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小聲點,沒看見主教大人的臉上挂着的笑容麽?”
“可是,他居然在唱歌。”
“你沒聽見他剛剛說這是主的旨意麽?”
“見鬼,我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主的贊歌裏面有這首歌。”
“也許,也許是我們不知道的新歌呢,反正這歌我聽着tmd帶勁。”
“可他說這是唱給他的戀人的,主教大人的這位侄子可是在表白啊。”
“好了,别說了,老爺們的心思可不是我們能理解的。管他怎麽唱,我到底是想聽聽他說的那位小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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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自己的這位侄子唱着這首名叫情俠的歌伊始,馬車四周人群中那小心翼翼交頭交耳的小動作可是讓臉上強顔歡笑的葛朗台主教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憤怒,羞辱可是在葛朗台主教的心中像陳老醋般翻滾着“他們是在嘲笑我麽,帶了一個傻子上來。在莊嚴肅目的歡送儀上,居然唱情歌,聖主啊,難道這是您對我的考驗麽?”。
雖說這歌在他看來也聽着帶勁,可按照原本的計劃,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自己的這位侄子到最終會被在大衆心中塑造成一位對主迷途知返,爲主奉獻的忠實信徒的形像,自己作爲表叔,也會适實的聲淚俱下的爲他賜福,讓大家都知道,自己的這位侄子是主最忠心的仆人。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沒有反應的時間,當然了,這也是爲後續的計劃作好鋪墊,畢竟這位大侄子在他的心中的形象可是狡猾的很,可是現在,他都做了什麽,唱情歌,當衆表白,m拉個b
葛朗台主教甚至都能想像得到,當自己的老師知道這一切之後,那張蒼老的臉上一定會是出現何等的憤怒,
沮喪與不安像是來自地獄般的惡魔般,撕咬着他的心,他幾乎破切的希望,星空之上的聖主能聽到他的祈禱,從天空之上降下他的怒火,把站在自己身旁唱這首情歌的亞德哈姆給轟成渣渣,讓這個愚蠢,無禮,自大的家夥的靈魂被亞拉拖進他的深淵裏面,享受那永世的折磨。
但顯然,主教大人内心的想法是不會出現的,畢竟,這晴空萬裏的天上,白雲朵朵,太陽高高的挂起,要真是萬裏雷聲,千裏閃的話,那還就真是出了奇了,更不要說,聖主爺爺顯聖的事了,畢竟,這都多少年了,有誰見過那位聖主爺爺顯靈,要不是教會不遺力的拼着老命在傳教,隻怕尚武的聖德蘭人說不定一多半都會跑去信神主,沒法啊,人家神主那邊可是聽說在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來顯靈啊,
隻是現在,葛朗台主教也明白,要聖主顯靈把自己的大侄子轟成渣的事,肯定比登天還難,雖說他有也心想一腳把眼前的這個混蛋表大子給踢下去,結束這場在他看來已經快要演變成一場鬧劇的演出,但這樣做的後果,也讓經曆了無數風雨的主教大人明白,自己真要這樣做了,那這場自己的歡送會,絕對會爲自己的對手和斯迪亞的民衆多了一些談笑的話資:
“沒想到主教大人的侄子會唱情歌,你可沒看到主教一腳把他踢下去的動作,那還真是威武啊。”
“葛朗台的歡送會,笑死我了,一個唱情歌的傻侄子被自诩爲虔誠的紅衣主教一腳踢了下去,真是太有意思了,葛朗台,你什麽時候也爲我們表演一下你那神來的一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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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畢竟在這現場這麽多人的注視之下,強壓着怒火的主教大人也覺得現在不是把他踢下台就能解決問題的,那就等吧,等這位大侄子唱完了,自己再出來打哈哈,争取這事給圓了,好不容易等這位大侄子把嘴裏的歌給唱完,臉上挂着燦爛的笑容葛朗台主教趕忙抓起陳大少的右手向上一舉,開口道:
“主的信徒們。。。。”這話還剛開口,就被在一旁的陳大少給打斷了。而且這家夥說話的聲音比自己還大。
“叔叔,我還有話要說呢。”一臉笑容的陳大少挑着眉毛開口道。
說完,陳大少這手腕一用力,将被主教大人握住的右手放了下來,
這可讓葛朗台主教的怒火更加的沸騰起來,他幾乎開始忍不住想不顧一起的破口大罵起來,
m拉個b,你這個驢日的有完沒完,你想玩死我麽
但心中的理智顯然還是占了上風,一心隻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的主教大人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了,臉上面帶笑容漲紅着雙臉的他暗暗的使着勁,想把自己被按下的左手從重新舉上來,但似乎,手碗就像被磁鐵吸住般,提不動啊,更讓他心驚的事,陳大少接來的話,可讓又要顧臉面,又擔心事态往下發展會無法控制的主教大人的心差點給嘣了出來。
“好聽麽,你們還想不想聽一首?”大着嗓門的陳大少吼道
很明顯,陳大少可沒管自己這位表叔的心思,按他的想法,給人裝孫子的事,自己可不會幹,雖說這位表叔這段時間待自己不薄,這又是噓寒問暖,又是給金币,可這一碼歸一碼,既然今兒這事是表叔你挑的頭,想讓我當孫子。
那得,怎麽演就得我說了算,陳大少心中都已經盤算好了,既然自己的表叔大人都說了,要走得給王城裏面的人們留點印象,那行,咱幹脆就開成演唱會得了,至于效果怎麽樣,管他個求,反正你說的,隻要印象深就行了,咱這不就印象深麽,這不是挺符合你的要求的麽,至于這擦屁股的事,就交給自己位表叔來處理吧,反正前世的時候,陳大少可一定都記着咱老祖宗的一句話:
“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當然了他這一聲吼,到讓底下交頭接耳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
要說陳大少剛剛那首情俠,着實讓周圍的人群聽着過瘾,頗有些意由未盡的感覺,雖說唱這歌的陳大少,在大家心中長得有些娘們氣,可這歌帶來的那種馳騁江湖,爲搏紅顔一笑的那種意境卻相當服合尚武的德蘭人口味。
不少老少爺們的心裏甚至都生出一種立即提刀立馬,快意恩仇,跨取嬌妻的感覺,而廣大的婦女群衆們的心裏麽,那就是對那位小姐的各種羨慕嫉妒恨諾,更有甚者都已經開始在心中暗自記恨上了那位被表白的小姐了。
開玩笑,誰見過一個男人在這樣場合爲一個女人唱情歌這種事的,這可是在斯迪亞破天荒的頭一回,浪漫啊,
而且這位看似文文弱弱的少年郎唱的這首歌可比遊吟詩人們反來複去唱的那些莺莺燕燕的陳詞濫掉好聽多了,甚至還有不少女性在心中偷偷的記住了這首歌詞,巴不得現在趕回去讓自己的丈夫學習學習唱給自己聽聽。
當然了,對于現在這位站在馬車上的年輕人的提問,大家肯定是不會開腔的了,必竟,主教大人剛剛與他的那些小動作,可是讓在下在的人們看得清清楚楚的,再加上主教大人那張紅着的雙臉,就是個傻子也知道,他正在氣頭上呢,大家可不想被一位紅衣主教給記恨上。再說了,今兒這樣的事情,咱聖德蘭開國多少年了,這可是頭一糟啊,雖說大家心裏也很想再聽聽這位年輕人的下一首歌,可這接下來馬上的兩位叔侄會把這事發展成什麽樣,大家也很想看看啊,畢竟,這獵奇可是人們的本性啊,
出頭鳥肯定還是會有人來做的,這陳大少的語音落下之後,站在馬車旁邊的格瓦斯兄弟可是大着嗓門一口就給回了上來:
“姑爺,我們想聽”。這話一說完,兩兄弟還把腰身給挺直了起來,鼻孔朝天的望着陳大少,這表情,落在周圍的人群之中,那可是相當的驚訝,
雖說大家也都看見了,這兩位大漢是跟着陳大少的身後一起從學院走出來的,光看這一身打份,走路的時候再落了半個身子在陳大少之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肯定是人家的貼身武士,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能力挺自己的主子,絕大多數圍觀的王城人民的心中可是不由的豎起了大姆指:
“好一對忠心的仆人啊。”
“好,有種,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拿酒來。”激情四射的陳大少大聲向兄弟倆叫嚷着。
“亞德哈姆,你還有完沒完了,就算叔我求了你了,你就别鬧了,好不好?”眼看着事态已經不在自己控制範圍之内的葛朗台主教再也忍不住了,他強壓着心中的怒火,用細若蚊聲的音調開口哀求道。
可在一旁的陳大少像是沒有聽到般,他接過格瓦斯兄弟扔上來的朗姆酒,這就這麽一口給咕撸了下去,再把這灑瓶往下一摔,大聲的吼了起來:
老丈人,你個龜兒子王八蛋養的,把我媳婦關起來不讓她見我,你個沒良心的,終于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家抄個底天,讓你賣***這首歌就是老子送給你的,你給我聽好了:
也許當時我的年紀小
也許天不高地也不厚
也許當天的那個少年
實實在在實在實在是太狂傲
亂世童真裏的一個夢
哪個不想當大英雄
翅膀未豐可是心卻雄
飛不起來還撲個空
蒼天下絕地上嚎哭
突如其來的吓不倒我
無辜屈辱的觸不怒我
因爲我的心有這般的高
而我的志有這般的遠
(歌出自:任達華主演的絕地蒼狼主題曲)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