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讓我們怎麽出去啊。”
“對啊,軍官生老爺,我們這幫姐妹可是沒有得罪您。”
“就是,就是。。。。。”
一群莺莺燕燕,嬌柔似水的聲音現在可在酒館裏成了主旋律,叽叽喳喳的響了起來。
相對于酒館裏的這幫爺們,這些在酒館裏陪笑賣肉混迹風塵的女人,
現在,在陳大少面前,那可是沒有絲毫的顧迹,
這男人們的事,那隻能是男人們去解決,談笑風塵的女人說白了就是一個看客。
顧主們高興,自個也陪着高興,顧主們憂愁,那自個就得爲他們當那解語花,伴着漫漫長夜爲他們排憂解苦。
尋歡作樂,強顔歡笑,逢場做戲,爲的是什麽,還不都就是爲了一個錢字。
說白了,這淪落爲風塵中人,哪還能談那些個前塵舊事。
情,愛,矜持,尊嚴這些東西,對于她們來講,那就像落花的流水般,早已随波而去也。
這男人們的心思,咱這幫風塵中的女人是猜不透。
就算是能猜透,又能怎樣,弱女子怎能扭轉乾坤,定這輸赢。
唯有見風使舵,沉默看戲,才是自個的安身立命之道。
再說了
從這事一開始,咱們這幫懂得事的姐妹可是沒有跟着這幫大老爺們一起,起哄,咱這幫人也沒有趟了這場水,權當是看客,姐妹們的表現那也是中規中矩的,不出格。
這大老爺們兒打架鬥歐,關我們這些個娘們什麽事,我們再對這位英俊的軍官生老爺心裏同情,可這畢竟不是我們這些女人能摻合的事。
坐當看客,适時表現,這可全是風塵中人誰都明白的道理。
顧主們的恩怨情仇,又豈會是我們這幫風塵弱女子能懂的。
雖說光頭男被這位年輕的軍官生,現在弄成了太監,當大門,不少姐妹心中是對這位英俊的小白臉是有感恩戴德的心思,畢竟在薩拉熱窩。
他光頭男逼良爲娼的事,可是沒少做,哪怕在這小小的酒店之内的女人。
也是有不少被光頭男和他的手下們欺壓過的。
這大快人心的好事雖好,但對咱們這幫弱女人又有什麽用呢,除了在心中有那了一份感恩的心思,咱還能做什麽,難不成還想對這位老爺以身相許了不成,就算咱們願意,這位年輕的軍官生老爺呢,他會看得起咱這風塵之中的身子麽。
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隻能當作是在腦中的胡思亂想罷了。
抛開這些東西,咱這落入紅塵中的女人往後的日子可還是得過下去。
光頭男這惡人雖得了報應。
但誰也不會保證,除掉一個大光頭,在薩拉熱窩就會再出現第二個,第三個大光頭。
諾大的聖德蘭,哪裏會有咱這些淪爲風塵女人的歸宿,除了當男人們的附着物之外,這心兒已碎,身子已殘的自己,何以爲家呢,
終歸,這也隻是一時的心慰罷了。
而現在,這戲也完了,人家這位軍官生老爺也說明白了,要讓這酒館内的衆人都走,咱這些弱女子又怎能再賴着不走呢。
雖說這位軍官生老爺的表現出來的手段,确實狠毒,可咱們卻不是這幫起哄的大老爺們,而且從開始到現在,這位英俊的少年郎,即沒有對咱們這幫弱女子露過殺機,也沒有對咱這幫弱女子下過狠手,自個這幫人就是再笨。
也明白,人家可是一門心思的沒把咱這幫弱女子給放在心上,哪怕是在收拾大惡人的時候,這眼神可是都沒往咱這幫女人身上停留過太多,這位爺的精氣神,那會兒可都是往這幫爺們身上瞄着的。
如果說姐妹們第一次對這位少年郎要自己離去的話,還抱有懷疑的話,那這第二次,可是讓咱這幫姐妹的心像是吃了定心丸般,穩住了。
再配合這位少年郎,現在這明顯帶有責備的口氣,可是讓見多了不少顧主的女人們明白,這位爺心裏還真是要放人走的,而且,人家第二次說這話的時候誰有聽得出來,他可是有些惱了。
做了錯事的男人們怕,可咱這幫子隻能算看戲的女人卻不怕,這位少年郎就是再惱,還能把氣往咱這幫沒惹他的弱女子身上們撒麽。
所以,這壯着膽子的女人們,可就開始一個接着一個壯着膽子對着陳大少嬌嗔了起來。
嬌嗔如海,似是拉情的語調,這可是讓陳大少還真是有些沒有想到。
前世的陳大少,哪怕是現在的他,再混,對女人,那可是從來都沒有下過狠手的。
不爲别的,打女人,在陳大少看來,那就是沒種的表現。女人再野,那也是拿來疼的。
單說前世在蓉城,自已确實也不是什麽好貨,可這跑江湖的人再渾,打女人這根底線,人家陳大少還真是沒有過,這前世,因爲自個有錢,投懷送懷的,多了去了,再喜歡的妞,自己也是憑本事泡,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吧了。
而今兒晚上,這酒館裏的這幫女人,他居根就沒有要有收拾她們的意思,今晚的事,說穿了,
不就是跟前世的時候在酒吧裏争個風,吃個醋一個樣麽。
男人們的事,男人自個解決,女人,那就是些看熱鬧的,隻要人家沒有陰陽怪氣,站隊助喊,火上澆油,關人家屁事,而且,這些女人,說白了,也就是爲了混口飯吃的弱娘們,
跟這些紙老虎可是不能相提并論的,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陳大少這顆愛憎分明的心還是懂的得,
再說了,自己這心中也打算要救二老婆了,哪還會犯得着再去節外生枝呢。
不過,對于這幫女人現在的表現,陳大少卻相當的敬佩。
爲啥,
就爲人家那份敢爲天下先的精神,就值得自己對她們豎一個大拇指,
因爲有對比啊,看看酒館裏這幫爺們,沒TMD的一個有種的像這群女人一樣對自已的話,提意見,
是,自個剛剛心裏是爽,這隻顧着心裏痛快,沒有想到這瞻前顧後的事,一開心,一得意,就沒有想到自個把大光頭當了大門這事給忽略了,
隻顧讓這幫龜孫滾蛋,卻忘了大門已被堵的事,這是自個小小的失誤,
但瞧瞧這些紙老虎,沒TMD的一個有種敢向自己反駁的,全TMD的不啃氣,做烏龜,沒有這幫女人來得痛快,
沒錯,這幫女人确實沒有惹自己,人家也不用那麽怕自已,可人家畢竟是女的,你們這幫孫子再跟老子有仇,老子不都原諒了你們了麽,
這就算再怕老子有詐,你們也吭個聲啊,全TMD不出氣,真TMD的是孫子。
還真應了前世咱華夏國的一句老話:
有卵蛋,卻沒種,不如娘們來得猛,
當然了,對于這幫莺莺燕燕的提問,自知是自個想事不周的陳大少,這對于這幫女人們回答,那也是相當的爽快:
“我說各位,都别鬧了,這事我給你們陪個不是,是我考慮不周,這門,我立馬讓人開。哈特,享特,快把大光頭先放下來,讓人家出去,哦,對了,還有你們這些沒卵蛋的,我要是你們,我TMD都替你們臉紅,快跟在這幫女人的後面,滾蛋去吧。”
“好磊,姑爺,’
‘放心吧,姑爺,您就瞧好吧。”
得到吩咐的格瓦斯兄弟倆可是二話不說,
趴的一下,就把嘴裏還哼哼哈哈當門的光頭男給弄了下來,摔在地上,而被拴在光頭男腳下當狗,面腫如豬,雙眼無神的矮小男人,格瓦斯兄弟倆那更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平沙落雁式,吃個大跟頭,那肯定是少不了的,誰讓人家兩兄弟這力道大,這矮子又被拴在大光頭的腳下呢,
這門一打開,歡心喜悅,内心激動的女人們那肯定是不用說,對着陳大少露出笑容,眨着眼睛,慢步一走的對這位大少平平放電,頗有一種依依不舍的感覺,更有大膽姿色上佳的,直接路過的時候,對着陳大少輕聲戲語起來:
“年輕,英俊的軍官生老爺,我能成爲你的女朋友麽,
軍官生老爺,我能做您的情人麽,,,,,,,,,”
而陳大少呢,無一例外,除了點頭微笑,一概不回,
開玩笑,自己再是不打女人,可這找老婆的事,咱可不是那随便的人。這怎麽着,也得自己喜歡,看得上眼,随随便便找個女人當老婆,那可不是自已的風格。
相對于陳大少的不語,知趣的女人們也沒有當回事,
烏雅變鳳凰,終歸也隻是大膽女人們心中的試探而已了,咱該走的也得接着走,
酒館裏的這幫女人走的那是從容淡定,而緊随其後,個個低頭,面如苦瓜的雄性們,卻是沒有她們這樣的待遇,
早就被陳大少心裏定義爲紙老虎,又沒種的這幫爺們,在這最後可是又被陳大少給洗涮了一片,
伴着他們急步快走的步伐,故意裝出陰陽怪氣語調的陳大少唱了起來
好漢好漢合起來是座山
(咳喲夥咳合起來是座山哎咳)
好山好山它好在水旁邊
(咳喲夥咳它好在水旁邊哎咳)
風雲際會當時人馬動(咳喲夥咳夥咳)
一聲長嘯回旋天地間(咳喲夥咳夥咳)
一聲長嘯一聲長嘯回旋天地間
(英魂聚散轉眼是千年)
(山高水遠蒼茫有遺篇)
英魂聚散轉眼是千年(咳喲夥咳)
山高水遠蒼茫有遺篇(咳喲夥咳)
(可圈可點如今重開卷)
(可歌可歎公道在人間)
可圈可點如今重開卷可歌可歎公道在人間
(可圈可點可歌可歎公道在人間)
英魂聚散轉眼是千年(咳喲夥咳)
(轉眼是千年喲夥)
山高水遠蒼茫有遺篇(咳喲夥咳)
(蒼茫有遺篇喲夥)
可圈可點如今重開卷(咳喲夥咳夥咳)
可歌可歎公道在人間(咳喲夥咳夥咳)
可歌可歎可歌可歎公道在人間
可圈可點如今重開卷可歌可歎公道在人間
出自老版水浒傳(公道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