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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孩子是時候拿出來了

他們要真的以爲我死了,那我豈不是連個外援都沒有了。

我突然害怕,現在家主還盯上我的孩子,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等過段時間肚子大了,跑都跑不動。

那女人朝我伸出手,熱絡的說:“我叫小萍,你叫什麽?”

我笑笑,說:“我叫小冉。”

我跟小萍聊了很久,才搞清楚這裏的到底是個啥地方。

現在我們住的房子叫下營坊,跟上營坊合成營坊,是這裏最爲低賤的地方之一,另外一個低賤的地方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些男人幹活和住的地方。

而上營坊的女人就是供他們玩弄的。

不過,小萍說也有意外,會有城裏的人包下上營坊的女人,隻要被包下的女人,那些幹活的男人就沒權利再動。

我想起之前齊屠進紅英的房間,難道她是齊屠的女人?

我正想着,門被推開,看守的人端着兩盤水果進來,說每人一個蘋果,一串葡萄,吃完出去散步。

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面無表情的起床,吃完蘋果就往外走。

我也連忙啃了個蘋果,跟在她們後面。

一出門,小萍也不再跟我說話,按照看守男人指的方向,開始慢慢地走,真的是在散步。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這麽一弄,還真的像高級飼養場了,供吃供住,女人唯一的任務就是生孩子。

路過上營坊,紅英正坐在門口,神情呆滞,看見我,她眼中有些神采,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對着我招招手。

我看着其他的女人也有去跟人攀談的,這才走過去。

她小聲說:“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撓撓頭,“不在這裏我能去啥地方,我又逃不出去。”

“家主沒見你嗎?你把他要的東西給他,不就自由了?”她說。

我心中冷笑,面上唉聲歎氣,“我也想給,可我根本沒記住。”

說完,我使勁兒在地上跺了腳,“門主倒是留下一張符,可就那麽一晃眼的功夫,我哪能背過來。”

紅英審視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說:“紅英,你知道怎麽逃出去嗎?”

她拍了我兩下,苦笑說:“我要是知道,早就自己跑了,用得着在這裏跟男人睡?”

我一陣失望。

又跟她說了會閑話,時間到了,我跟着其他女人回去。

回到房間,我看着小萍她們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葡萄,我也坐下,剛想把葡萄拿起來,坐在我旁邊的女人咳了聲,然後把我的葡萄拿出去,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

我秒懂,這是要孝敬她們。

我現在人生地不熟,也不想跟她們起争端,就沒說啥,躺到床上。

據我的觀察,城裏的人都不見得比這裏夥食好,他們似乎很重視孕婦。

但我今天問紅英,爲什麽會養這麽多孕婦,她吞吞吐吐,也沒說明白。

看着小萍時不時撇過來的目光,我心中冷笑,這些人真是那我當傻子麽?

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齊屠出現,把我帶出營坊,西南角的山坡山。

我往下一看,頓時驚住。

這地方,觸目所及,寸草不生,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而且,仔細看的話,所有的房屋布置,都是按照八卦來排列。

營坊所處的是陰魚,而懸崖那邊是陽魚。

我今天去的齊家城位于西北乾位,在正南離位和東北艮位各有一個規模相當的石頭城。

這三座城池看似對立,但同時又互相守護着。

齊屠目光悠遠,說:“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是再不說,一會後可就不好過了。”

我真想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他看看,“大哥,我是真不知道。”

他嗤笑一聲,深深的看我一眼,“知道這裏去世的人,都去了何處麽?”

“知道,被留下來,成爲道鬼。”以前就聽紅英說過,他們族中的人,去世後都會被煉成道鬼。

齊屠冷哼,瞥我一眼,眼中滿是不屑,“道鬼?那等低劣的玩意兒配跟我們的鬼兵相提并論?”

我沉默。

過了半晌,他俯身到我耳邊,“陸冉,既然你這麽不識時務,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地獄。”

我本來想裝出害怕的樣子來,但齊屠笑着說:“行了,你就别裝了,你殺人如切菜的樣子我都見過,現在還來裝什麽裝。”

我暗暗皺眉,電光火石間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就是射箭的人?”

他沒有否認。

“爲什麽要殺浮光的人滅口?難不成,浮光是你們的勢力?”我上前問。

他挑眉,道:“難得聰明一回。”

我渾渾噩噩的回到房間,其他人已經吃完飯,我飯菜還擺在桌子上,但上面的青菜明顯有被翻動的痕迹。

我現在沒心情跟她們計較,就把青菜扒拉到一邊,把碗底熱乎的米飯翻上來時,翻出一口痰來。

我當即胃裏翻滾幾下,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冷冷的床上的女人,“是誰弄的?”

小萍旁邊的女人捉起來,粗聲粗氣的說:“是我。”

說完,吐出口痰來,說:“賤蹄子。”

我真是跟不上這女人的腦回路,都是被圈養的生殖機器,她還要分個高低貴賤?

我冷笑一聲,拿着筷子,幾步跳上床,她揮拳要揍我,我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後,筷子停在她眼前,“信不信,你再惹我一次,我直接戳瞎你?”

她被我吓到,身體不停的抖着。

我冷笑兩聲,放開她,做回我的位置。

現在我腦袋一陣陣的疼,不明不白的被帶到這個破地,一時間還逃不出去。

今天一看見這裏是按照八卦圖布置的,逃走之事更要慎重,這裏定有高手。

何況,這地方太邪門。

小萍神色複雜的看着我,跟我的目光對上,忙着對我笑笑。

我沒理她。

仔細的把房間打量一遍,我跟一直沒出聲,在靠牆的位置睡覺的女人說:“咱們換個地方。”

她被我吓的臉色發白,忙不疊的從床上起來,給我讓地方。

我靠着牆躺下,暗暗地在鬼扇上滴了滴血,心裏叫狗蛋兒。

叫了好幾聲,才聽見他說話,很虛弱的模樣。

“你怎麽了?”我詫異道。

他歎氣說:“這裏面簡直就是鬼魂的克星,太耗陰氣,要是普通孤魂,過來都不用人動手,自己就能被吸光陰氣,魂飛魄散。”

我心驚不已,壓下想要離魂出去求救的想法。

狗蛋兒就說了一句話,就沒了音信。

我在床上躺到十點多,最後決定晚上出去試試運氣。

剛想怎麽出去,齊屠再次來叫我,他這次過來,身上穿着青色道袍,襯着他的臉更白。

他把我帶到之前關押我的房間,上了頂樓,指着西南方,讓我看。

我往那邊一看,頓時驚住。

在齊家城外不遠處,立着一個高高的祭祀台,眼下上面正站着個道士,手裏拿着拂塵,雙臂展開,看着天,不知道在說什麽。

在祭祀台周圍,跪着一圈的人,隻有男人,沒有女人。

我仔細的看着,突然心中一凜,這要是再在祭祀台旁邊加上火盆的位置,不就正好是壁畫中的場景?

隻是,壁畫中的人頭很大,而這裏的人,是正常的人。

現在這麽一對比,我突然意識到,壁畫中的似乎也沒有女人。

等到那道士手中的拂塵一甩,就有小道士們推着棺材過來。

那道士在台子上走了幾圈,手裏捏着一張血紅的符紙,指着棺材。

在他念咒的時候,有道士扯着一個三歲的女童走到台子下面,刀起刀落,直接将女孩的心給挖了出來。

我瞪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兩步,卻被齊屠拉住。

那人捧着女孩的血淋淋的心髒,恭敬的放在台子上。

道士把手上的符紙放在心髒上,符紙直接燒起來,同時棺材裏傳出陣陣哀嚎,等到符紙燒盡,一道黑影從棺材裏出來,那鬼魂已經化爲厲鬼。

我咽口唾沫,這麽殘暴的煉鬼場景,還是第一次看見。

齊屠突然說:“可怕麽?”

我情不自禁的點頭。

他又說:“我們本不必如此,但聖火丢了以後,隻能以活人爲祭。”

聖火……

我試探着問:“你說的聖火,不會就是個火盆吧?”

他低頭看我一眼,“是,那是我們族中的聖火。”

我本來想着問問他關于壁畫的事情,還沒張口,就聽他說:“我們一族,不信轉世輪回,隻信現世永存,所以去世的先人都會被煉成厲鬼,爲了不惹麻煩,我們躲到山裏,如此一來,雖然沒人能找得到我們,但也将我們族人比如死胡同。”

說道這裏,他苦笑兩聲:“幾千年的族内繁衍,我們族人生下的孩子幾乎都有問題,跟我同一年出生的孩子有二十個,正常的卻隻有我一個。”

我詫異不已,竟然已經嚴重這種地步。

“所以,你們才從外面抓女人進來繁衍後代?”我問他。

“對。”他說。

我的手不自覺的放到肚子上,問他:“齊屠,我想知道你們要用我的孩子幹什麽?”

他說:“重做聖火,隻有鬼子才可以。”

哦,原來是用我孩子來生火。

我跟他講道理,“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偷走聖火的人又不是我,你搶我孩子幹啥?”

他轉頭,目光暗沉,眼中的殺意很明顯,“陸冉,你不要再裝瘋賣傻,你不用跟我瞎扯,今天帶你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說出門主給你留的東西,孩子生下來後,讓你活着離開,你不說的話,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笑了兩聲,湊到他跟前,笑着說:“齊屠,跟你打個賭。”

“什麽賭?”他皺眉道。

“你們留不住我。”我冷笑着說。

他臉色一沉,伸手就要掐我,我退後幾步,用鬼扇擋開他的手。

“帶我看這麽多,不就是想吓唬我?”我也不再隐藏,冷聲說:“我現在很期待,你所說的地獄。”

說完,不再看他,轉身回營坊。

我進去的時候,小萍已經被帶走。

我躺回床上,不知道她是直接被殺了,還是送回上營坊。

跟我套話的任務沒完成,她大概很難活着了吧,還有紅英,她現在怕是也不在我這邊。

上次能替齊屠跟我套話,以後就能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想了半天,我決定還是再觀察幾天,再厲害的陣法都會弱點,我得再打探打探,或許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但願老鬼能覺察出異常,過來救我。

睡着以後,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睜眼一看,發現正躺在韓正寰的棺材裏,而老鬼正緊張的瞅着我。

我心中一喜,想要跟他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急得不行。

韓正寰抱住我,“終于把你叫過來了。”

我看着棺材上貼着符紙,心中明了,韓正寰這是用我倆結冥婚的牽絆,強行把我的魂叫來。

我抓着他的袖子,手腳并用的比劃着,想要告訴他我現在的處境。

他看了半天,問我:“你在齊氏一族的手中?“

我忙不疊的點頭。

他拍着我的背,哄我說:“别害怕,我回去救你,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知道麽?”

我點頭。

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巨大的拉扯力,我情不自禁的被往後拽,我抓着他的衣服,急得掉眼淚。

他在我額頭上親一口,“放心,我會去。”

我一邊流眼淚一邊點頭,從在那地方醒來,我心裏就一直挺害怕,先前壓在心底,現在看見韓正寰,心中所有的恐懼都湧出來。

最後,我還是被那股大力扯回去。

臉上一陣涼意,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誰在下營坊的床上,滿臉都是淚。

我翻了個身,把眼淚擦掉。

第二天一早,我剛吃完飯,就被人三個男人架出去,直接扔到男人幹活的亂石旁,扔給我一把鐵鍬,讓我跟着男人們一起幹活。

我慢條斯理的從地上起來,把身上的土拍掉。

周圍爲了好幾圈男人,目光或是審視,或是冷漠,或是陰邪。

我拿起鐵鍬,看了一圈,道:“不幹活了?”

“老子在這裏幹了十年,還第一次看見有小娘們來幹活,要我說啊,你什麽都不用幹,脫了衣服躺下,什麽活都有人替你幹。”一男人粗聲道。

他這話說完,周圍一片哄笑聲。

我看着他,“想幹女人?”

那男人受到鼓舞,走近兩步,伸手就要摸我,“是幹……你。”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我的時候,我揚起鐵鍬,直接拍在他的肩膀上,同時踹向他的肚子。

他嗷的叫了聲,被我打得趴在地上。

我拿着鐵鍬揮舞一圈,大聲說:“都安分點,惹急了我,要你們的命。”

說完,我摸着肚子,“對了,忘了說,我懷孕了,最好離我遠點,要是我的孩子出了意外,我一定拉着離我最近的三個人陪葬。”

聽到這個,他們齊齊退後。

半晌,有人罵了聲喪氣,然後轉身去幹自己的活計去了。

我看向崖頂,似乎有人站在上面往下看。

從來到這裏,我就有些懵,不明白他們把我扔到這裏是要幹啥,體罰還是讓這些男人欺負我,他們再出手相救?

怎麽想都不對。

“陸冉。”

我聽見有人叫我,轉身一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

他看我有反應,立馬笑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他走到我跟前,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低頭跟我說:“等下有機會趕緊往上營坊跑,這裏會死人。”

我看着他不說話。

他着急的說:“我沒騙你,我以前也是道士,我知道他們把你抓進來要幹啥,你現在懷孕夠三個月了嗎?”

我想了想,點頭。

發現時是兩個月,來到這裏也差不多一個月。

“懷孕滿三個月,嬰兒魂魄基本已經成型,重做聖火,要的是魂,況且現在就算是流産,也能取到你孩子的骨血,所以,你小心一點,等下往上營坊跑。”他擔憂道。

我心中一凜,面上不動聲色,冷笑着說:“你知道麽,你演的太假了。”

他一怔,繼而臉色猙獰,“油鹽不進,你真以爲我們不敢殺你?”

我冷笑着說:“你們當然不敢,你們要是敢,我現在還能活着站在這裏?”

說着,我走到他身旁,“你們在把我當三歲孩子耍麽?”

這人,我在家主的小樓裏見過。

“好,陸冉,這可是你自己選的。”青年冷笑兩聲,一招手,就有人押着紅英過來。

“說出他留給你的話,你們都安全,不說的話……”他陰笑兩聲,轉身就把紅英的衣服撕破。

紅英慘叫一聲,抱着胳膊蹲在地上,身體不住的哆嗦。

我雙手握拳,“你敢!”

“有什麽不敢的?”他說完,随手點了兩個男人,“這女人賞給你們了。”

在這場景下,誰還有心思想那檔子事,但礙于他們的威逼,被點到的男人隻能出來,卻半天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青年目光一厲,抽出刀就把二人抹了脖子,陰沉着臉,又随手指了三個人。

這次,那三個人再也不敢手軟。

紅英瘋狂的哭叫着,求我救她,說是看在齊洵的面子上。

我心中苦笑不已,不是我救不救的問題,是我真不記得。

仔細一想,我記不住這事,肯定是門主的手筆,他這是臨去世,陰我一把。

紅英的哭喊還在繼續,那青年走到我跟前,“說還是不說?”

我别開臉,不再看他,“剛才說讓我往上營坊跑,說說看,在哪裏給我準備了什戲份?“

他臉色更加陰沉,“本來想等着你把孩子生下來再說,不然既然韓正寰已經找過來,那隻能提前把孩子取出來。”

他說完,一揮手,身後的男人朝着我沖過來。

我揮舞着鐵鍬,一邊抵抗一邊往石頭堆上退,算是明白他們爲什麽突然變臉,原來是知道昨晚韓正寰聯系上我了。

但,同時我也有些疑惑,眼前的男人跟齊屠他們完全不一樣,齊屠看着跟鬼一樣,但這男人卻是正常人。

之前小萍跟我說過,齊家城但凡有點本事的,都是齊屠那德行。

“住手!”一聲暴喝響起。

家主帶着齊屠匆匆趕來,他怒瞪着那男人,“十三,她是我齊家抓來的,你們無權插手。”

十三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說:“那麽捉來的又能如何,你們把人捉來,就是爲了好吃好喝的供着?現在族中已經沒有退路,她的孩子是唯一的機會,再不重燃鬼火,這地方都會被怨氣淹沒。”

我心裏一沉,他剛才說的是真的?

要把我的孩子出弄出來?

家主面上有些遲疑,半晌歎口氣,轉身跟我說:“陸冉,看在是本家的份上,我盡力護你,今日你把往生門門主給你留下的話說出來,我就讓你好好的生下孩子,不然,你跟這孩子的緣分,也就這麽點了。”

我心裏一涼,身體有些發抖,無力的說:“我真的不記得。”

他失望的搖頭,“罷了,十三,随你處置吧。”

我攥着鐵鍬,緊張的看着他。

十三冷笑兩聲,拿出個笛子,吹了兩聲,大白天的竟然從四面八方圍過來一群的鬼,把我圈在崖底,堵死逃跑的路。

“抓住她,死活不論。”十三冷聲說。

我這才明白昨天齊屠說的地獄,原來之前是家主他們一直給我擋着。

我心中懊惱不已,若是我之前果斷一些,夜裏強行往外沖,或許還有活的機會。

看着那些人朝着我沖過來,我迎上去,也沒用鬼扇,就用鐵鍬。

十三從兜裏掏出個像是鷹爪一樣的東西戴在手上,大吼一聲,朝着我沖過來。

一把就把鐵鍬的柄抓斷,下一刻,他一拳打在我心口,心口一陣鈍痛,手上的動作一慢,直接人踢在腿窩處,跪在地上。

十三捏着我的下巴,“剛才乖乖的往下營坊去多好,非要讓我動手。”

說完,他吩咐人把我捆上,往下營坊去。

家主歎口氣,反手一巴掌打在齊屠臉上,質問道:“你竟然敢自作主張?”

齊屠脊背挺直,淡淡地說:“我們需要活着。”

家主一瞬像是老了十歲。

十三他們把我擡到上營坊紅英的房間,看清裏面的擺設後,我腿肚子直抽抽。

這裏面放着一整套的醫療器械,這是要強行給我打胎?

紅英神情冷漠的站在門口,沒穿衣服,身上都是那啥的痕迹。

她進來,随手披上衣服,“陸冉,你的心還真是狠。”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開始熟練的準備儀器。

我這才明白剛剛是一場苦肉計,是她在逼我。

“你什麽時候背叛齊洵了?”我問她。

她一聽,情緒立馬激動起來,抓着我的脖子,“是他背叛了我們,背叛了我們的信念,爲了那個女人,竟然要不顧一切。”

“把她的腿綁起來。”她說。

我心裏一抖,想要起來,偏偏身上沒有力氣。

這地方很邪門,鬼扇進來完全失去威力。

十三站在一邊看着。

紅英站起來,冰涼的手放在我腰上,要解我的腰帶。

我雙手被綁在身後,動也動不了,現在真是砧闆上的肉。

“十三,死也要死的明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問他。

說實話,我總感覺十三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見過他。

他笑着說:“你忘了,上次你從棺材裏跳出來,我就在你旁邊。“

我從棺材裏跳出來?

“你偷看我跟韓正寰在棺材裏……”我艱難的問。

他臉色一黑,“在道法昆侖上。“

我倏地睜開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道法昆侖山上,我曾經被蘇特勾魂,從她的棺材裏跳出來,當時十三就是擡棺的。

“那個道士在這裏?”我厲聲問。

想起那天齊屠帶我看見的場景,我使勁的掙紮。

當初他們就從摻和進分魂的事情裏,現在鎮壓韓正寰的身體也跟他們有關。

這裏的人,肯定知道是誰把韓正寰分魂的。

“老實點。”紅英厲喝一聲,反手就給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左耳嗡嗡的響。

她已經把儀器準備好,要脫我的褲子。

我心跳不由得加快。

“等等,十三,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我聲音發抖的說,同時背在身後的手狠狠的劃破手心,就着血畫出一道離魂符。

“我告訴你門主給我留下了什麽,你放我一次。”我跟他商量說。

十三嗤笑一聲,“不可能,剛才給過你機會,現在不需要你說,隻要你肚子裏的孩子。”

說完,他看紅英一眼。

紅英冰冷的笑着,湊到我耳朵旁,聲音陰狠,“陸冉,不但奪走你的孩子,還要毀了你,要怪就怪齊洵。”

我勾唇一笑,“是麽?“

說完,我大喝一聲,“離。”

瞬間,我身體裏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覺身子越來越輕,但這時,我的右胳膊突然發出陣陣溫熱。

就那麽一會,我身上的疼痛消失,竟然還被綁在手術床上,我默默流淚,離魂沒成功。

但我兜裏的鬼扇卻開始慢慢的顫動。

我心中一喜,從一進來就開始沉寂的鬼扇竟然有了反應。

紅英大笑兩聲,拿着一根金屬管子就要往身體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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