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五放下手中的火槍問道:“這是什麽?你做給我的?”
“當然不是!是朱玉和雪兒一起給你做的,我教了她們整整一個下午,她們可都很期待你的評價呢。”吳月娘捂嘴偷笑,一想起那兩個小花貓,她就忍不住笑。
“她們兩個做的?那能吃嗎。”張小五說完就後悔了,急忙跑出門看了眼房頂,然後就看了看房子兩邊,确定朱玉和慕容雪沒有偷聽後,這才跑了回來道:“月娘,你确定她們做的能喝?你嘗過了嗎?!”
吳月娘搖了搖頭:“沒有啊官人,怎麽了嗎?”
“沒事!”張小五呵呵一笑,心裏暗暗發苦,這兩個丫頭怎麽想起來去做飯了?自己最近也沒冷落她們兩個啊。
“快點嘗嘗吧,這兩個小丫頭可是爲了這鍋湯浪費了不少的心思。”吳月娘打開鍋蓋的時候愣了一下,剛才她們不讓自己看,她也就沒看。
可是這湯怎麽是黑色的?
還有這不是雞湯嗎?雞在哪裏...
張小五一陣哭笑不得,他就知道這兩個丫頭在一起做不出來什麽好東西,用勺子在裏面翻了一下這所謂的雞湯,肉沒看到,胡蘿蔔到是不少,這肯定是慕容雪的傑作,不用說了...
“官人,要不然您先嘗一嘗?”吳月娘有些不确定的說道。
她也不确定這雞湯究竟能不能喝,她剛才看見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吳月娘盛出了一碗湯遞到了張小五的面前道:“雪兒和小玉說你最近辛苦了,所以想讓你補一補...”
張小五傻笑兩聲,她們真的确定不是想毒死他?
“不喝行不行...”
話音剛剛落下,朱玉就被認推了進來,沒錯就是被推的...
“相公...”朱玉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剛才她跟慕容雪趴在外面偷聽,慕容雪怕張小五不喝她們的湯,直接将自己給推了進來。
張小五早就猜到這兩個小丫頭應該躲在哪裏偷聽,要不然的話他直接就讓吳月娘将這所謂的雞湯給倒掉了。
“相公不是我要偷聽的,是雪兒姐姐...”朱玉索性直接将慕容雪給賣了,在說她本來就不會撒謊。
“雪兒進來!”張小五知道今天算是難逃一劫了,就算喝,他也要當着這兩個小妮子的面喝啊。
慕容雪扭扭捏捏的推門走了進來:“老公...”
“這是你們給我做的雞湯?雞呢?”張小五無奈的問道。
“雞?”慕容雪扭頭問道:“小玉你不是說雞放裏面了嗎?”
朱玉漲紅個臉蛋道:“我是房裏了啊,可它跑了...”
“咳咳...”張小五劇烈的咳嗽了兩聲,感情這兩個丫頭将活雞直接放在了鍋裏,不跑才怪吧?
在說了生煮活雞這樣的雞湯,真的能喝嗎?
“沒關系的老公,我在裏面加了特别的香料,應該也不會很難喝吧?”慕容雪端過桌上的雞湯道:“我喂你好不好?”
張小五想要拒絕,可看見慕容雪和朱玉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忍心,隻能苦澀的張開了嘴巴,任由慕容雪将那黑糊糊的東西放進了他的嘴裏。
一股奇異的味道在張小五的嘴裏擴散開來,看着慕容雪期待的神色,張小五捏着鼻子将那東西咽了下去。
怎麽說他也是這兩個小妮子的親老公,她們兩個總不至于謀殺親夫吧?
可下一秒張小五發現自己錯了,這東西的确不能要他的命,可才剛剛吃下去,他就決定肚子裏面一陣翻滾,張小五來不及打招呼,蹭的一下就從門竄了出去。
茅房,茅房!
這是張小五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梁山的訓練場上,所有人被張小五飛快的速度吓到了,他們甚至感覺張小五跑出了一條殘影,這是多麽快的速度?就連在訓練場上閑逛的戴宗都被張小五的速度吓了一跳。
“主公什麽時候跑的這麽快了?”武松跟随張小五這麽長時間,自然知道他很能跑,但是跑這麽快,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們哪裏知道,張小五也不想啊,他在不跑快點,噴在褲裆裏面,那樂子可就大了。
在脫下褲子的瞬間,張小五在也控制不住閥門,一瀉千裏,就連訓練場上的衆人都聽了個清楚。
張小五現在可管不了那麽多。
慕容雪和朱玉兩人做的雞湯,簡直比巴豆瀉藥還要強勁,這要是換成他之前的身體,恐怕這一下就拉癱了。
“二當家這麽是怎麽了?”戴宗來到武松身邊不解的問道:“吃壞肚子了?”
武松茫然的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這是什麽情況啊。
張小五感覺肚子裏面舒服了一些,剛剛從茅房裏面走出來,又轉身跑了回去。
衆人就這樣看着張小五來來回回跑進了茅房十幾趟,茅房内張小五臉色蒼白,這尼瑪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啊,或許他可以考慮一下用慕容雪和朱玉的湯做成一種強勁瀉藥,沒準以後就能用的上呢?
當張小五從茅房最後一次走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他覺得自己的體制已經很強悍了,可經過這一下午,他差點沒死在廁所裏面。
肚子依舊在疼,隻是他實在沒有什麽東西還能排出來了,估計就連前天大前天沒消化的東西都排了個精光。
回到房間的時候,慕容雪和朱玉兩人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老老實實的坐在房間裏面。
她們一直在等着張小五回來,隻是這一等就是一天。
看見張小五面色蒼白的從外面走進來,朱玉急忙起身道:“相公,你沒事吧?”
“我沒事!”張小五怕自己說錯話,在讓這兩個小祖宗掉眼淚,那他可真的不用活了。
“是不是我們做的很難吃?”慕容雪身邊還放着那碗所謂的“雞湯”。
慕容雪就是在等張小五回來,她不相信她們做的有那麽難吃,拿起雞湯就要吃下去,被張小五一個健步攔了下來:“不要吃!”
“你不喜歡...”慕容雪心裏委屈,這可是她們兩個忙乎了一小天才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