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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怎麽會是你?

我在旁邊看着,那股陰風像是有意識一般,看見****寰過來,竟然轉了方向,開始後退。

****寰卻沒再追,停在趙家老大身邊,目光凜冽的看着前方。

正在這時,我看見趙家老大左手微動,閃過一道冷光。

“****寰,小心。”我朝着他大喊一聲,喊着的同時,我也沖向趙家老大。

****寰轉身退後兩步,捏住趙家老大的手,隻聽咔擦一聲脆響,他的右胳膊直接耷拉下來,晃動幾下,就不再動了。

趙家老大卻不看他,反而轉頭盯着我,目光詭異的吓人。

我心裏咯噔一下,總覺得他的焦距看似是在我身上,實際上是在在看我身後。

電光火石間,我掏出雷擊符,默念咒語,等到脖頸一陣涼意傳來時,猛地把手上的符紙按上去。

緊接着腰上一重,****寰摟着我,退後幾步,同時一揚手,裂魂刃穿透符紙,直接釘進地裏。

一聲壓抑的悶哼,剛剛站穩,就聽見趙家老大那裏再次發出一聲尖叫。

“哥!”趙家老二大叫一聲,快步沖過來。

我轉身一看,趙家老大雙目圓睜,臉上一道道的紅色裂痕,這是陰氣盡失的樣子。

他的左手朝着我伸出來,做出一個掐脖子的動作,臉上詭異的笑容終于消失,換上一臉驚恐的表情,砰地一聲摔在地上,眼睛和鼻子裏緩緩滲出鮮血。

我看着他的樣子,心裏無端的一毛,他這到底是啥意思?

在他倒下之後,一道黑氣從他的頭上飄出來,被風一吹,散了。

我靠近****寰的懷裏,“他是不是在來找咱麽之前就已經死了?”

****寰點頭,道:“嗯,否則他不會口不能言,他這次過來,應該是爲了告訴你此行十分危險。”

我看着趙家老大,心中更加疑惑,他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死了呢?

趙家老二抱着他哥的屍體哭了半天,最後還是杜衡聯系殡儀館把屍體擡走,說是連夜火化,明天上去就能去拿。

處理好屍體,再次壓着趙家老二回到賓館,我看着蹲在地上一直掉眼淚的趙家老二,沉聲道:“二叔,咱們現在能說真話了麽?”

他拿袖子在臉上抹了把,哭着說:“我知道的不多,上次我跟你說反了,其實一直以來往後山搬屍體的是我跟我哥,嫂子知道,但從來沒有插手過。”

我點頭,沒什麽可驚訝的,畢竟這樣更加符合常理。

“然後呢?”我又問。

他說:“我們真的是松山真人的後人,一直守着這裏,隻是我從小就不喜歡弄這個,就想要好好地過日子,所以這裏面的事情,我知道沒有我哥多,但是絕地是真的不能去。”

他說道這裏,頓了一下,眼睛更紅了,“在老爺子死之前,他是把我大哥叫進屋裏去的,我當時躲在門外,就聽他說絕地不能去。”

我心情更加沉重,冷聲問:“大爺究竟怎麽了?你跟他是一家人,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從後山回來還好好的……”說着,他突然停住裏,眼中漸漸溢滿驚恐。

我蹲到他跟前,“想起什麽了?”

他哆嗦着身子說:“我們從後山回來的路上總感覺身後有人跟着,回去之後,我哥就去門口撒狗血和雞血,手上拿着香、紙錢和供品,當時我聽見外面一聲尖叫,我開門去看,卻看見我哥蹲在門口,一直在燒紙。”

我皺眉,他們也感覺有人?

那晚,我也感覺暗處有人盯着我。

“小冉……”趙家老二突然抓住我的手,我被他吓得身體一僵,嘴角抖了下,“怎麽了?”

他咽了口唾沫,說:“現在一想,當時我哥燒紙錢的動作,就有些不對勁,跟有人控制他一樣,燒完後,他又拿上符紙和符印,去了廂房,半夜也從裏面出來,就再也沒說過話,一直到天亮,匆匆忙忙的來找你們。”

“你知道不對勁,你怎麽不攔着?”我納悶地說。

“我攔不住啊,他是我哥,而且,我道法就懂點皮毛,我哥卻學的十分精細,我拿啥攔。”他低頭說。

我轉頭看向****寰,“看來,大爺就是在出去燒紙錢那會出事的。”

他應該會那會被人弄死,或者已經死了,但不知爲什麽魂魄依然能控制着身體,所以回去拿符紙什麽的,應該是爲了鎮住自己的魂魄。

道士鎮魂跟****寰之前用的封魂之術還是不同。

我們一般鎮魂都是在魂魄留在身體裏,功力高深的能留下五天,但這五天口不能言,到了後面神志都是不清楚的。

而且,一般鎮魂之後,錯過了離開的時辰,輕則淪爲孤魂野鬼,重則魂飛魄散,這便是逆天而行的代價。

所以,趙家老大不顧後果,鎮魂之後來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麽?

隻是簡單的不想讓我進絕地麽?

我心裏越來越疑惑。

“那你大嫂是怎麽回事?還有,你們家丢的雙胞胎的孩子,又是怎麽回事?”我覺得這事情很是不對勁,往****寰身邊挪了挪,皺眉問。

聽見我問這個,趙家老二臉色更加慘白了,說:“大嫂這事更吓人,我大嫂第一胎是雙胞胎,當時在咱們村裏這可是獨一份,本來是件高興的事,誰知那孩子生下來,兩雙眼睛黑沉沉的,都沒眼白。”

他說着,看我一眼,“都是你是鬼胎,其實他們比你更像是鬼胎,也不睡覺,躺在床上就那麽看着我們,無端端的讓人心裏發毛,我爸跟我哥想要做法試試,次次失敗,你說邪門不?”

我點頭,太特麽邪門,雖然被人說我是鬼胎,但我好歹是個正常人啊,至少曾經是。

****寰本來一直面色沉沉的聽着,突然蹙眉,問:“之後可是有人找上門?”

“對對,第二天夜裏就有個道士找上門,說是正好路過,看着我們家出了事,就來看看。”他說。

“當時我們家就裝成尋常村裏人,慌裏慌張的把他請進來,他給了我們兩張符紙,讓我們夜裏十二點燒了,混在無根水裏,大嫂喝下去,再讓孩子吃奶水,就沒事了。”

****寰面色更冷,嘴邊帶着冷笑,道:“他可是說,能保孩子五年的平安,五年後他再來,将孩子帶走?”

趙家老二從地上站起來,臉上滿是驚訝,“他就是這麽說的,說完就走了,我們本來是不信的,因爲我爸跟我哥都看不出那符紙到底是個啥東西,但是無根水喝下去之後,孩子吃了一次奶,就沒事了。”

“當時是誰給接生的?”****寰問。

趙家老二低聲說:“是李婆子。”

“送他走吧。”****寰看着杜衡說。

杜衡點頭,示意身後的人把趙家老二拉出去。

趙家老二本來不想走的,但是看見杜衡手裏的刀子,看我一眼,最後抿唇離開。

等到他離開,我看着****寰問他:“你知道什麽?”

他低頭看着我,笑着說:“那兩個孩子的确是有問題,但不是鬼胎,是被人動了手腳。”

“李婆子?”我心裏一沉。

“對。”****寰點頭。

我心裏越來越疑惑,“她對兩個孩子做了什麽?”

“嬰兒出生正是魂魄不穩的時候,很容易就可以取而代之,之後的符紙應該是壓住兩個孩子體内的魂魄,他們應該是生來就是爲了墓裏的陣法。”****寰沉聲道。

跟我好像,這是我的第一個感覺。

這時,我突然想起齊易跟我說的話,齊陽弄了跟我相似的孩子,難道他們也是其中之一?

“她爲什麽要這麽做?可以弄出這樣的孩子,不是齊陽一貫的做法麽?”我皺眉道。

“回去問問就知道。”****寰淡淡地說。

我心裏歎氣,看來隻能如此。

“現在還要去絕地嗎?”他問我。

“去,當然要去,既然那人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把我引過來,肯定是要給一份大禮,我怎麽着也收着不是。”我笑着說。

他低頭,摩挲着我的下巴,說:“不怕了麽?”

我笑呵呵的說:“怕,咋不怕,但是這種事,我再怕也沒用呀,該來的還得來,所以,我要養精蓄銳,到時候虐死他。”

說完,我直接撲到床上。

現在我心裏想的是,反正都成現在這樣了,活死人,下一步就真的是個死人呗。

或許是想通了,我也不緊張,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了下去。

等到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

簡單的吃過早飯,我們開始按照以前流傳下來的路線,開始往鬼進愁走。

這次,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隻有杜衡和一個看起來十分強壯的男人跟着我們。

車上,我笑着問跟着一起來的陌生男人:“小江,你不怕死麽?”

他本來嚴肅的臉上更加嚴肅了,“不怕,這是我的職責。”

我對他豎起大拇指,“兄弟,我敬你是條好漢。”

他微微抿唇,臉上終于有了些笑模樣。

在去鬼進愁的路上,正好路過找到我姥爺手機的廢墟。

我和****寰在這裏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一點異樣,難道那手機真的是偶然掉在這裏的?

鬼進愁在渡郡古城的西南方的深山裏,據說當時那地方是環境優美,土地肥沃,在農耕時代,那裏堪稱世外桃源。

車開了三個多小時,路就被堵住了。

杜衡下車,站到車頂看了半天,說:“這像是被暴雨沖下來的泥沙,車子過不去,前面的路都已經毀了,咱們隻能走着了。”

于是,我們一行人開始徒步前進。

沒走幾步,就看前面有輛被沖翻的車,車裏沒人,但是向前看,地上一道深深的拖拽痕迹,旁邊還有深深淺淺的腳印。

我心裏一沉,這樣的路上,竟然還能碰見人。

杜衡看了半天,說:“跟着腳印走嗎?”

經過這麽多次,現在一碰到這樣的事情,****寰無形之中已經成了領導。

他雙眼微眯,點頭,道:“走。”

他說完,我就想邁步,腰上一沉,他直接把我抱起來,也不知道怎麽倒弄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到他背上。

“怎麽了?”我有點懵,爲啥突然把我背起來?

“這樣安全些。”他說着,從懷裏掏出兩張符紙給杜衡和小江,“拿好,裏面不好走。”

我聽着他的話,心裏一沉,仔細的往前面看去,瞬間明白****寰的意思。

在往前走,總是若有若無的盤繞着一股黑氣,給我們村後山一樣。

“我自己走,也不會出事吧?”我小聲的問。

****寰笑着說:“我背你,更好些。”

我暗暗皺眉,不明白他這是啥意思。

不經意間扭頭,看見車旁邊的腳印後,我全身一僵,後面隻有三排腳印。

我們是翻過擋在路上的土堆走過來的,按理來說是要四排腳印,但是現在少了一排,是我的。

看着我被他背起來的地方,我剛剛踩過的地方,最後一枚我踩出來的腳印正在慢慢的消失。

這是怎麽回事?

****寰一鬼都有腳印,我怎麽會沒有腳印?

靠,歧視我現在是活死人麽?

我摟着****寰的胳膊,歎氣說:“****寰啊,我現在是不是要能飛了?”

現在腳印都留不下來了,下一次我就該進化的直接飛着走路,都不用腳着地了。

他在我手背上輕輕拍着,柔聲說:“不要怕,我會把你治好的。”

我悶悶的點頭,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山裏的黑氣,就像是個大嘴一樣,好像一張開就能把我們都給吃下去。

我緊緊的攥着拳頭,他娘的,敢打老子的主意,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墊背。

不過,心裏放完狠話,我又蔫了,我有啥本事同歸于盡呢?

“你們看,前面有人。”小江突然指着前面說。

我順着他的方向看過去,就見路上倒着一個人,粗粗一看,應該是個身材還不錯的女人。

隻是,杜衡和小江誰都沒上前,在這地方竟然能見到女人,這事也太滲人。

“****寰,那不會是個鬼吧?”我有些忐忑的問。

他笑着說:“不是,沒看還在喘氣。”他說着,看了眼天色,“不能往前走了,今晚就在這裏休息。”

我也跟着他擡頭看天,差點從他身上跳下去,這天怎麽黑了?

不對,這天空怎麽黑了?

現在的情況是,天空像是蒙了一層的黑紗,但是還能透進來光。

杜衡跟着小江一起去把暈倒的女人擡回來,又找了塊稍微幹淨的平地,開始搭帳篷。

****寰手裏拿着紅線,在我們休息的地方繞出來一圈的紅線,又在上面墜上鈴铛。

這是我常用的招數,用來防鬼的。

隻是,他又在紅繩下面埋了一圈的紙人,還給畫上眼睛鼻子,畫的兇神惡煞的。

我守着那女人,看着不遠處依舊泥濘的道路,心中一動,拿着根小棍跑到邊上,開始往圖上戳,可是戳了半天都沒看見水泥。

這就是土路!

我們那村子就已經夠落後了,但還是修上了水泥路,這裏離渡郡古城也不算遠,又有車經過,怎麽連個路都沒修?

蹲在地上,我越來越想不通,開車過來的時候,明明看見路上都是水泥路的,如果變成這樣的話,也隻能是從我們徒步開始。

因爲一直被****寰背着,我沒在地上走,也分不清是從什麽地方開始,路變成土路的,隻能推測出這大緻的時間。

看着地上的黏土,我緩緩站起來,剛想踩一腳,就聽身後杜衡說:“小冉,她醒了,你過來幫幫忙,我們都是男人,不方便。”

我歎口氣,轉身往回走。

那姑娘剛開始看見杜衡他們還很警惕,不過見到我,就放松了不少,問我:“你們是什麽人?”

因爲還要從她嘴裏套話,我笑着的無比親切,給她一瓶水,“我們是進山來找探險的,車子被堵在外面開不進來,隻好走着過來。”

她點點頭,“你們是同事還是朋友啊?”

“朋友,是我老公跟他朋友一塊過來玩,我聽着挺有意思,就跟上來了。”說着,我裝出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指着****寰說:“我老公怎麽樣?是不是很帥?”

她眼中的防備少了很多,帶着淡淡的笑容:“挺帥的。”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偷瞟杜衡搭帳篷,我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杜衡正在搭帳篷,動作利索,一看就是系統的學過的。

****寰站在紅繩旁邊,還在往地上埋紙人。

“你自己一個人進來,真的太厲害了。”我沒心沒肺的笑着,“哪像我們,知道這裏的傳說,還特意去學這些東西。”

聽見我這麽說,她苦笑着搖頭,喝了口水,突然抓住我的手:“你們還要往裏走嗎?帶上我吧。”

終于給誘惑過來了。

“這不太好,不方便。”我猶豫着說。

她眼眶泛紅,說:“我可以幫助你們,我學過野外求生技能,不比你們差。”

我拍拍她的手,勸她說:“你就别堅持了,才往裏走半天,就暈倒了,還是回去好些。”

剛剛我一看見這個人,就看出來她的防備心很重,這才兜了個大圈子,誘惑着她主動來跟我一起走。

不然,我開頭就問她發生了啥事,她不一定會說。

她抓着我的手,說:“我不是暈倒的,我是被人打暈的。”

“什麽意思?這地方還有别人?你到底發生了啥事?”我心中一凜,忙着問。

她點頭,哭着說:“我是跟我妹妹一起過來的,車開到一半,突然陷進坑裏,我妹下車去推,我在車裏等半天,都沒動靜,我剛打開車門,就看見我妹在地上被東西拖着走,那東西走的很快,我跑了半天,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卻被打暈。”

“你們昨天開車進來?”我皺眉問。

她點頭,“嗯,開車過來的。”

我咽了口唾沫,又問:“那你過來的時候,遇沒遇見被沖到路中間的土堆?”問出來,又覺得這話不對勁,她要是遇見土堆,咋開車過來。

“你開車進來的時候,路上也是這麽泥濘嗎?”我換了個問題。

“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見過什麽土堆,但是路上也是這麽泥濘,要不然我的車也不至于陷進坑裏。”她說。

“當時,隻是陷進坑裏?”我追問道。

她很肯定的說:“對,隻是陷進坑裏,不過,這路這麽難走,我也知道。”

我壓下心中的疑惑,好奇的問:“你怎麽知道?”

“你們進來之前沒做過功課嗎?”她低聲說:“這裏十分詭異,我在網上看見有人說,曾經有人開車進這裏來,再也沒出去過,還有人往裏開了一個小時,感覺不對勁,連忙往回走,卻開了七八個小時才回到原點。”

“既然這麽危險,那你爲啥來呀?”我不解的問。

她笑容有些後悔,說:“我跟我妹喜歡冒險,最喜歡來這樣的地方,這次是過來驗證網上的說法,隻是沒想到這次會遇見這樣的事情。”

“那你有看清拖着你妹走的東西,是什麽樣的嗎?”我問。

她搖頭,有些後怕的說:“沒看見,我就看見我妹昏迷着,在地上滑行,就好像被一直無形的手拖着。”

又跟她說了半天的話,确定從她這裏沒啥值得打聽了,我這才走到****寰身邊,把這些事情跟他說了。

他聽後臉色不變,道:“沒有什麽無形的手,是紙人。”

“紙人?”我驚訝不已,“紙人那麽大點,也能拖動人?”

他看我一眼,笑着說:“若是有人在操控着,别說拖人,殺人都不在話下。”

聽着他這話,我默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那下面怎麽辦?要把她給帶上嗎?”

他把最後一個紙人埋入地下,“如果大家能平安活過今晚,就帶上。”

這一句緩,成功的吓得我腿直哆嗦,伸手捶他一拳,“大哥,你能别說的這麽恐怖不,沒被那人弄死,我倒先被你吓死了。”

他笑了聲,摟着我沒再說别的。

這次出來,杜衡準備相當的齊全,竟然連在野外做飯的小爐子都帶上了,隻是火小,弄了半天,隻燒了一鍋開水。

現在在野外,也不能挑,當然開水就壓縮餅幹,對付着吃了幾口。

等到天真的黑了,我躺在帳篷裏,想起白天我消失的腳印,不由得歎氣,到底要把我折騰成啥樣子?活着,怎麽就如此艱難。

****寰抱着我,安慰我說:“别害怕,總會解決的。”

我點頭,抱着他,閉着眼睛,心裏無比的惆怅,老子什麽什麽時候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

惆怅了半天,好不容易睡着,夢剛起了個頭,帳篷猛地被掀起來,外面響起一陣陣的鈴铛聲。

我瞬間清醒,********走出去,就看見****寰布置的紅線一直在抖動,上面的鈴铛響個不停。

大家都醒了,站在帳篷前,看着顫抖的紅線。

“****寰,這是怎麽回事?”我小聲問。

我四處看着,根本看不見東西。

他指着地上的紙人,說:“看。”

他一說,我就看見他埋在地上的紙人竟然開始瑟瑟發抖,原本兇神惡煞的五官,現在看着變成十分害怕的樣子。

我明白了,有大家夥來了。

突然,****寰從地上一躍而起,手裏的裂魂刃朝着北方紮過去。

一聲悶哼,一道黑影憑空出現,腿上正好紮着裂魂刃。

他這麽一出手,鈴铛響的更加厲害。

我聽着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手上捏着符紙,緊張的盯着四周。

****寰一跳出紅線之外,我就看見好幾道黑影圍上去,一時間,他被圍住,脫不了身。

這時,那女人突然尖叫一聲,猛地栽倒在地,我轉身一看,她的腿上貼着一張紙人,頭朝着紅線外。

她被拖着往紅線外走,尖叫着抓着地上的草,都無濟于事。

我忙着過去,把手裏的符紙貼在那紙人身上,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紙人瞬間着火。

我剛想把她扶起來,肩上一痛,同時腦袋也十分沉重,就好像有人在往後拉扯着我的頭一樣。

杜衡和小江也想過來幫我,但他們跟前也是圍着不少的紙人,隻能幹着急。

我伸手想要把他們揪下來,卻被紙人鑽了空子,直接壓在我的手上,我不受控制,被它們壓得仰躺在地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拖到紅線外。

我心一橫,用手指甲硬生生的在手心裏劃了道口子,血正好碰到那紙人。

紙人直接燒了起來,比我用三昧真火符還管用。

一隻胳膊得到自由,我幾下就把我肩上和另一隻胳膊上的紙人弄掉,然後把腿上的紙人掀掉,使勁的撕碎。

這才摸着已經拖的破了皮的後背,疼的直吸冷氣。

仔細往旁邊一看,我已經被拖出挺遠的。

“丫頭!”****寰喊我一聲,被那幾道黑影纏得煩躁了,直接用出了地獄業火。

我想要往他那邊去,瞬間一道黑影擋在我身邊。

這東西,不知道是夜裏還是怎麽的,我能看見他的大概輪廓,但是根本看不清的臉。

手指甲很長,像是五六年沒有剪過,直直的朝着我抓過來。

我四處躲避着,驚訝的發現,這東西玩的竟然是中國功夫,娘的,欺負我沒學過,是不?

再被他第五次踢到在地上的時候,我順手拿起地上的石頭,這次也不躲了,在他撲上來要抓我的時候,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隻聽嘎嘣一聲,像是木頭斷裂的聲音。

那道影子身形驟然變得緩慢,我從地上爬起來,又在他腦袋的部位打了一下,還是嘎嘣一聲。

他慢慢趴在地上。

正當我要蹲下來,看看那東西到底是個啥的時候,身後一涼,還不等我反應,就是嘎嘣一聲脆響。

我僵着脖子轉頭,就看見陸長風手裏拿着根胳膊粗的棍子,面色冷凝,站在我身後。

我詫異不已,他沒出事?

這功夫,****寰也已經把他那邊的解決,過來看我沒受傷,這才臉色好看些,緊緊地抓着我的手。

我對他笑笑,拍着他的手背,我感覺他在輕微的發抖。

我們三個人看着四周,等了好半天都沒動靜。

“中計了。”****寰突然說了聲,拉着我快步往營地走。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紅線的一端已經被剪斷,杜衡、小江和我們救的女人都不見了。

我看着紅線的斷口,“看來,還真的人在操作。”

****寰不發一言,俯身把紅線收起來。

陸長風走到過來,說:“别收呀,這才幾點,萬一他們再來可怎麽辦?”

“目的已經達到,他們不會來了。”****寰淡淡地說。

陸長風疑惑道:“這話怎麽說?”

****寰解釋說:“我剛開始以爲他們的目标是丫頭,所以關注點一直在丫頭身上,但現在看來,他們今晚過來,是爲了擄走杜衡三人。”

我感覺這事更加撲朔迷離,抓走他仨兒幹啥?

我現在身份這麽特殊,抓走我更容易理解。

“姥爺,你有沒有給杜衡發過求救短信?”我猛地轉身問陸長風。

他一怔,道:“我給他發求救短信幹啥?我好好的,用得着他來救?”

我心裏有了個荒唐的想法,“可是,杜衡跟我們說,你給他發過短信,還給我們看了短信的内容。”

“你們看清楚了,發信人是我?”陸長風黑了臉,沉聲問。

我跟****寰對視一眼,半天無言。

最後,我十分尴尬的問:“發信人,是什麽東西?”

“你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陸長風無奈的說。

“這不怪我,我從來沒有用過手機,我咋知道。”我脊背一涼,突然想起杜衡這幾天說的話。

他說他收到了我姥爺的短信;他說找到手機,但找不到發短信的記錄;他說追蹤我姥爺的手機信号位置,在這裏。

若是抛掉趙家大媳婦的給我的紙條,可以說,是他引着我跟****寰過來的。

杜衡,你到底在搞什麽?

我急忙走到****寰身邊,拽着他往回走,“咱們連夜回去,問杜衡帶來的人,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麽。”

****寰拉住我,“他既然坐到這一步,又怎麽會留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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