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犯人口中都喊着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真是假誰又能知道呢?張小五不是愚人,更沒有古人那麽容易相信别人,一但這些人想對他們圖謀不軌的話,張小五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将他們全部殺掉。
“等一下公子,你還沒告訴我老公是什麽意思呢,爲什麽雪兒姐姐就能叫?”小蝶一直在惦記着這件事,見張小五要跑,急忙抱住了他的手臂不依不饒道:“你不跟我解釋清楚,就别想去幹别的。”
張小五苦笑着回過頭道:“要不然這樣,雪兒你跟小蝶解釋一下,我先去忙了啊,就這樣,一會兒見..”
小蝶氣呼呼的看着張小五抽回手臂朝着後院跑去,邁步就想去追,卻被慕容雪拉了回來道:“小蝶,還是我給你講吧,讓他去忙吧,那些犯人在這裏的确不太安全。”
“好吧。”小蝶不情願的嘟着小嘴,扭過頭問道:“那雪兒姐,你告訴我,這老公究竟是什麽意思...”
慕容雪笑眯眯的解釋道:“這老公啊....”
此時張小五跑到後院,看見小蝶沒追上來,心裏松了口氣。
那十幾名犯人看見張小五過來,全部都跪在了地上道:“恩人!”
“都起來吧。”張小五來到這些犯人的面前,掃視了一遍,最後将視線看向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問道:“你爲什麽會被關進牢獄?”
男子有些惶恐道:“回恩人的話,小的乃是落水村的村民,我是在一個月前,上山砍柴的時候,被他們捉到這牢獄中的,他們說我殺了人,非要我承認,可我并沒有殺人啊,開始我也死不承認,可後來那官府的師爺說,如果我不承認,他就讓人殺掉我的妻兒,我也是沒辦法,才屈打成招的啊!”
“那你爲什麽不回家?”張小五一直盯着男人,見他不像撒謊的意思,可他既然有妻子和孩子,爲什麽還要跟随于他?
男子眼中帶着怨恨道:“那狗官爲了讓我死心,将我的死訊告訴了我的妻子,并親自做主給她找了一戶人家,讓她改嫁了過去,可我并沒有死啊,如果不是恩人救了我,在有三天就是我被執行的日子,我恨啊!”
張小五微微颔首,看向了另一個身長九尺的大漢道:“你呢?又因何被捉進牢中。”
“回公子,我本是秦嶺的镖頭,并且接了一筆大單,要護送一筆财務到孟州,可就在六天前經過此地的時候被一夥土匪攔劫,我們拼命抵抗,可最終還是被他們殺掉了我所有的兄弟,我當時也身重數刀,昏死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牢中了,他們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說是我殺了自己的兄弟,想獨吞那筆錢财,可我死不承認,他們就用烙鐵強行想逼我認罪!”
說着大漢扯開身上的衣服道:“恩人,這就是他們在我身上留下的,我現在也無家可歸,隻求恩人能給口飯吃,我願誓死追随恩人。”
張小五一一問完了所有人的經曆,隻有在經過一人的時候,此人臉色有些蒼白,看向張小五的目光躲閃,還有些瑟瑟發抖。
“說說你的經曆吧。”張小五眼光毒辣,剛才那些人說話的時候,眼中帶着滔天的恨意,這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恩人,小,小的是西邊村子的村民,我也是被抓來的,他們冤枉我說我偷了人家的錢财,可我根本就沒做過那種是啊。”男子的目光一直看着地面,根本不敢與張小五對視。
張小五心中冷笑,這人說的話句句都是漏洞,首先他早就打聽過,這西邊并沒有什麽村子,而且就算是有,一個窮村子又有多少錢财,值得人家跑這麽遠來報官抓他?
“是這樣嗎?”張小五似笑非笑的蹲下身子,看着那名男子道:“擡起頭來!”
“恩人...”
“我讓你擡起頭!”張小五的聲音吓的男子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張小五盡量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你到現在還想騙我?還是說我應該将你還給那狗官,你才願意說出實話?”
男子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急忙在地上磕起頭來,哭求道:“恩人我不想回去,回去我會死的啊,我,我說!”
“快說。”張小五就知道這家夥沒說實話,謊言永遠變不成真的,他閱人無數,要是這樣的謊言都能騙過他的話,那他可真的是白活了。
“恩人,我,我...”男子的頭跪在地上,哭着道:“我是畜生,我不是人啊,就在一周前我做了一件畜生不如的事,我奸污了一個小女孩,還親手将她殺了,可我真的不是想殺人啊,我隻是怕她亂叫,然後捏住了她的脖子,可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她,她已經斷氣了。”
跪在他不遠處的那名镖頭突然站起身,抓起男子一拳将他打坐在了地上道:“畜生,我現在就殺了你!”
男子連滾帶爬的來到張小五的身邊,抱着他的腿道:“恩人,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受罰,可我不想死啊,我還年輕我可以給您當牛做馬。”
張小五低頭看着那名男子道:“你不想死,難道那個女孩就想死嗎?”
“恩人,我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一定...”男子的話說了一半,突然從身後拿出了腿上拿出了一跟尖樹枝,朝着張小五的胸口刺去,口中還大喊道:“這本來是給那狗官準備的,現在便宜.....”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從房頂躍下,一把匕首直接紮在了男子的脖頸上!男子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脖子,在他手中的樹枝距離張小五的胸口,隻剩下了幾公分的距離,可他現在就算想紮進去,也沒有機會了。
“公子,你沒事吧。”來人正是朱玉,她一直都跟在張小五的身邊,自從張小五将她從那狗官手中換回來以後,她便發誓永生永世守護在張小五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