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經過了幾個世紀演變,在麗桑卓的陰謀之下,這裏現在已經變成了她的個人武裝,被她一個人的野心支配着。
寒風肆掠,大部隊已經抵達了嚎哭深淵的南側,站在這邊,向北遙望的話,已經隐約可見那座雄偉城堡的輪廓。
嚎哭深淵的南北兩側,被一座橋連接着,這座橋寬足有一二百米,長度更是達到了上千米的距離,按理來說,按照這座橋的跨度,現在應該已經是搖搖欲墜了,但實際上這座橋卻是被原古時期的符文法師用魔法加持着,經曆了幾個世紀以後依然堅不可摧。照着白奇的估計,就算是用大炮轟擊,恐怕也不能損壞這座橋分毫。
“嚎哭深淵,果然名不虛傳啊!”白奇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咋吧着嘴說道。
“唉?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可真的是有人哭的聲音啊,我靠這個也太滲人吧。”
這貨說着說着還準備把身子探出去,往下面望一望,這可把他身後的一幫人吓壞了。泰達米爾趕緊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将他拽了回來。
“你小子不要命了?這種地方是你能瞎胡鬧的嗎?”
瑟莊妮冷冷的暼了他一眼“怎麽着?活的不耐煩了?”
嘿,白奇不樂意了,你這個女同志,我這幾天招你了嗎?哪一次看見你我不是繞道走啊?就這樣了還不行?你這是挑話頭,想要搞事情啊你!
就在他想還嘴的時候,身後的戰士們發出驚呼聲
“敵人出動了!”
白奇扭頭望去,果然看到對面有着一股白色人流湧了過來,雖然人數衆多,但是他們的步伐卻絲毫不亂,隻不過片刻的時間已經到了橋的中間部分。
這個時候他們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在原地擺出了戒備森嚴的防禦陣型,白奇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對面擺的造型一看就知道是精兵猛将啊,看來接下來硬仗會十分的艱苦啊。
對面的防禦陣型擺好之後,忽見一名身着白色戰甲,身材雄偉的戰士,站了出來,朝着這邊高聲吼道
“來者何人!”
白奇眼睛眯了眯,我靠,這是老套路了啊,難道他們這裏每次打仗,都得出來一個人喊話嗎?難道前兩次,自己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敢這麽整?
那時候的戰士們出聲了
“白首領上啊!”
“白首領,又到你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白奇回身朝着衆人風騷的揮了揮手,在泰達米爾切的目光中,在瑟莊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中,“呃,好吧,瑟莊妮就是這麽的不招人待見。”走到了隊伍的前面。
白奇“對面的,你是哪一隻啊?”
白奇一說話,對面那個戰士的怒火騰的一下就上來,額頭青筋亂跳。你妹的什麽玩意兒啊!上來就噴糞!你才是一隻,你們全家都是論隻的!
白奇“喲,怎麽突然的就臉紅脖子粗啊?看來你不是木匠就是火夫啊!”
對面的戰士“你……”
白奇“唉?怎麽了很驚訝?爲什麽我會看出來?哈哈,我可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而且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活不過今天了!怎麽樣?厲害吧?還不趕快謝謝我?”
對面“我去尼瑪勒隔壁!”
白奇“喲喲喲,怎麽着?罵人呢?卧槽你………”
談到這裏到這裏,顯然是已經進行不下去了,在對面那看來,這白奇顯然就是來罵架的啊!而且那張嘴皮子真tm溜,連對面的隻是一些普通的戰士,他怎麽可能罵得過白奇?幸虧他提前得到消息,知道有這麽一号人,所以他才勉強止住怒氣,差點步了前面那些人的後塵。
可是這樣以來,白奇卻幹瞪眼了,我靠,怎麽回事啊?對面的怎麽不沖過來呀,難道是我罵的力度不夠?卧槽,不可能啊,我都快把他罵的祖墳都冒青煙兒了。
就在白奇掏着心思的想要再罵一番,突然的,他的汗毛咋立心中一驚,身體本能的向後一躍,在外人看來,這仿佛是他突然得抽風了一下,正在納悶是怎麽回事呢。卻發現白奇剛剛站着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影。
雪妖!剛剛白奇那毫無征兆地向後一躍,竟然恰好躲過了雪妖的偷襲。這一下驚的衆人是一頭冷汗呐,同時在心裏不停地佩服白奇。
這簡直是神人啊,他是怎麽預測到的!
嗖!一道利箭飛來,直奔着那個突然現形的雪妖而去,但是那個雪妖的反應太靈敏了,這一箭射在了空處!
一擊不中,那雪妖立馬又隐了身形,不再隻是白奇卻動了,他手裏拿着一跟木棍,身形急速的前沖,手中木棍向上一挑,把那個剛剛隐形的雪妖又打的現出了身形。
雪妖要被這一擊打蒙了,他實在是不明白,這人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竟然就在一眨眼的時間就沖到了自己的身邊,連讓自己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他蒙了,白奇可沒有,他将那雪妖打的現出形以後,瞬間就接了一個拔刀斬,将那已經發懵的雪妖抽倒在地上。
然後他一個虎撲就沖了上去,邊打邊喊“小樣兒偷襲我?你長眼睛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嗎?現在後悔了吧?告訴你,可惜已經晚了!”
白奇打得那叫一個起勁,不過其他人卻是冷汗直流,泰達米爾和瑟莊妮都已經有些不忍直視了。
“嘿喲,這白首領,是真怒了啊!”
“可不是嘛,你看那雪妖的一張臉,都快腫的跟饅頭一樣了!”
“哎喲,白首領怎麽打那裏啊?她這是想讓對方斷子絕孫啊!”
“哎喲媽呀,哎喲媽呀!看着好疼!”
這一刻,不光是白奇這邊的人呆住了,就連對面的所有人也都愣住了,這尼瑪的是個什麽人啊?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老踩人家褲裆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