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輕笑,“是有點不好,對腎不好。”
“……”我無言的看了他半天,最後翻身在上,笑着說:“好,我今天要榨幹你。”
他拖着我的屁股,往下使勁,“好,來,死在你手裏,我都甘願。”
我伸手摩挲着他的臉,低頭吻上去。
親了會,他眸色漸深,“改進行下一步了。”
說完,我們兩個位置颠倒,由他帶着我沉淪。
翌日,我在他懷裏醒來,他早就醒了,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笑了聲,伸脖子親了他一口,“你是不是在看美女?”
他點頭,笑着說:“對,的确是美女,特别美。”
我咯咯的笑,抓着他的手,“我在看一隻帥鬼。”
他眉頭微皺,“隻?”
我抿唇,忙着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下地,“重點是帥鬼。”
他無奈搖頭。
我在地上走了兩圈,發現他說的法子還真的有用,起碼經過昨晚,我現在身上好受很多。
“老鬼,你以後一定要保護好的腎。”我開玩笑說,
“好,我今天就開始補腎。”他道。
我笑的不行,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吃飯的時候,我跟他說:“我昨天去見了月奴,我懷疑根本不是冥主把咱們的冥契給毀了,而是月奴幹的,你應該着重調查一下月奴的來曆。”
他有些怔愣,問我:“你怎麽知道的?”
“感覺,冥主對我隻是輕視,看不上我的出身,但月奴對我确實切切實實的恨,要不是看她的年紀實在是比你大太多,我都要懷疑這又是你惹出來的桃花債。”我道。
他在我腦袋上摸了把,“行,我稍後吩咐下去。”
我點頭,跟他開開心心的吃了個早飯。
吃完飯,韓正寰說要帶我去看幽皇城,我本來沒啥興趣,也就是峽谷下面那些牢籠,但是看着韓正寰很有興趣,我也就同意了,跟着他從來到峽谷邊上。
他看我一眼,又從兜裏拿出那枚金色的銅錢,抛到空中,帶着我進去,等到我們從裏面出來的時候,我直接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在我們面前是四根參天石柱,上面雕龍畫鳳,通體黝黑。
在四根石柱中間,是一扇門,門的兩邊立着兇獸饕餮的石像,
門上也密密麻麻的刻着許多字,我走近研究半天,才認出上面都是人名。
“這都是幽皇城裏的鬼?”我問他,
他點頭,“對,都是幽皇城裏面的鬼,每個來到幽皇城的鬼都會在這石門上刻上名字,隻好他的名字在上面一天,他就無法離開幽皇城。”
我若有所思的點頭,本來以爲幽皇城裏面的惡鬼是自願留下來的。
他說:“沒人喜歡受束縛,幽皇城内規矩甚多,不必做人輕松。”
說完,韓正寰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枚玉牌,他上前将玉牌挂在門上的把手上,大門緩緩打開。
我跑到韓正寰身邊,在他懷裏掏了半天,卻什麽都沒發現。
“你都是把寶貝藏在啥地方?”我好奇的問,感覺他身上就跟個寶庫似的。
他摟着我往大門裏走,“都說是寶庫了,那還能輕易的讓你知道?”
我翻了個白眼,轉頭認真的看着幽皇城内的情景。
城内早就已經荒廢,街上還要散落的冥器和紙錢,大體的布局跟城市的街道差不多,隻不過這裏沒有食物,都是些紙錢和香燭,還有些紙糊的衣裳。
街邊的房屋有二層的小洋樓,也有老式的四合院,更有現代的平房和居民樓。
我看着驚訝不已,照這樣的規模來看,曾經這裏也應該很繁華才是。
“韓正寰,這裏怎麽會變成這樣?”我詫異的問。
他目光晦暗,道:“千年之前,幽皇城發生一起暴亂,前任冥主耗盡畢生修爲才将其鎮壓,但幽皇城的大門失效,再也無法困住這裏的厲鬼,所以才把他們都給關押在谷底。”
千年……
這個時間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所以,你母親是千年之前才接任冥主。”這麽一想,他母親八成是臨危受命。
韓正寰語氣中帶着嘲諷,道:“對,她耗盡修爲維持着谷底的烈火,如今她撐不住了,突然想起我這兒子來,想要讓我來接替她。”
我想了想,猶豫着問:“那千年前的暴亂,是偶然還是人爲?”
“人爲,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偶然。”他說,“而且,當年這冥主之位根本不是傳給她的,說的直白點,她還不夠格接任,是原本的繼承人出了問題,冥主之位這才落到她的手中。”
我聽了半天,覺得倆字概括最爲得當,撿漏。
跟着韓正寰在幽皇城裏走了一圈,看着這古代與現代充分融合的城市,新中國有些遺憾,沒能見到它繁華時的樣貌。
等到跟韓正寰從裏面出來的時候,我抓住他的袖子,驚訝的問:“你剛剛說這幽皇城已經荒廢了近千年,那爲什麽裏面還有現代的東西?小洋樓就不說了,還有金發碧眼的紙糊美女,大長腿的小鮮肉,這可都是近幾年才流行起來的。”
韓正寰說:“進來的鬼都在冥界有記錄,如果有人給他們上供,冥差都會送到這裏來,隻不過如今裏面的人都困在谷底,根本享用不上。”
原來是這樣,爲這些鬼點根蠟。
回到湖心居後,我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接到白影的電話,還沒等我感歎這裏的信号不錯時,就被白影電話裏說的事情給驚住了。
“你說現在有人在農村大規模的買地,而且都是風水寶地,格局跟趙家差不多?”我跟她确認說。
白影着急的說:“對,這是杜衡朋友告訴他的,我們特地去看了,每塊地都是風水寶地布局給你村兒的趙家如出一轍,這肯定不是巧合。”
我心道,當然不是巧合。
跟白影問出了她現在的位置,我就急忙去找韓正寰,跟他說那個臉上都是疤的女人開始行動了,把買地的情況仔細的說了一遍。
他想了想,把這裏的事情交給心腹,就跟我去找白影。
我暗暗驚訝,他才接管幽皇城不到三天,就已經理順所有的事情,還将自己的心腹都安排好。
像是,已經準備了很久。
這次出去,還是用的銅錢,隻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了白影。
她們正在我們鄰縣,見到我和韓正寰,她着實驚訝了一番。
“我還以爲你們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沒想到居然這麽快。”她說。
我笑了笑,看韓正寰沒有解釋那枚銅錢的意思,就說:“我們本來就在不遠的地方,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兒就過來了。”
“那你應該他們大肆買地的事情吧?其實,他們做的很隐蔽,用的是不同人的名字,不深查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她說,
我點頭,“發現了,先前我跟蹤榮六爺發現的,不過他意外死了之後,我的線索就斷了。”我說,
又跟白影談了半天這裏的情況,到最後我幾乎可以确定就是那女人在背後做的手腳。
我和韓正寰特地去了附近的幾個村子,把他們要買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她這是要切斷這幾個村子的風水。”韓正寰說,“這幾個村子都是好地方,而她選的人家都是幾個村子風水的脊梁,因爲不是最顯眼的風水眼,不會引起村裏人的注意,但要是利用得當,這幾個村子的風水就會被攔腰斬斷,所有的靈氣都會被她吸走。”
我詫異不已,“可她這樣做,到底是爲什麽呢?”
“養人,現在不是早時候,要是放在千年前,趁着動亂弄些個人去滋養陰氣,可是現在沒法子明目張膽的搞這個,所以她才想出這個法子,既然陰氣沒法用,那就用靈氣。”他解釋說,
他說完,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他身旁,低聲跟他說了幾句話,他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你等下回去把我的話告訴杜衡,讓他把這件事捅出去,現在土地買賣不是件小事,又是突然出來這麽多起,肯定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他說。
“恩,我會跟杜衡說的,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我忙着說,看着他的臉色不對勁,我也不敢耽誤他。
他本來要轉身走了,但突然跑到我跟前,摟着我的腰,“等我,咱們晚上接着被你補陰,不許吃那老頭子給你的藥。”
“好好,你快去忙。”我紅着臉說。
他在我額頭上親了口,這才帶着那人用銅錢離開。
我自己回到白影他們的住處,把韓正寰的話都給杜衡說了,杜衡說這件事交給他辦。
他速度很快,第二天就聽見回聲兒了,據說各村的村委會已經警惕起來,有幾個村子的賣地計劃已經擱置下來,就是已經要簽合同的,都說不簽了。
雖然在這片組織了這女人,但誰知道她在别處還有沒有看上的地方,畢竟華夏這麽大。
那女人要養什麽呢?
看着杜衡把事情控制住了,我就想着回去,卻在路上發現了冥主的蹤迹。
确切的說是葉勳昊發現的。
他也算是冥主的半個兒子,對她的氣息很是熟悉,他帶着我來到個小巷子,裏面幾個小青年正騷擾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