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遷重新檢查了一下房門,将它小心的關好後,摘下了臉上的面罩。
張小五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或許是因爲迷香的緣故,女子睡的很沉,絲毫沒有發現身邊站了兩個人。
“她是誰?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張小五皺着眉頭,他今天答應時遷來這裏,是爲了确認一下這官府搜刮的民脂民膏藏在了哪裏,可他們現在跑到一名女子的閨房來做什麽?
時遷嘿嘿一笑,指着床上的女子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女的就是這官府的大小姐,那狗官聰明的很,我親眼看見他将搜刮來的錢财,全部都擡到了這間房中,可四周我早就已經看找過了,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上次時間比較急,所以沒來得及搜查一下,如果我沒猜錯,這裏應該也有着密室或者暗道才對。”
“那個狗官的女兒?”張小五借着月光,隐約能夠看清楚女子的輪廓,也算是一個小美人,但是跟自己身邊的那些比起來,卻要差了不知多少。
時遷伸手在女子身上胡亂摸了兩把,張小五低喝道:“死胖子,你幹什麽?”
“找鑰匙啊。”時遷睜着小眼睛在那說瞎話,他上次來的時候就想摸上兩把了,可那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起,在不走的話,很容易被人發現,這才不情願的空手而歸,現在這麽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張小五也懶得管這家夥,四處尋找起密室,他幾乎将這整間房都搜查了個遍,也沒找到任何的機關,扭頭看向時遷的時候,才發現這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騎在了人家女孩的身上,正撅着大嘴準備親人家呢。
不過就在張小五準備将那死胖子拽走的時候,牆上的一幅畫吸引了他的注意,悄聲無息的來到那幅畫的旁邊,輕輕拉拽了一下。
就在這幅畫的下方,一道暗門打開,張小五面色一喜。
時遷聽見動靜,也從那名女子身上翻身下來,來到了張小五的身邊道:“看來我果然猜測的沒有錯,真的有密室。”
“火折子給我。”張小五接過時遷的折子,借着火光,朝着密室走去。
當兩人來到下面的時候,裏面隻有十幾平米大小的空間,隻裝了十幾個巨大的箱子,張小五打開其中一個看了一眼,裏面裝着滿滿的銅錢,其它的幾個箱子也是一樣,不但如此,他們還在最裏面的一口箱子中,找到了兩箱白銀,和半箱金子。
這狗官,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張小五沒想到這裏竟然藏了這麽多的金銀和銅錢。
“發财了徒弟,我們發财了!”時遷不停的往懷裏塞着金子,開玩笑這裏的金銀絕對夠他成爲一方首富了啊。
張小五扯了一下時遷的衣服,那剛剛塞進懷裏的金子又掉了出來:“先不能動,不然一但被别人發現就麻煩了。”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這裏,那麽他肯定會想個辦法将這些金銀銅錢拿走,這筆錢來的真是太及時了,有了這些他就可以考慮打造槍支了!
“那我少裝一點,要不就一塊行不行?”時遷見張小五依舊看着他不說話,有些氣惱的将金子扔了回去道:“不拿就不拿,我真不知道跟你來究竟是幹什麽的!這些可都是農民的血汗錢,我們拿出去在救濟他們不行嗎?”
張小五低聲道:“你冷靜一點,我要拿就絕對一個銅錢都不會給他們留,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這間密室,那就想辦法将它們全部運走,光拿一些,被他們發現的話,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将這些錢财轉移,那時候我們在想找就不容易了。”
時遷小眼睛一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贊同道:“不愧是我徒弟,你說的對,要幹咱們就幹大的,光拿一點也不是我的性格!”
“行了我們快點離開,别讓人發現了。”張小五帶着時遷迅速的離開了密室,重新拉了一下畫卷,石門關閉,一切恢複如初。
“我們走吧!”張小五打開門,見門前沒有官差巡邏,剛要回頭告訴時遷,卻發現這貨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趴在了人家姑娘的身上,在臉上好頓親,借着月光他都能看見一層淡淡的口水在女子的嘴角處。
張小五肺都快氣炸了,這時遷不做采花賊,真的是太可惜了。
“快點走。”張小五扯着時遷的後衣領,将他連拉帶拽的拖了出去,在跟這死胖子多呆一會兒,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一刀了結了他。
兩人順利的離開了官府,張小五扯下頭巾和面罩,用力的在時遷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知不知道剛才又多危險?”
“徒弟,你欺師滅祖啊!”時遷捂着腦袋蹲在了地上,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有我在,你還怕離不開那裏?”
張小五面色嚴肅道:“你知不知道那麽做,一但讓别人發現,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沒有心情跟你胡鬧,你在這樣的話,以後什麽事我都不會在讓你做,如果你還是到處找麻煩,也不會在有任何人救你。”
“别啊徒弟。”時遷明白張小五說的沒錯,可他本性如此,真的讓他徹底改掉的話,簡直比讓他登天還難。
時遷見張小五是動真格的,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臉,正色道:“徒弟,爲師不是故意的,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不在給你找麻煩,這樣你看行嗎?”
“你能做到?”張小五半信半疑的看着時遷,這死胖子說話從來都沒個譜,就算他發誓,張小五也沒辦法徹底相信他。
“我時遷說到做到!”時遷嘿嘿一笑,湊到張小五身邊道:“徒弟,那你的那個玉佩,是不是能給我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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