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面前的這名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左右,要比潘金蓮年輕了些許。
在現代的時候,張小五無聊的時候也會偶爾看看那些各大平台的主播,一張張網紅臉,要麽就是蛇精臉,看久了都已經有些審美疲勞了,看來看去,感覺每一個主播,都有那麽一點想象的地方,用張小五的話來說,這些人沒準都是親戚,組團直播...
可這是宋代,現在這些美女,可都是純天然的啊,在他身邊出現了潘金蓮和慕容雪這樣的女孩,張小五已經很意外了,沒想到他竟然又遇見了一個同級别的美女!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女孩聲音清冷,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小五,倔強的将頭扭到了一邊。
張小五伸出手,想搜一下女孩的身上的東西,可看見女孩那怨恨的目光時,又将手收了回去,轉身對孫二娘道:“二娘,搜一搜她的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
“是,主公。”孫二娘來到女孩面前,在她的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出了不少瓶瓶罐罐的東西,還有一包銀針,和一個小型的暗器。
“主公,就這些了。”孫二娘拿起桌上的瓶罐,每個都放在鼻尖嗅了嗅,面色難看的對張小五道:“主公,這裏全部都是劇毒!”
張小五點了下頭,神色凝重的問道:“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麽要毒害我們。”
要是換成普通人的話,或許這會兒已經命喪黃泉了,好在他們提前做好了準備,這才沒有中毒。
女孩冷笑一聲,并沒有回答張小五的話。
“好,如果你不願意說出來,我不介意廢了你的武功,将你賣到妓院,以你的資質就算斷了腿,應該也能賣個好價錢吧?别想着自殺,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小五話音落下,一隻大手猛的抓住女孩腳腕,作勢就要廢掉女子的雙腳。
“你們這些人都該死!”女孩小嘴微張,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隻是看向張小五的目光帶着怨毒之色,可她被武松點了穴道,根本沒辦法反抗,她不怕死,可真的要将她賣到妓院,那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我還以爲你并不害怕這些。”張小五這才注意到,女孩的腳很小,雖然沒有裹腳,但也就隻有成年男子巴掌大小,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把玩一番。
呸,呸,張小五急忙搖了搖頭,将腦海中的淫念驅散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到了西門慶的性格感染,濫情就不說了,就連思想都變的邪惡了起來,這才是最可怕的。
放開了女孩的小腳,張小五深吸了口氣,伸出兩指掐住了女孩的下巴問道:“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何來的仇怨?”
女孩眼睛紅紅的,似乎受到了多大的屈辱一般,這個男人竟然碰了她的腳,雖然心中怨恨,可還是老實的解釋道:“我本是朱家的大小姐,當年我随我父親母親一同來到了江州,那時我父親家纏萬貫,爲人樂善好施,一家人生活的其樂融融,可是好景不長,一夥土匪突然在夜晚闖進了我的家中,将我全家三十幾口全部殺光,隻有我一個人偷偷跑到外面玩耍,才逃過了一截,後來是我的師傅收養了我,并教會我一身武藝,将我養大成人,所以我發誓一定要爲我的家人報仇雪恨。”
“朱家?你是這個大院的第一任主人?”張小五暗暗吃驚,沒想到當年這宗滅門慘案,竟然還有人存活了下來!
女孩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痛苦,恨聲道:“沒錯,當我學會了一身武藝,我便去找那幫土匪報仇,我擅長使毒,那些普通人又怎麽會是我的對手,我殺光了他們,爲我的家人報了仇,可是後來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幕後真兇并不是他們,而是官府!是官府看上了我父親的家産,才勾結了土匪,合夥洗劫了我們朱家,所以我恨,我恨所有人!”
張小五疑惑道:“你輕功這麽好,爲什麽不去找官府報仇,而是藏在這裏,傷害這些無辜之人?”
“無辜之人?”女孩盯着張小五問道:“這些人都是貪圖我朱家的家産,你覺得他們不該死嗎?”
“我承認,買下這間大院的人,都是爲了貪圖便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殺害你全家的人,跟他們并沒有什麽關系,他們隻是覺得買下這間大院,可以讓他們生活的更加舒适安逸一些,又有什麽過錯?如果你濫殺無辜,跟那些官府和匪人又有什麽區别?”張小五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對女孩道:“有句古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隻要找他們報仇就可以了,不要在殺害普通人,他們并沒有什麽過錯。”
女孩抿着唇沒有在說話,張小五沉聲道:“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有什麽難處,或許我可以幫你!”
他自認不是什麽大善人,可閻惜嬌的事,卻讓他對這些草菅人命的貪官污吏恨之入骨。
“你們真的願意幫我?”女孩面色疑惑的看着張小五,跟官府作對,可是要被砍頭的罪名,這個男人竟然願意幫她?
可她的師傅一直教導着她,甯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那男人的那張嘴!但面前這個男人的目光,她爲什麽看到了真誠?
似乎看出了女孩的疑惑,張小五扭頭對武松道:“解開她的穴道吧。”
“可是主公...”武松本想說這個女孩很危險,卻見張小五揮了揮手,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武松稍稍猶豫了下,随即輕歎了口氣,手指在女孩肩膀處輕點了兩下,解開了女孩的穴道,可一雙虎目卻死死的盯着女孩,隻要她敢亂動,他手中的鐵棍便會毫不猶豫的砸碎她的腦袋。
女孩擡起頭盯着張小五不解的問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