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像今兒這事,讓陳大少可覺得這有點像是要來搶親的架式,畢竟哪有聽說過五大三粗的壯漢跑來認親的,而且一張口,就一下子把姑爺給叫上了。
雖說在聖德蘭,這搶親的風俗是有的,可從來都是聽說過男搶女,今兒個卻更像是某個害羞的小姐來個女搶男,
覺得不可思議對吧,但這事在這國家還真有
強行先給你來認個親,完了再把你給綁回去,再接着來個男女混合單打,要是個漂亮小妞陳大少倒覺得無所謂,,就當發揚咱革命先輩們不怕犧牲的優良傳統,咱就來個舍身取義,破了這個童子身。
可真要是遇上某個私底下看上自己的,長着水桶腰,大象腿的小妞或者是死了丈夫,深閨寂寞一口黃牙的老婦人叫眼前的這兩貨跑來強行認親的話,想想都覺得惡心的陳大少,可不想被别人亂點了鴛鴦譜,
所以這姑爺麽,可是不能随便亂叫的,
“我說,兩位大兄弟,你倆是不是搞錯了,我好像沒有結婚?”
“姑爺,沒錯,就是您,我們兄弟倆可是不會搞錯了,咱們小姐可是對我們說的很清楚,您叫亞德哈姆,王城軍事學院的軍官生,有着娘們般的肌膚,對了,還有您的那一頭亞麻色的頭發以及您那深藍色的眼睛,個子沒我們高,瘦瘦的,那絕對就是您啊,姑爺。”跪在地上身後背着巨斧的家夥挺直了腰身,一本正經的大聲的道了出來。
得,這話音剛停麽,還沒等陳大少回過神來,圍觀學員們之中頓時響起了戲膩之聲來:
“亞德哈姆,你想讓我們看一出千裏追夫記麽?”
“嘿,亞麻色頭發的亞德哈姆,我的心肝,我的寶兒,”哈哈哈
“原來我們的軍官生亞德哈姆同學真的是有了老婆,你小子裝的挺像的啊。”
“亞德哈姆,快跟我們說說你是如何偷偷的與你的夫人相會的,哈哈哈”
。。。。。。。。。。。
“我日你的憨,操你們全家姐妹花,你媽不賣批有你,。”暗自在心中日媽倒娘的咒罵了一翻周圍譏戲的人群,陳大少覺得這事還是得弄清楚,不然,就像自己前世看的一部電影,叫啥來着,對,沒完沒了。
輕微吸了一口氣,,帶着些許有些愠怒的語氣從陳大少的口中說了出來:
“那你給我說說,我夫人叫啥名啊,做在哪兒,多大啊,家裏有幾口子人啊?”
“姑爺,小姐說了,您要問起來了,那得私下跟你說”背着巨劍的家夥似乎沒有感覺出陳大少語氣中帶着的那一絲愠怒,立馬開口答道。
“對啊,姑爺,我哥說的都是真的,這可是小姐親口對我倆講的,對了,姑爺,小姐,小姐還讓我們帶了封信給您,信就在咱哥身上。”
“對對對,姑爺,信就在我這”。說完,跪在地上的兩人還用急迫的眼神望向眼前的陳大少,那兩雙眼神望的,可是熱情似火啊,隻是眼前這位姑爺的表情,卻讓格瓦斯兄弟倆内心可是有些急了,畢竟自家的小姐可是說的很清楚,自己以後的吃喝拉撒,身家性命可全在這位姑爺身上了,要是這位姑爺不肯接納自己,得,被伯爵大人記恨的兄弟倆也隻能睡大街了,
但現在感覺腦子有些亂的陳大少,内心些有些郁悶了。
媽b,這事不對啊,要真是來找自己的可以私底下來找啊,哪像這樣搞這麽大的動靜,
這難道是新的套路,可是搞得這麽驚天動地的,這位女主角也該出場了,怎麽着也得嬌滴滴的大吼一聲:
“是啊,我就是你的老婆,乖乖跟我走吧”然後自己就被眼前這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給左右挾脅着帶出去,搶人麽,誰不先是小弟出馬一頓亂砍,完了正主再來個閃亮登場,可這兩家夥說了半天也沒見着那個女主角啊
還是某個看自己不順眼的家夥故意想着法子來收拾自己,不過看還跪在自己眼前的這兩夥那熱誠的眼神,巴不得立馬像他們所說那樣,把他們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去,看那個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位小姐給自己寫的信。
或者,這兩家夥是前世大家所說的那種商女不知亡國恨,喜歡隔江猶唱後庭花的貨色,想着法的換個口味,試一下一名軍官生的滋味。
隻是現在麽,心中的這些想法都還隻是猜測,暗自心中打定注意的陳大少覺得,還是就先依眼前這兩家夥所說,找個僻靜的地方,看看他們口中的那位小姐寫給自己的信,那還能去哪兒,
當然隻有回宿舍了。
再說了,這是什麽地方,這可是王城軍事學院,最不缺的就是人,真要有什麽事了,自己也給來上那麽一嗓子,還就不信雙拳還能敵得過四腿,,隻是現在可是大庭廣衆之下,陳大少可不想這個人隐私再被周圍的人給譏戲下去,畢竟,現在周圍的家夥們可是随着事件的發展讨論的很激烈。
“亞德哈姆,快讓他們把信拿出來給我們念念。”
“是啊,亞德哈姆同學,難道,你不想讓我們看看你妻子給你說的信麽,說不定,她可是家裏用黃瓜自我安慰哦,”
“對啊,亞德哈姆,看讓我們看看你的妻子到底是誰。哈哈哈,說不過,我還認識呢!哈哈哈/”
不理會周邊的人群,打定主意的陳大少快步走上前,拉起跪在眼前的格瓦斯兄弟的手,快步向自己的宿啥走去,但這最後的形象麽,肯定是不入大家的法眼了,長相如女子般秀氣的亞德哈姆拉着兩個比自己高壯如牛的糾糾武夫,還走得那麽急,你說人家要不笑,那才怪呢,但我們的陳大少可管不了那麽多了,隻是這心中可沒少對格瓦斯兄弟進行咒罵
“日你先人闆闆哦,這兩個王八蛋,腦子少跟筋麽,不知道我來拉的時候自己就不能站起來一下麽,這麽重,拉得我手好痛。”
當然了這主角走了麽,戲也就散了,可在大家哄笑聲中帶着格瓦斯兄弟離去的陳大少可不知道的事,他在學院門口這件被兩個壯漢跑來認親的事可是像長了翅膀般飛了出來。
“那個隐形的賤民,居然會有老婆,亞特,快說說。”
“什麽,落跑的小雞結過婚了,聖主在上,難怪他對我們無動于哀,到底是哪家的小姐?”
“真沒有看出來,亞德哈姆居然是個結了婚了的人,我還以爲他是個不爲女色的聖教徒呢!”
“你說那個有着女子秀氣容貌的亞德哈姆居然是有結了婚的?”聖主在上,這可是真想不到
不過麽,後來據不知哪裏傳來的小道消息,說聽到這個消息的皇帝陛下在當天可是狠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摔斷了他心愛的玉筆,把站在一旁報告消息的男爵可着實吓得不清,至于當天晚上皇後陛下的寝宮之中那時不時傳出的嬌喘之聲,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我們的陳大少,帶着格瓦斯兄弟倆回到自己的宿舍進行一翻交流之後,可就急不可待的就讓兄弟倆把信交給自己,畢竟,這兄弟兩搞了這麽大的陣仗出來,自己連正主都不知道的話,那還真就tmd成了大sb了,隻是當打開這封信後,
在那柔軟的信紙上,幹沽的淚漬,
以及那娟細的字體中深深的劃痕,
再加上那撲面而來的淡淡梨月花香,着實讓我們自小以浩南大哥爲偶像的陳大少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其實信的内容也很簡單:
亞德哈姆:
你要把我的心帶到哪兒去,難道你已忘了我們的約定
署名是:德蘭凱莉
(這句話出自大上海的插曲,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去聽聽)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