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自己的這位表叔也講的很明白,之所以有這麽多的試探,還不是因爲人家想試試自己的成色,看自己夠不夠格,很顯然,自己這成色,不僅達标了,還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那肯定是相當的滿意,至于他的目的麽,歸納起來不在乎就是:
‘哎呀,大侄子,我這不是看着你被分配到了那個渡口邊防大隊麽,幫你取公主是第一,這二麽,我這不真心爲了真族的延續麽,至于這三,你也别怪表叔我,這也是我今天試探你的目的,教皇冕下派我去那邊建教堂傳教,我這不就剛好知道你要去那邊,有個照應,是不是,畢竟,表叔以後的身家性命就全在你的身上了,你要是個草包,我這一試探完,立馬擡腳就走如此雲雲。
對于自己這位表叔所說的這些,陳大少信麽,那肯定也是信七分疑三分,沒辦法啊,因爲這位表叔大人對于自己提出的一些問題可是在避重就輕的打哈哈,比如:
“叔啊,您說說,你看,你都能有消息知道我這點小事,你說,你總得給我透個底吧,您是咋知道的?
“表叔啊,您說,我跟未來媳婦以後咋通信啊,畢竟我這山高路遠的,你給我說說咋通信啊?”
“還有啊,叔。。。。。。?”
至于自己這位表叔的回答也就是:
“那不是某個宮殿裏面的一個仆人去教堂禱告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
“通信也簡單,表叔自有辦法,你就别管了,保你取上媳婦,不打光棍。。。。。”
就這回答,連一旁豎起耳朵不吭聲的格瓦斯兄弟倆也覺得這位主教大人純粹在扯蛋,更不用說陳大少了,就tmd是個傻子也知道,如此隐密的事會是一個仆人能知道的,這唬誰呢,
面對人家如此信誓旦旦的回答,自是人精的陳大少自然沒有過多的去糾結了,畢竟,這位表叔可是一再的強調,自己可是将會跟自己一起去那危險重重的渡口哨所去傳教,讓主的光輝灑滿那片蠻夷之地,并且,人家還很明确的表示了出來,自己可以出錢,出裝備,要啥給啥,說白了一句話,給錢保平安,這可讓窮得發慌的陳大少那可是兩眼冒光,興奮的很,
對于這送上門來的冤大頭不宰白不宰啊,再說了,陳大少現在可是在心裏打定了主意,管這位表叔說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先把錢弄出來花花,解解眼下的燃眉之急,至于最後麽,那就走一步看一步諾,真要是這位表叔還打着什麽壞主意,在自己的地盤上,這殺人越貨的勾當,想來也不是那麽難做,所以到最後,陳大少這臉上的笑容那可就真是越發的熱誠了:
“叔,我真是要啥給啥。”
“對,”
“那叔,我後面這兩兄弟這吃飯住宿的問題,你看能不能給解決解決。”
“包在我身上。”一臉得意的主教大人一口回答道
“叔,你再給我幾百個金币當零花錢使使。”
“沒問題,下午就給你送500來。”主教大人這話剛說完,
伴随着波的一聲,興高彩列的陳大少立馬抱着他的頭,狠狠的給親了下去,把在場的三個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特别是對于格瓦斯兄弟來講,有誰見過一個主教被人親了臉的,哪怕人家是你的叔,那可
是主在世間的仆人,你隻能親吻他的鞋子,這可是亵渎,
所以葛朗台主教的内心那就是可想而知了,那被親過的臉上附着的口水,着實讓他感到惡心,但現在,瞧自己的這位大侄子現在高興的樣子,主教大人可覺得自己不能破壞了人家的雅興,畢竟,這關系不是才剛剛建立麽,雖說自己也是在心裏打了小九九,但這以後的路還長着了
現在可不能掃了自己這位侄子的興,所以,端坐在椅上的主教大人這臉上的和藹笑臉也就更像是一朵美麗的百合花了。
至于在一旁看着一切的格瓦斯兄弟吧,那就更沒有發言權,反正他倆兄弟想得最多的就是,既然主教大人都默許的行爲,咱有啥好說的,反正咱一切聽姑爺,誰讓姑爺是主子呢,
對于陳大少,他可就管不了那麽多,這緊繃的神經一松下來,心情也就舒坦了,這一舒坦吧,得,就有得得意忘形了,要不是自已小兄弟憋的那泡尿提醒着他,他還真把這事給忘了。
“我說叔,我想辦點事。”一臉囧迫的陳大少向主教大人說道:
“那你辦啊。”
“那您先出去,”
“怎麽,這就要趕我走?”
“不是,我這不想尿尿麽,您仨不出去,我怎麽敢把夜壺拿出來尿啊/?”
“你個,小王八蛋。”
哄笑聲中,主教大人帶着格瓦斯兄弟面帶笑容的離開了陳大少的宿舍,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