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牛逼啊!”時遷被那個瘋女人追了幾條街,都沒肯放過他,現在他徒弟幾句話就把那女人擺平了?
張小五轉過身沒好氣道:“趕緊回去把傷口包紮上,晚上我們還要夜探官府!”
“不是吧,我都這樣了,還去官府?我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時遷的大臉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停的叨咕着:“不去,絕對不去!”
“好,不去是吧,那我就去告訴李師師,剛才的話我是騙她的,讓她在繼續陪你跑幾圈,等你什麽時候改變主意了,在告訴我。”張小五說着就要去追李師師,被時遷一把拉了回來。
“你瘋了,那個女人是精神病,你真想害死你師傅啊。”時遷小眼睛驚恐的看着李師師離去的方向,他是真的被砍怕了!
張小五無所謂道:“反正我自己去官府也是一死,有師傅你給我陪葬,咱們師徒二人黃泉路上也好做個伴不是?”
時遷急忙吐了兩口唾液道:“呸,呸!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師傅我還沒活夠呢。”
“那你去不去?”張小五難得看見時遷吃癟,自然心情大好,不過表情卻依舊冷冰冰的,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很有演戲天賦的嗎,不知道比起那些什麽影帝還能差上多少。
“我去...”時遷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然後歪着腦袋,栽到了蓮兒的肩上,委屈道:“蓮兒,我受傷了...”
蓮兒小臉閃過一絲紅暈,将他的大臉推到了一邊道:“你活該!”
“公子..你什麽時候把這件事告訴我啊,你是不是還要娶她?”小蝶不依不饒的跟在張小五身後,她才剛剛跟張小五在一起,那個慕容雪她已經很努力的去接受了,可是一個還沒消化完,又出來個未婚妻?
“下次,下次一定告訴你...”
在經過大門前的時候,王震眼神怪異的看着張小五道:“爲什麽我覺得你很象我認識的一個人?”
張小五心中一驚,停下腳步笑呵呵的問道:“王兄爲何這樣說?”
“沒什麽,或許是我想多了。”王震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不在說話。
難道他真的看出來了什麽?張小五回到大院,回過頭看了王震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凝重,或許是剛剛自己說出李師師的身世,引起了王震的懷疑。
不過隻要他不親口承認自己的身份,王震應該不會認出他才對,看來以後一定要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才是。
夜晚,張小五等人吃過了晚餐,一直等到天色徹底黑透,夜深人靜的時候,這才穿上了提前準備好的夜行衣,偷偷溜出了大院。
隻是這次爲了安全起見,張小五将王震也留在了大院,隻帶着武松和時遷二人來到了官府的附近。
因爲張小五和武松的輕功都不是很好,大牆内又有官差巡邏,所以三人決定從大門潛入,時遷盯着大門前的兩名官差,嚴肅道:“這些官差每隔一個時辰,便會換崗一次,中間會有10-15秒的時間,我們可以趁着這個時候,從正門進去!”
“好。”
張小五一眼不眨的盯着兩名官差,時遷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眼睛一閉,差點直接倒在地上睡過去。
半個時辰後,張小五低聲提醒道:“他們走了,我們過去!”
武松和時遷聞言,立刻精神緊繃,朝着大門方向望了過去,果然兩名官差已經轉身進了官府,大門前現在空無一人。
張小五帶着二人急忙跑到了大門前的石獅後面,隐約能聽見裏面傳來的對話聲。
“我上去看看。”時遷說着,肥胖的身軀輕踏了一下身邊的石獅,整個人輕飄飄的落在了圍牆上,朝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對二人揮了揮手。
張小五立刻會意,帶着武松從正門溜了進去。
就在二人進入官府幾個呼吸的時間,又有兩名官差說笑着從大門中走了出來,重新守在了大門前。
三人在院内彙合後,時遷得意道:“怎麽樣徒弟,爲師還是很靠譜的吧?”
張小五沒好氣道:“都什麽時候了,能不能别說廢話,那些姑娘都被關在哪裏?快帶我們去看看。”
“行,跟我來吧。”時遷也知道這個時候,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不然一但暴露身形,肯定避免不了一番苦戰,輕功他比較拿手,但是打鬥的話,他對付兩三個官差還勉強可以,一但多了,他還真的招架不住,況且他現在還有傷在身,能對方兩名官差都有些勉強...
張小五和武松二人一直跟着時遷來到了一處假山處,見四周無人,便扭動了假山上的一個碎石,隻見碎石原地轉動了一下,一個暗道突然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隐約可以看見裏面傳來淡淡的光線。
沒想到北宋竟然也有如此精妙的機關,張小五暗暗乍舌,可也沒有時間去多想,扭頭囑咐道:“時遷跟我下去看看,武松你留在這裏,我們進去後會關閉石門,出來時會輕敲石門兩下,你便把石門打開,明白了嗎?”
“是,主公!”
張小五點點頭道:“那我們進去了,你盡量隐蔽身形,别讓人發現,我們去去就回!”
說完張小五和時遷二人迅速的閃進暗道,石門也慢慢關閉,一切重新恢複了平靜。
”啊!“
暗道很深,就在兩人走到一半樓梯的時候,地下室内一聲女性的慘叫聲隐隐的傳進了兩人的耳中。
”啪,啪!“随着兩人越來越接近那道光線,裏面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起來,除了女人的慘叫聲,還有一陣皮鞭抽打的聲音。
張小五面色陰沉,眼中帶着濃烈的殺機,他突然想起了在陽谷縣的牢獄中閻惜嬌所經曆的一切,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