奇的腦海裏,那隻夜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嘿,主人,不帶你這樣的啊,我就是說個實話而已,你看你怎麽還惱了呢?”
白奇一陣無語,這隻夜鴉雖然嘴巴實在是惹人讨厭,但要說是殺了它,白奇還真下不去手。再說了他也不是一個暴躁嗜殺的人啊。
其實這根本不怪夜鴉,因爲簽訂了主仆契約之後,主人的思維性格是會影響到仆從的,所以這隻夜鴉嘴巴會這麽損,有一定程度上也是受了白奇的影響而已。費德提克當然知道這些情況了,隻是他怕白奇尴尬,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就這樣,兩人一鳥,在與費德提克告别之後,重新踏上了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