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尊貴的-------軍官生老爺,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懷中的那個女孩是這裏出名了皺妓,你要是不信,可是向在坐的各位先生們詢問,你們說,是不是啊?”一臉笑容的光頭男可是大聲的向酒館内的人群說道,隻不過在那笑容面滿的臉上,那對斜着的三角眼中所表現出來的東西在陳大少眼裏看來卻是放肆。
伴着光頭男的話語,無數在的話語開始在酒館内的大廳裏彙集。
“是啊,尊敬的軍官生大人,你抱着的那小妞可真是我們這裏出了名的皺妓,一個金币一次哦,”
“嘿,年輕的軍官生老爺,你是第一次來到薩拉熱窩麽,不知道你懷裏的那條妞在床上是多麽的出色麽。’
“那位聖德蘭高高在上的軍官生,你準備和我們這幫粗人一起來玩遊戲麽,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比你利害哦。”
“軍官生,老爺,哈哈,你不會一直打算抱着懷裏的那女孩給我們來個現場表演吧,我們在坐這些下賤的家夥可是非常期待的哦。........”
粗魯的傭兵和商人們可是對光頭男的話回應的相當積極,他們有的拍打着桌子,有的拿起酒杯對擊,哪怕是在與懷中的女人談情說愛的家夥也是适時的拍大起女人的大腿,引得跟他在一起的女人熬熬大叫起來,更有甚者,一個矮小瘦弱的男人在人群的哄笑聲之中,居然跑到了大廳的中央,翻着跟頭,唱起了歌來:
“一位遠到而來的軍官生老爺,他可長得真是英俊,
嘿
他抱着别人的美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嘿
他可真是個大驢子,他還不如街邊的老頭厲害
嘿
他的身體像張紙,我敢打賭他XX隻比那些剛長毛的小孩快
嘿。。。。。。。。。。。。。。。。。。。。。。。。。。。。。。‘
瘦小男人的即興的歌并不好聽,可他每唱一句,周圍的人們總是會跟着他的歌聲附合,能有機會嘲笑一名軍官生,這可是這幫粗胚很樂意幹的事,
光頭男與那位軍官生懷中小妞的事,在場的諸位其實也是有目共睹的,一個渾身被灰色外套包裹人嬌小的女孩被光頭男帶着到酒館裏來找住宿,在這個魚龍混雜的酒館裏面的傭兵們看來,這明顯又就是個沒出過遠門被騙的外地來的雛了,酒館是做什麽生意的,不就是做這些個皮肉生意的麽,這要兩人真是親戚關系,能把她弄到這兒來,有誰見過睡覺帶個女人來酒館睡的,要睡你也得去旅店睡啊,跑這來兒幹上麽,酒館可是男人們發洩情欲的快活地兒,除了做娼妓的女人,哪家的清白小姐會無緣無故的跑來,當然了,薩拉熱窩捉奸的婦女們除外,
再加上這位光頭男可是在薩拉熱窩城裏出了名的流氓混混,人家手底下也有一批靠敲詐,勒索收保護費的狠角色,任誰也不敢壞了這位爺的事,雖說别人現在是一個人帶着這小女孩來的,可人家那一進來之後,這眼角一瞟,得,不管你是哪路神仙,都得讓座給他。
曾經也有過敢向這些惡勢力伸頭的血性男兒,可這一腔熱血終歸也是伴着無頭的屍體在城裏的某個陰暗角落裏腐爛發臭,更有敢舍棄身家性命不顧,支身跑去告官的,隻是這結果麽,比那些個一腔熱血的人更慘,全家死光光,去見亞拉,至此有了前車之鑒的人們誰還敢再去管光頭男的事。
所以,這好人,大家是不敢做了,可壞人,酒館的人們也不會去同流合污,出門在外,走南闖北的爺們心中求的就是平安和财,這誰家沒有老婆孩子等着自己回去睡坑頭,雖然過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畢竟,這少管一件閑事多一份平安,那可是誰都懂的道理。
再說了,這位光頭男大爺人家從進門開始,可是對那個小女孩相當的上心,帶這個小妞坐下之後,就忙前忙後向小女孩介紹起了周圍的人來,比如像:
“兄弟,今兒的酒我請了,”
“嘿,我說你,欠我的錢以後就不用還了。”
“對了,還有那個,那個誰,你叫什麽,我忘了,,,,,”等等。
而那個小妞似乎對這位光大男大爺的介紹很感興趣,腦袋着着他手指的方向,向酒館内到處張望起來,當然了,這位小妞的容貌也随覺她腦袋的轉動,她那被連衣帽遮擋的臉也落入了酒館内人們的眼中。
這還真位漂亮的小姐啊。
酒館内走南闖北的男人和下賤的女人們對于這位小姐的容貌十分贊賞,但這贊賞之餘,對于這位小姐即将到來的命運,大家卻有不同的心思。
這位小姐今晚絕對是這位光大男大哥床上的菜,男人們巴不得今晚跟她上床的男人是自己,這身材雖說小是小了點,可勝在嫩和臉袋啊,這搞起來可是另有一潘滋味。
甚至身上有幾個閑錢的人還想着等光頭男享用之後,自己是否也有能一親芳澤的機會,新鮮貨可是誰都想去用一用的,而女人們除了妒忌之外,更多的卻是對這個小女孩的同情,畢竟光頭男可是趁着小女孩不注意時候,偷偷的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進了女孩桌前的懷中,并十分殷勤的讓沒有戒備的小女孩喝了起去,有過相同的命運的女人們知道,那可是在諾德大陸十分出名的名叫“聖女蒼蠅”烈性XX,不管你是多麽烈性的女子,隻要喝下它,等待你的命運就隻能男人們那根火熱的堅挺。
但小女孩肯定不會知道這一切,那張一臉好奇的臉上自喝下了光頭男給她摻雜了XX的水之後,一臉白晰的小臉可在大家的眼中就變得紅暈起來,原本在一旁還向這位小女孩吹噓着周圍一切的光頭男大哥這手上的動作麽在周圍人群的暗自注視之下,可就開始變得放肆起來,但誰有敢多嘴呢,這可是這位光頭男大爺的獵物,要是壞了他的事,隻怕薩拉熱窩明天的太陽自己還能不能見着都不一定,而且這位小女孩還喝了春藥,這等于是給在坐的各位看一出好戲,甚至還有内心淫蕩的家夥想着,這位光頭男大哥會在會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幹一出現場XX的表演,這可是酒館裏這幫子傭兵和商人們最喜歡看的事,想想都讓人激動啊。
可是結果卻讓在場暗自裝作不注意,眼神卻偷偷向光頭男這邊瞅着,坐着想看一出好戲的人們大失所望了,那位已被喝下春藥的小女孩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麽,紅着雙臉,猛得對在一旁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腳的光頭男甩了一個耳光,似乎是拼着身體上那最後的一絲力氣,向酒館外的大門外沖了過去,這可讓在場的衆人大驚失色,敢打他的巴掌,估摸着接下來,光是看光頭男大爺臉上的表情,也能猜到這位大爺怕是要辣手摧花了吧。
但沒想到這位向外猛沖的小妞會沖到一位剛剛進來的聖德蘭軍官生的身上,這可讓原本覺得好戲無望的衆人,又開始興奮起來,再加上光頭男現在的那些說詞,明白誰是這裏大哥的衆人可是相當的知趣,迅速的站好隊,陪着光頭大哥對付這位在他們這些個老油條看來就是個涉事未深的毛頭小子身上。沒法啊,因爲這幫子傭兵和商人們的心中眼前的陳大少基本上就是;
眼前的家夥絕對不是貴族,有誰見過貴族會來酒館的,誰不是在華麗富貴的高貴窖子裏面喝着小酒,聽着小曲,摟着美人一起來賞花弄月來着,能到這混身汗氣的酒館來,腦裏被驢踏了叫,
至于軍官生的身份,算個吊,身份在聖德蘭再尊貴,你始終不是軍部的老爺和軍團的将軍,直等你有命爬下那些位置的一天,那也得是在幾十年之後,我們這些走南闖北的人可是看天吃飯的,看地活命的,走到哪裏黑就在哪裏歇的人,到時候還能不能串大街走城鎮,還真說不準,
抱着這樣心态的衆人,你說能不在光頭男面前掙表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