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梁山比他們強大了十數倍不止,而且聽說梁上已經初具一定規模,就算不用搶劫商人,也有着自己的經濟來源,之前他們也曾有過這個打算,隻是一直還沒有下定決心罷了。
畢竟他們将這個地方經營成現在的樣子實屬不易。
可蔣敬四人也明白,他們在這裏也并非長久之計,一但官府真的想要剿滅他們,就算他們這個地方在陡峭,也無法承受官府的剿滅,上千兵馬他們不懼,可上萬人呢?
更何況他們就算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那些老弱病殘想一項啊。
“沒錯,我等正是要投奔梁山,現在梁山人馬已經數以萬計,現在昏君無能,貪官當道,民不聊生!正是我們起義的最好時機。”張小五的話句句誅心。
他們又何曾不知道現在的形式。
四人低聲商量了一番,蔣敬轉身道:”這樣吧公子,一會兒我會讓人将你們的人接上山,你等先在這裏住上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四人定會給你一個答複,可否?“
張小五稍稍猶豫了片刻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馬麟哈哈大笑對身邊人道:”去準備酒席,我等跟公子和幾位好漢痛飲一番。“
”好,那今晚我們就不醉不歸。“張小五也爽快的一笑。
張小五相信這些人并沒有想要爲難他們的意思,不然以他們的人數,想将自己等人生擒,實在太簡單不過了,就算有武松在,他一個能打數十人,上百人,可抗的過數百人嗎?
他不相信書上記載的那些什麽一人獨闖千軍萬馬,取走了敵軍将領的頭顱,這些故事在張小五眼裏都是扯淡的。
要是給他一把狙擊步槍,或許他還有把握吹下牛逼,說自己能夠打死敵軍将領。
這所謂的千軍萬馬要是全部都在戒備的情況下讓誰去獨闖事實,就算給他穿上一身防彈衣,也得被人砍成肉末。
”公子,你怎麽還要喝酒啊。“小蝶不太喜歡張小五喝酒,尤其是在這些不知身份的人面前。
她們常年行走江湖,什麽樣的人沒見過,萬一他們有什麽歹心怎麽辦?
”沒事的。“張小五爽朗的笑了笑,牽住了小蝶的手,輕輕捏了兩下。
或許是常年習武的原因,小蝶的手有些粗糙,不過摸起來卻很舒服很有彈性。
小蝶臉蛋一紅,也沒有躲開任由張小五牽着自己,不過卻沒有在反駁他的話。
蔣敬幾人都看見了小蝶那小女人的姿态,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公子...“小蝶嬌羞的跺了跺腳抽回手跑了出去。
張小五扭頭對朱玉道:”你也去吧。“
他們男人喝酒,女人的确不方便在場,況且剛才馬麟已經讓他們多準備了一桌的酒菜,用來招待張小五身邊的女眷。
沒多久,李逵和王震等人全部都被帶進了山寨。
李逵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道:”我勒的個娘啊,這裏竟然還藏着這麽多人呢。“
來到裏廳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李逵眼睛瞬間圓瞪,口水都快流到桌子上了。
”小哥這些俺都可以吃嗎?“李逵深深的咽了口唾液道:”俺都已經很久沒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
陶宗旺哈哈大笑道:“李逵兄弟,一會兒你可要陪我多喝上幾杯,今天輸在你手裏,我可是信服口服啊。”
“哈哈,沒問題,喝酒找俺,你就算着對人了。”李逵瞪着眼睛看着桌子上面的大酒大肉,搓了搓手想要伸手去抓肉,卻被旁邊的孫二娘拍了一下。
看見大家都在看着他,頓時有些尴尬道:“我就聞聞,聞聞味...”
”拿酒來。“馬麟大叫了一聲,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酒對衆人道:”今天我們主要是給張兄弟和武松兄弟等人接風。“
酒一上桌,氣氛瞬間變的火熱起來。
整個桌上隻有朱玉一個人遲遲不肯離去,除了武松等人知道朱玉是個女人以外,黃門山的衆人全部都将他當成了小男孩看待。
在加上朱玉身材瘦小,根本沒有人将她跟女孩子聯想到一起。
原本小蝶也要跟過來的,卻被吳月娘叫到了不遠處的桌上。
李逵對張青擠眉弄眼,然後咧嘴嘿嘿笑了。
“你這厮,快喝你的酒。”戴宗在一旁輕碰了下李逵低聲說道。
張小五這還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第一次放開了的喝酒。
值得一說的是,這裏的酒不但味道香濃,甚至還帶着淡淡的甜味,這才是真正的高粱酒啊。
在現代在好的酒,也沒有古代的時候這麽香醇。
“好酒!”武松痛快的拿起了整壇酒,仰頭豪飲。
這一晚上就連張小五都喝了不少的酒,不過他在部隊的時候就号稱千杯不醉,這次衆人也算是第一次看見張小五放開豪飲的樣子。
“主公,我要跟你較量一番。”武松哈哈大笑着拿了兩壇酒來到張小五的身邊,将酒放在了他的面前,自己打開酒壇,仰頭就喝。
張小五一陣苦笑,他雖然能喝酒,但也沒有武松那麽壯碩的體格啊,剛才他已經喝了一壇酒,在來一壇的話,跟灌大肚有什麽區别?
想到這,張小五突然有些懷念起現代的啤酒,如果現在能有冰鎮啤酒喝,這才是最舒服的吧。
“公,公子我喝不了了。”朱玉将喝了一半的酒放在了桌上,小臉通紅将腦袋靠在了張小五的肩上。
張小五寵溺的刮了下朱玉的小鼻子道:“喝不了就别喝了,去那邊找月娘她們吧。”
“不,我不要離開公子,一步都不要。”朱玉說着逼着眼睛緊緊的抱住了張小五的手臂用小臉蹭了蹭。
馬麟眼神怪異的看着張小五和朱玉兩人道:“公子,你們,你們這...”
“老馬你說什麽呢。”蔣敬知道馬麟說話直,怕他得罪了張小五,急忙拉了他一下。
張小五笑着道:“沒關系的,這是我的内人。”
“内人?”蔣敬多看了朱玉幾眼,有些不确定的問道:“公子你是說她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