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邊看得很歡樂。
終于明白韓正寰一句話怼人的快樂了。
後來,一個小門派指了個人上去。
結果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厲鬼完爆。
我暗暗搖頭,真丢道士的臉。
正當在場的道士跪舔的開心的時候,夏梅突然走上最中央的比武台,說:“我來。”
我一怔,她怎麽會在這裏?
這次跟夏梅對陣的鬼魂是容想手下的,看見夏梅是個女人,以爲她很好欺負,表情的蔑視顯而易見。
夏梅也不惱,擺好架勢,等着他過來。
那厲鬼陰森一笑,朝着她沖過去,他們剛交手,我就知道這鬼不是夏梅的對手。
過了幾招,夏梅輕叱一聲,淩空畫了一道三昧真火符,直接拍在厲鬼的背上,從兜裏拿出個圓形的珠子,直接拍進厲鬼的腦袋裏。
一聲慘叫,厲鬼跪在地上,身形漸漸發虛,身形慢慢消散。
四周很安靜,沒有道士敢發出聲音來。
我上前幾步,率先鼓掌。
然後是煉獄的人,鄭夏陽帶頭,其他的道士這才敷衍的拍了幾下手。
夏梅對我笑笑,轉身就要下台,卻被老婆子叫住,問她是哪個門派的。
“無門無派。”她淡淡地說。
老婆子臉色一僵,又問她爲什麽要來參加這次的比賽。
“很簡單,我實在看不慣這群敗類在這裏跪舔的姿态。”她揚着頭,姿态比我還要高冷。
畢竟,我是裝的,而她真的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
于是,現場又是詭異的安靜。
我秉着救場救到底的原則,再一次率先鼓掌,這次,沒人附和我。
但我一個人鼓掌也很帶勁。
老婆子對夏梅擺擺手,把矛頭對準正在鼓掌的我,“看起來你很激動,要不要上來露兩招?”
我搖頭。
“爲什麽?”她驚訝的問。
“我身上疼。”我淡淡地說。
剛才我說的時候,隻有我周圍的能聽見,但現在是所有人都能聽見,而且配合我周圍人的表情,很明顯,所有人都知道我什麽疼。
我面不改色,餘光看着那八頂紙轎子,容想怎麽還不出來?
我都這麽說了,她要是還不出來,就真的挺能忍。
剛想到這裏,在最右邊的那頂紙轎子突然動了下,下一刻身着黑衣的容想直接跳出來,冷冷的看着我。
我沖她挑釁一笑。
“陸冉,有種上來。”她聲音都有些扭曲。
我很冷靜的說:“抱歉,我沒種。”
她被我噎的不行,要沖過來,卻被老婆子拉住。
現場第三次詭異的安靜起來。
在這時候,我給熱了兩次場子的夏梅淡笑着給我鼓掌,然後是鄭夏陽。
我看着容想,心中急轉,她現在的确是不淡定了,看來韓正寰開始打壓她,已經把她逼到一定程度,不然依着她的性子,絕對不會這樣。
“陸冉,我可否與你一戰?”一道粗狂的聲音響起。
随着聲音,一道身披黑色鬥篷的壯漢走上來,鬥篷遮着臉,看不清他的長相,手上也套着手套,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膚露在外面。
我僵在原地,這不是把姥姥和李婆子魂魄帶走的那人?
當時,他們就是這種打扮,不過那些人說話的聲音很啞。
這些東西是道鬼的升級版本,比道鬼要厲害好幾倍。
我扭頭道:“不去。”
今天,無論他們怎麽刺激我,我就是不會上台。
杜紅光面色雖然難看,但眼中卻有些釋然,不輕不重的訓我兩句,被我怼回去,露出一副那我沒辦法的模樣來,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
隻是,我拒絕了,他們卻不甘心。
容想陰冷一笑,竟然直接朝着我沖過來。
我也沒躲,拿着鬼扇抵擋。
她招式狠辣,還下流,專門攻我的下三路。
我一陣無語,她怎麽跟我學會這招了。
等到我被她逼到台子上時,我才反應過來,她這招着實陰險。
那個披風壯漢見我上來,朗聲道:“上來就等于同意這次比武。”
說完,直接朝着我攻過來。
我連忙用鬼扇抵擋。
剛對了一招,他突然停住,往我身後看。
我也停下,轉身一看,就見韓正寰走上台子,把我攬到懷裏。
“跟我的女人鬥,不想活了?”他冷聲道。
卧槽,這話說的我好像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
那黑披風壯漢笑了聲,語氣裏竟然帶着恭敬,“隻是比試而已,不會傷她。”
韓正寰目光沉沉的凝着他,眼中殺氣嗖嗖的。
那壯漢楞了一下,然後抱拳,恭敬的退下。
韓正寰瞥了容想一眼,她眼中竟有些畏懼,低頭站在一邊,也是很畏懼。
我有點摸不着頭腦,這才幾天,怎麽感覺的地位有了質的飛躍。
他直接帶我離開,沒有任何人敢阻攔,我發懵的跟在他身後,想不通怎麽會發展到這一步。
我們剛下台子,一道勁風朝着他襲來,我本能的抽出鬼扇,卻被韓正寰拉到身後,他手中的裂魂刃直接飛過去。
我這才看清這道陰氣是從最中間的紙轎子裏飛出來的。
在這裏站了大半天,我也挺好奇,這幾個鬼主到底是來幹啥來了,難不成真的站在一邊看道士跪舔?
但是下一刻,他們就動了,而且剩下的七個是把我和韓正寰圍起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一個兩個的,我和韓正寰沒問題,現在是可是八個。
我本來已經做好要被揍的準備,沒想到那七個轎子突然落在地上,裏面的鬼出來,二話不說,噗通跪地。
低着頭,不說話,但很明顯,他們跪的是韓正寰。
韓正寰臉色淡淡,看不出喜怒,“行了,這場鬧劇到此爲止,這些人放回去。”
那七個人磕頭稱是。
我咽了口唾沫,默默地看着韓正寰,我怎麽有一種自己傍上隐形大款的感覺?
他摟着我的肩,帶着我離開。
離開現場之後,我的智商回巢,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鬼主搞這麽一出,往生門還點名要我參加,其實爲的不是的鬼扇,而是我的男人。
“韓正寰,你跟那幾個鬼頭子認識?”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