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個抽啊,自打大表叔說出送小弟的這事之後,陳大少這内心那可是相當的火熱,他甚至開始考慮着怎麽樣才讓這一幫子小弟給自己死心踏地的賣命,又或者,學學前世,讓小弟們在身上紋條龍啊,虎啊,豹啊這些個東西在身上,出門的時候讓小弟們在前面吆三喝五的開着道,再把這陣列勢給一擺,完了把這大臂子給這麽一露,自己在後面裝個大尾狼,這感覺,想想都TMD令人激動萬分。
所以,這懷着急迫心情的陳大少在陪着自己這位大表叔吃晚飯的時候,在那飯桌上的表現,那純粹就是隻能用囫囵吞棗來形容。
這可讓一旁的主教大人感到很是詫異,雖說自己剛才是跟自己這位大侄子說過,自己手下的士兵以後都由他指揮,但你也不用表現的這麽心急吧,從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自己大侄子那臉上喜露于色的表情卻實讓他感到對方内心的興奮。
年輕人,興奮一點,活潑一點,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自己才當上主教時,也是像他一樣,内心激動,可咱也是偷偷的笑,哪像他全部寫在臉上,生怕這周圍的人不知道一樣,所以,這終歸是得有個度,是吧。再說了,雖說把人遞給你讓你吩咐,可那也是自己的手段,爲了拉擾你,但這如何指揮,如何行動,這也得我私底下點頭才行啊,難道,你要去造反殺你老丈人,我也點頭,除非腦子進水了才差不多。
更别說現在大侄子這吃個飯能像個急着去投胎的模樣,真TMD是活見鬼了,這可不符合要取公主的形像,難不成到最後,那位計劃中将到來的小殿下發現自己的心上人是個看着文雅,實則粗魯的下賤胚子,她能接受麽,畢竟,男女雙方要是一方當中有誰不願意,聖戰計劃可是進行不下去,雖說自己到時可以用一些下流的方法,讓他們結合,但這終歸還是有變數的,強扭的瓜不甜,主教大人的心裏還是明白很。
想到這裏的主教大人也琢磨着是該給自己的這位大侄子降降溫了,至少眼前這他吃飯的熊樣,可真是讓葛朗台主教無法接受,瞧瞧那都是個什麽樣,這還是一位接受過四年教育的軍官生麽,食物已經塞滿了小嘴,雙手還在在桌上拼命的拿着食物往嘴裏送,兩隻眼睛瞪得比自己還大,順着目光看去,居然是TMD盯着桌上的雞腿。
操你妹啊,你個憨貨,主教大人在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幸好自己這帳逢裏沒有多的人,要是有多嘴的家夥在這裏的話,葛朗台主教還真不敢想像人們會怎麽說:
“原來優雅高貴的主教大人的侄子是個吃飯的粗胚。”這可是令他萬萬不能接受,
所以,已經被眼前的陳大少嚴重影響食欲的葛朗台主教可是将手中的刀叉給放了下來,皺着眉頭開口道:
“亞德哈姆,見鬼,你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麽,難道這些食物真讓你感到不可口麽”?
“叔,我這不心急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送了我這麽大一份禮物,我這不想着敢緊的吃完,好跟下在的兄弟們親近親近啊。”嘴裏塞滿食物,一門心思隻想收小弟的陳大少可不知道主教大人内心的想法,用被食物堆滿的嘴在那裏嘟嚷嚷的喊到。
“親近個大頭鬼了,那些士兵會跑麽,亞德哈姆,你就不能慢一點,優雅一點麽,難道你想讓公主殿下看見這粗魯的樣子麽,聖主在上,我可不敢相像,小殿下要是知道你這個家夥是如此的不堪,她會是什麽表情,你,給我慢一點。拿好你的刀叉。像我一樣”。
一臉嚴肅的主教大人嘴裏罵罵咧咧的壓着聲音說道,當然了,早已被陳大少那些下流的語言給毒害了的主教大人肯定是不會在意自己嘴裏的髒話,畢竟這帳蓬裏面隻有他與陳大少兩人,已經知道該如何與大侄子打交道的他可是明白很,給大侄子講文明,那等于就是要去跟談狗戀愛,還不如直接一點,來得方便些,再說了,就算自己嘴裏吐髒話,在這裏又有誰知道呢。難不成,誰還敢當面質疑一名主教講髒話呢。
對于大表叔的話,陳大少這心裏肯定是滿不在乎的了,至于大表叔帶的髒話,在他聽來那可是親切的很,沒法,自己就喜歡這個調調,如果要是你一本正經的對他說,不要這樣,要文明,
陳大少絕對是,跟你吼道:去他個求吧,那些瞎BB的冠冕堂皇的話可是他最不愛聽,深受江湖習氣影響的陳大少可是最喜歡聽這些個罵人的話,因爲自己就是這個吊樣,聽着心裏舒坦,對自己口味,
當然了,既然送了這麽一份大禮的大表叔都這樣說了,陳大少怎麽着也得給他面子是不是,所以,這心裏想着快去收人小弟的陳大少可是一把抄起桌上的大雞腿,把油膩膩的手往身上的衣服上這麽一抹,開口就道:
“叔,放心了,媳婦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跟她可是自由戀愛,我知道怎麽做,安了,到時你就等着做叔爺吧,我飽了,你慢點吃,别噎着了。”說完,撒着丫子就開始往外跑。
讓一旁被氣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葛朗台主教在那裏破口大罵起來:
“你個驢日的小王八蛋,。。。。。。”
主教大人的罵聲這次肯定是有點大了,但這有什麽關系呢,畢竟他的帳蓬外除了站崗的亞特蘭帝待衛長和格瓦斯兄弟之後,再無旁人,現在可是在飯點的時候,聖主之光的士兵們素質再好,武力再高,那也是有紀律的,不管在哪裏,作爲主的士兵,他們非常明白教會的尊卑是一道不可逾越的橫溝,你敢在主教大人的帳逢周圍吃飯,想挨闆子麽,驚擾到貴人,任誰有擔待不起,至于警戒,那純粹就是扯蛋,在聖德蘭,哪還會有什麽車匪路霸的存在,更不要說什麽山大王了,當然了,如果是在邊境,那就得另當别論了。
所以士兵們都很自覺的在遠離主教大人帳逢的地方三五成群的在吃飯洗梳,完了之後,再嚷嚷嘟嘟的聚在一起大聲的向聖主爺爺祈禱,在這此起彼伏的聲音中,任誰也不會聽見主教大人的咆哮聲,
但對于門外的三位來講,這帳蓬裏面的叔侄倆從開始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那也是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這清楚是清楚,可誰敢進去呢,人家可是兩叔侄,這叔叔教訓侄子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啊,雖說是表的,可那有什麽關系呢,再說了任誰攤上個陳大少這樣的侄子,也會忍不住吼上那麽幾句,所以,當拿着雞腿的陳大少跑出來了之後,在門外的格瓦斯兄弟可是立馬就跟了上去。
“姑爺,您又跟主教大人吵架了?”跟在陳大少身上,早已換上聖主之光軍團的哈特小心的開品道問道。要說這心裏不七上八下的那肯定是不要可能的,不說的别的,光是自己身上的這聲皮,要不是看在自己這位姑爺的面子上,自已兄弟倆能換上這身盔甲,按照那位待衛長大人說的話:
“你們作爲表少爺的武士,不能太寒碜了,諾,把衣服都換了吧,畢竟我們以後将在一起共事。”
這可是讓自己兄弟倆受辱若驚,原來憑着心中一腔忠心護主的熱血,跟自己姑爺在廣場上搞的那一出在他們眼裏看來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之後,這心裏肯定也估摸着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再加上自己家姑爺醉倒之後,直接被人人家給擡上主教大人的馬車,這可讓原本一股子熱血上湧的兩人心裏可是像熱鍋上的瑪蟻般,甚至還想着撥了兵器,殺将上去,搶人出逃的沖動,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事情居然會大反轉,居然沒事,人家還送裝備,這可讓兄弟兩這心裏沒譜了,直到自己姑爺與主教大人笑臉盈盈的從馬車下來之後,兄弟倆這心才放是真正的放了下來,可是現在,伴着主教大人的怒罵,和自家的姑爺像兔子般跑了出來的舉動,這可讓兩兄弟心驚不異,心裏琢磨着姑爺又跟主教大人幹翻了。
”沒有的事,我跟表叔鬧着玩的,放心了。’
“姑爺,真沒事。”
“真沒事,安了,跟我一起收小弟去吧.”一臉笑容的陳大少牛B哄哄的回答道
就這樣帶着已經換上聖主之光軍團盔甲的格瓦斯兄弟倆的陳大少,在宿營地幹起了收小弟的勾當,畢竟,人家大表叔都明确表态了,他的這批手下以後可都得聽自己指揮,自己這當帶頭大哥的,怎麽樣也得和手下的兄弟們多親近親近才行啊,不然這一要下面的小弟的賣命的時候,人家不出死力,自己這帶頭大哥當得可就窩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