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臉熱情的笑容,帶着格瓦斯兄弟倆在營地周邊走了一圈的陳大少,這一遇見人吧,就跟貓見老鼠似的,立馬就貼着笑臉迎了上去,先是對着人家笑嘻嘻的就是一頓噓寒問暖,然後又故作資态的敝開心胸說好話,比如:
“兄弟,你哪兒的人啊,知道我是誰不?”
“海,哥幾個,忙着呢,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說,兄弟,别忙了,這從今往後跟着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諸如此類等等,
接着在人家面前那胸脯也是拍得那叫通通響,軟磨硬泡的功夫也沒少下,
明裏暗裏的拉擾也作得夠到位,可這活,做的是不少,但得到的結果麽,卻是不如人意。
陳大少甚至懷疑自己以前收小弟那套是不是不行了,按照以前在蓉城的套路,怎麽着,這小弟也收得着啊,雖說前世是用金錢開道,可現在咱不是挂着大表叔侄子的身份麽,咱現在可是表少爺,這幫子小弟說白了,也是自己這位表叔的手下,而且,人家大表叔也表過态,這些人以後全聽自己指揮,可這一溜子下來,沒有意想中之中,自己的王八之氣這麽一震,八方小弟來朝拜的情景,得到的回答無非就是:
“表少爺,您放心,我們一定請從您的安排。”
“對啊,表少爺,待衛長大人可向我們都表示過,您的話就代表主教大人的話。”
“亞德哈姆少爺,我們就是您的士兵,您讓我們幹什麽,我們就幹什麽。”
“少爺,有什麽您盡管吩咐就行了,我們一定聽您的。。。。。。。。。。。”
士兵們的回答是嚴肅而又中肯的,隻是人家那說話的語詞和卑謙的态度,明顯讓陳大少火熱的心涼了下來,這擺明就是要跟自己拉開距離啊。有誰見過收小弟對方的态度是這樣的,跟他媽的前世的酒店服務生一樣,真把自己當成客人來應服了。
媽拉個B,心中冷卻的陳大少明白,這終歸自己還是太過于感情用事了,這腦子一熱,光激動而忘了大表叔所說的,這些人可都是對那位聖主爺爺一腦子死忠的教徒。
想讓人家這一幫子被徹底洗腦的小弟跟自己混,那就是逗雞雞日屁股,白忙活,
再想想人家大表叔當時那說話的語氣和笑容,已經撞了南牆的陳大少明白,大表叔這次可是把自己給耍了個團團,但陳大少也知道,這事不能怪人家,畢竟,大表叔那态度在那裏擺着,這話也說得承肯,而且又沒有阻擋自己跟這些士兵們交流或私底下使絆子,自打自己開始在營地轉悠,人家也影子也沒有出現過,擺明了這收不收得到這幫子小弟,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當然如果這事非要怪誰的話,還就真隻能怪自己把這事考慮的不周全,忽略了一個重點,忘了前世的時候,咱華夏國的太祖祖爺爺就是靠政治委員起的家,拼着命的對自已手底下的兵士們洗大腦,灌思想,從而造成掌控軍隊争霸天下的這個套路。
“還真是惆怅啊?”無功而返的陳大少帶着回到自己帳逢的格瓦斯兄弟倆,毫不顧及的發出了一聲感歎,想着那位傾心于自已的小嬌妻因爲自己的原因被困在家裏,這拉班底,找手下,取她回來的事看來自己還真是得從長計儀才行啊,
眼下自身的情景還真是符合前世的開國太祖的雄關漫道重頭越那首詞,真是難,難,難啊!
畢竟那未來的老丈人可是一門心思的想棒打鴛鴦,要是自己實力不夠強憾,想把媳婦搶回家的事還真是難辦哦,
對于陳大少的歎息,一旁站着的格瓦斯兄弟倆不由的面面相窺起來,對于之前興志勃勃的姑爺拉着自己倆人去小弟的事,兩兄弟這心麽,說實話,頂上天了,也就是看個稀奇,給自家這位姑爺充人頭,當配角,要他倆這五大三粗的高大壯漢去唱主角,還真辦不到。自己兄弟倆有多大能耐,心裏還是清楚的很。
雖說陪着自家姑爺舔着笑臉忙活了半天,沒啥收獲,可咱這不是見識了麽,就憑着,兄弟倆也覺得自己要有機會能回到布拉城,絕對把這位姑爺的牛B事迹,從頭到尾給那些個熟人們講個底朝天,讓他們也知道,咱兄弟跟的可是位牛B哄哄的大人物,也是見過事面的大爺了。
隻是眼下,自己這位姑爺那張原本的笑臉卻變得心事重重,再加上他的那一聲歎息之後,像個木頭人一般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這可讓被驚得面面相窺的兄弟倆不知如何辦才好,要說這姑爺的心情吧,兄弟倆也能理解是吧,這一開始的時候,姑爺那神情,那語氣,是個傻X也看得出來,那可是雄心壯志滿天飛啊,可這咕噜了一圈之後,雖說姑爺在人前看着興志還是高昂,人家這臉上也還是笑容滿面,但卻是皮笑肉不笑,跟随自家姑爺好長一段時間的兄弟倆又豈會看不出來,再加上姑爺現在表現,格瓦斯兄弟倆也明白,這姑爺心中有憂愁啊,但卻不是自己兄弟倆能解的。畢竟,自認爲自家的姑爺那是胸有雄兵百萬,腦中計謀無數的格瓦斯兄弟來講,連自己姑爺都有解不開的愁,自己這兩小蝦米還能解開麽。
當然了,沉默總是要被打破的,性格直爽的享特率先忍不住的跳了出來:
“姑爺,咱喝點酒,您可不知道麽,你之前幹一瓶朗姆酒的行徑可是讓我佩服不已,我可是想找個機會跟你拼一拼,讓您看看,咱的酒量那也是崗崗的。”
“是啊,姑爺,我也要和您拼一下,我的酒量那可是布拉城上得上号的。”一旁的哈特也不幹示弱的說道。
‘姑爺,咱來吧。”
“是啊,姑爺,咱來幹他幾瓶,就像您說的,管他個求,要死就吊朝天,不死就萬萬年。”
“對,哥,我拿酒去,咱們幹起來。。。。。。。”
對于格瓦斯兄弟要找自己拼酒的事,陳大少這還在感慨萬分的心思麽就像前世的電路闆一樣,被接通,回過神來了。
至于剛剛在自己手下那個吊樣丢臉麽,陳大少可不這樣認爲,在他心中,格瓦斯兄弟就是他的貼心豆辦,比起自己那位心懷破測的大表叔,要可靠的多,咱有啥是不能在人家面前露的,對吧,說到底,這才是自己以後安身立命家底子,真正跟自已一條心的自家人,對自己人還防着,陳大少這性格還真是做不出來,
當然了,對于兄弟倆這找自己拼酒的事,陳大少心裏也明白,自己剛剛那個吊樣,肯定讓人家兩兄弟着急了,不太會花花腸子的兄弟倆想用酒來讓自己這當姑爺的解解這心中的憂愁,有如此手下,夫複何求也,所以,陳大少心中的那些個憂悉啊,傷感啊,就像潮水般在格瓦斯兄弟倆的勸酒聲中消了個精光光,當然了,這具不勝酒力的身體又豈會是格瓦斯兄弟的對兩,在兄弟倆的輪番上陣中,借酒消愁的陳大少可是在自己這個帳蓬裏吟起了詩來: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間一場醉。
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
塵事如潮人如水,隻歎江湖幾人回。
。。。。。。。。。。。。。。。。。。。。。。。。。。。。。。。。。
“亞特蘭帝,你對他怎麽看?”對于大侄子今兒在士兵們當中收小弟的事,葛朗台主教沒有阻擋,當然,主教大人也明白,自己這位大侄子肯定是會無功而返的,想從聖主之光的士兵當中收小弟拉人走,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想多了。
不過,對于從遠處傳來的詩歌,卻讓主教大人感到很是驚奇,這一身痞氣又不按長理出牌的大侄子還真像自己老師所說的那樣,是個有趣的人兒,不僅能喝那些個膽氣回腸的歌,這從未聽過的詩也是令人熱血沸騰,這大侄子心裏的東西的還真是不少啊,要不是爲了聖戰,葛朗台主教甚至願意扶持扶持自己的這位大侄子,讓他往那些個在曆史上偉大的詩人們一樣,來個青史留史,再怎麽說,自已跟他也是叔侄關系,雖說這血源關系不厚,可終歸還是沾親帶故的,隻不過可惜了,誰讓他卷了進來,爲了聖戰,注定隻能當棋子。
“主教大人,我覺得您的侄子是一位非常有活力的年輕人,在聖德蘭,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您侄子這樣行爲獨特的人?”一臉平靜的待衛長回答道。
待衛長的回答,顯然勾起了葛朗台主教的興趣,雖說一千個人讀聖經會在心中有一千個自己認爲的聖主形象,可對于亞德哈姆,他更想聽聽旁人對他的評價。
畢竟,這以後針對對大侄子的動作,主教大人覺得還是要集思廣益才行,而在眼前的亞特蘭帝,在主教大人心中可是一位絕佳的人選。
這位年輕的待衛長可是自己的老師親自指派給自己的,要說他與自己的老師沒有關系,他還真是不信,至于他是不是老師所說的給自己安排的助手,自己還确實是有些拿不準,再加上這位年輕人在自己身邊做事表現的相當的謹剩,而對自己的态度那也是絕對的卑謙,要說這毛病,自己還真是找不出來,于是他開口問道:
“哦,亞特蘭帝,這是你對他的評價麽?”
“是吧,主教大人,我隻能說,對你這位侄子,請願諒我的無禮,我覺得我們不能以常人的心态去看待他,當然了,這一切還是得靠您來安排,主教大人。”
“呵呵,亞特蘭帝,是的,你說的對,我們不能以常人的心态去看待他。”望着眼前自己的待衛長那張平靜的臉,一臉和藹的葛朗台主教回答道,隻是他心中會是怎麽想的,那也許隻有那位聖主才會知道吧。
至于第二天醒來,知道收小弟無望的陳大少,至此開始,就帶着格瓦斯兄弟開始在車隊打科打混起來,苦燥的行軍本已讓陳大少百感無了,再加上這不能收小弟,難不成還不能讓自己上竄下跳了,或者天天像前世的傳銷那樣聽大表叔講聖主的故事,去他個求吧,所以這在隊伍中陳大少帶着格瓦斯兄弟跟士兵們說混話,了黃段子,再加上晚上在營地裏打着以練酒量的名義,喝個醉腳朝天的不雅形象,可是讓不少聖主之光的士兵們天天在口中直念:聖主在上,聖主在上,
這可讓葛朗台主教大人感到臉上非常的無光,被陳大少的無恥行爲惹恕的他開始對自己的這位大侄子和格瓦斯兄弟下了禁令,誰要是再敢在隊伍裏瞎搞,直接脫光衣服,讓他裸奔,晚上再跟拉車的馬睡在一起。
主教大人這一招絕對是夠狠夠無恥的,而且還直接對陳大少打出了不要打擾我的臉色,這可讓想去跟這位大表叔溝通的陳大少碰了不少灰,至此,原本還想找找樂子的三人就隻能老老實實在隊伍裏當駝鳥了。
當然苦逼的日子也有熬到頭的時候,再艱苦的行軍,中途也是會有休息站的,薩拉熱窩在陳大少三人的期盼中,到了。
面對久違的城鎮,陳大少就像是出了籠中的小鳥般,急忙的向自己的大表叔表明的想去走走看看的心思,畢竟在這當這駝鳥的日子裏,那滋味可是讓天性善動的他心裏可真是不好受,對于大侄子的心思,葛朗台主教也明白,不過誰讓大侄子你在隊伍裏惹事生非的瞎胡鬧呢,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出這招來對付你。
但主教大人也明白,這做事吧,也不能太不給人家情面了,咱該緊的緊,該松的時候咱也得松啊,要不然,真弄緊了,反倒真的把事情給搞砸了,所以,對于大侄子的要求,主教大人表現的相當大方,這頭一點,手一揮,就給同意,當然,這口頭上也是對陳大少有交待,不能惹事生飛,瞎搞事,對于大表叔的交待,那一心隻想出去溜達溜達的陳大少肯定是一口就應了下來。
帶着這段時間跟自己一起在隊伍裏裝駝鳥的格瓦斯兄弟,主仆三人可就迫不急待的就往薩拉熱窩最出名的酒店跑去,隻是陳大少沒有想到的事,當自己把酒店的門推開的那一刹那,一個嬌小的身影就撞進了自己的懷裏。
“哎,這居然是個紫色頭發的小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