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撐着胳膊,好奇的問:“不跟外面的女子,難道他們要自産自銷?”
說完,我立馬撇嘴,原本住在土樓裏的人,現在活着的好像就剩下送我魂珠的老婆子,紅英和齊洵。
這要是自産自銷的話……咦,難道真的是紅英和齊洵在一起?
突然,韓正寰摁着我的脖子,在我唇上咬了口,“想什麽呢,齊洵他們這一脈是分支,他們如今想要複興甚至是報仇,都要依靠他們的主家。”
所以,紅英他們是要讓齊洵去跟主家聯姻?
我暗暗搖頭,按照齊洵的性格,肯定不會同意,這人骨子裏極傲,根本不會同意。
原來,他跟夏梅一段虐戀。
韓正寰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輕啄着我的臉頰說:“再來。”
然後,新一輪的壓榨。
最後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到小木屋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看見歡歡趴在我窗戶上,葉勳昊站在窗戶裏面,很顯然,他要是不在的話,歡歡已經進來了。
看見我醒來,他指了指客廳的方向,意思是讓我去吃飯。
我讓他先去,又躺在床上緩了半天,這才起來穿衣。
身上有些酸,尤其是兩條腿。
看來韓正寰是打定主意要孩子了,居然都開始記我的排卵期。
許是上次在房間裏談人生比較管用,這次早飯,歡歡把東西分配的很均勻,我和王師傅各三個肉包,一碗小米粥。
王師傅表示很滿意,連帶着對我都有了笑容。
吃完飯後,他跟我說近期有個考核,我本來還很高興,以爲是像組織裏那樣,去個地方曆練,聽到最後才明白,王師傅口中的曆練,就是讓我們出去接單子賺錢。
爲期十天,每人最少要賺夠五千,回來上交三千,留下兩千自己用。
好黑,比組織還黑。
組織還把這種美化一下,皇天是直白的壓榨。
但聽說這個,其他人卻很興奮,我一打聽,才知道從外面回來,隻要交夠五千,就能挑一本自己想看的書。
交的錢越多,可供選擇的書越多,越高級。
我再次堅定想法,皇天真的窮的隻剩下道法。
這次外出,我跟齊洵、夏梅還有夏榮一組。
齊洵和夏梅在冷戰,四人小組的氛圍很是尴尬。
出去後,夏梅拉着夏榮就走了,說是不想跟我們一起,鬧心。
我很心大的把她的話理解成,不想跟齊洵一組,鬧心。
齊洵也不留她,隻是視線像粘在夏梅背上一樣,直到她跟夏榮坐上出租車離開,他才收回目光。
“你爲什麽不追她?”我納悶的問,夏梅剛開始走的很慢,明顯是等着齊洵叫住她。
他又恢複成土樓裏那種高冷模樣,“現在時機不對。”
我撇嘴,吐槽說:“你們這些男人,總是這麽自私,自以爲做得對,其實根本沒考慮女人的感受。”
說着,我竟也有些憤憤然,畢竟以前韓正寰做了不少這樣的事兒,便是現在,他八成也在做。
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怎麽會在這麽想要生孩子的關頭,放我來皇天。
齊洵看透我的想法,淡聲道:“最近有人要殺我,她跟着我不安全。”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好像要去找韓正寰,我先走了。”
“站住,你跟我走。”他說。
你大爺,我心裏爆粗,有人要殺他,還要讓我跟他一組。
他也不說話,轉身離開。
我跟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了兩個小時,就在我餓得不行的時候,一道陰風朝着我們襲來,目的很明确,要殺齊洵。
我直接跳開,打定主意看熱鬧。
可是當我看清來人之後,身體一僵,然後動作比齊洵還快,直接竄上去。
我抓着杜芙的手,心中驚詫不已,她的胳膊好細,似乎隻剩下骨頭,穿着衣服看着與常人無異,但一捏,衣服就塌了。
她看清是我,更加發狂,視線鎖定在我的影子上,嗷嗷叫着要殺我。
齊洵那玩意兒,竟然也不幫我,看着杜芙跟個潑婦一樣,撓我。
我又不敢對她下重手,怕把她打死了,她要是死在我手裏,我還有啥臉見杜衡。
正當我被杜芙弄的狼狽的時候,一人跑過來,抓着她的衣服把她掼到地上。
杜衡把我拉到身後,目光冰涼沒有任何溫度,“想要活命,就趕緊離開。”
他道。
杜芙恨恨的看着我,也知道并不是我們的對手,也就不再糾纏,轉身跑了。
齊洵本來想追,卻被杜衡喊住,“看在我面子上,放她一次。”
他的聲音透着一種無力感,脊背微彎,蹲到地上。
齊洵到底是沒再追,靜靜的站在一邊。
我蹲到杜衡跟前,安慰他說:“你也别急,或許還有别的方法,能救她。”
他嗯了聲,在臉上抹了把,說:“你們兩個怎麽會在一塊?”
我看向齊洵。
他說:“陸冉現在跟着我。”
看來,杜衡不知道他是皇天的人。
杜衡從地上起來,輕輕抱我一下,盡力裝的語氣輕松,道:“跟着齊洵挺好的,最近躲着點往生門的人,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匆匆離開。
杜衡說讓我躲着點,結果我們出來接的第一個單子,就跟往生門撞上,還是個大事,足以要我的命。
當我跟齊洵表達出我不想跟往生門杠上時,齊洵不甚在意的擺擺手,“怕啥,區區往生門,也值得你這麽害怕?”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值得。”
心裏吐槽,我跟他能一樣麽,我現在在外面都是堆裏,就是個行走的仇恨包,多少人想要殺我。
而我眼前這位,多少一個家族繼承人呀,雖然那個家族現在隻有三個人。
齊洵在江湖上地位很高,價錢很是給力,隻要接一單生意,這次的考核就完成了。
我們兩個找到客人,是對中年夫妻,歲數不大,但模樣很是滄桑。
他們說自己的女兒被往生門給擄走了,現在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