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走了!吓死寶寶了!”張小五誇張的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驚的模樣。
不行,我得抓緊離開這裏,不過正門是肯定出不去了,剛才在門邊偷看時,他一眼就看到了之前的那位胖嬸就守在樓下的大門前,這樣出去,肯定又會被抱住!算了,還是跳窗戶吧.....
也顧不上自己的衣着狼狽,張小五迅速的從窗戶跳了出去,雖然現在這在二樓,但這點高度根本難不住張小五這個神偷,就在即将落地時,張小五雙腳落地,一個漂亮的前滾翻卸去了落下時的緩沖,将傷害降到了最低。
逃離了麗春院,張小五更加确定了自己以後絕對不能跟**牽扯上關系,簡直就是坑爹無極限啊!
張小五現在也真的是有些狼狽,渾身上下被李嬌兒撕成了一條條的,也不去在乎别人異樣的眼光,漫步走在縣城的街道上四處逛遊着。
“燒餅,新出爐的燒餅。”一道憨厚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集市傳來,立馬吸引了張小五的注意。
張小五聞聲忍不住一樂,他第一印象就是難不成遇到武大郎了?畢竟如今的現代,出的最多的就是金瓶梅以類的片子,潘金蓮遺臭萬年的火了一把,也把武大郎這個倒黴鬼帶的半溫不火,誰不知道一提起西門慶,潘金蓮,然後想到的就是武大郎啊!也貨也絕對算是水浒傳中的經典人物之一了!
出于好奇,張小五朝着賣燒餅的聲音走了過去,可當張小五見到那個賣燒餅的男人時,忍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絲驚訝,是我猜錯人了嗎?
在張小五的印象中,武大郎應該是身材矮小,很老長相比較猥瑣那種,可現在賣燒餅的這個中年男子,男子精壯的身軀,黝黑的皮膚,眼如虎目,加上一張标準的國字臉顯得此人有種剛正不阿的沉穩氣息,這能是武大郎?
就在張小五打量中年男子時,那名男子顯然也發現了張小五看向自己,縣裏有幾個不知道西門大官人的?這名男子當然也不會例外,于是笑呵呵的問道“官人,來幾個燒餅嗎?新出爐的!”
“那個......”張小五本想直接問問他是不是武大郎,但又覺得似乎自己有些多餘了,話說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見張小五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名中年男子笑呵呵的問道:“官人,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内心強烈的好奇,還是驅使着張小五問出了那句話“好吧,我就想問問你是不是武大郎?”
中年男子一愣“官人,您認識我?”
張小五追問道:“那你夫人是不是叫潘金蓮?”
“官人,您認識我夫人?”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張小五已經确定了,這貨真的就是武大郎啊,也不像電影或者連續劇中的那樣又老又挫啊!
武大郎目光炯炯的盯着張小五,對于他如何認識自己還有自己的夫人,同樣充滿了好奇。
張小五老實的回答道:“不認識!”
“那您.....”
還沒等武大郎的話問完,張小五笑着回道:“就是聽說這邊有個姓武的男子賣的燒餅是縣裏的一絕,還有一位漂亮的夫人姓潘,名金蓮!所以我才聞名而來!過來看看。”
武大郎一聽張小五的話,黝黑的臉龐可能是因爲激動,有些潮紅,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誇贊自己的燒餅,看張小五的眼神頓時變得熱切了起來,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架勢!“官人,您過獎了!”
武大郎手忙腳亂的包起了幾個燒餅,遞給了張小五“官人,您也嘗嘗我做的燒餅吧!這幾個燒餅我就送給你了,您别嫌棄。”
張小五下意識的接過了燒餅,看着武大郎那誠懇的眼神,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爲什麽這麽好的男人,那個潘金蓮卻不懂得珍惜呢,如果放到現代的話,這樣的男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了啊!
“燒餅我就收下了,這點錢你也拿着吧,有空多陪陪自己夫人,别總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張小五從懷中拿出了最後一串銅錢,塞到了武大的手中。
“官人!這不行,太多了!我不能收”武大郎雖然有些想不明白張小五爲什麽說這樣的話,但他能感覺到這個人是在關心自己,而且這一吊錢足夠他賣一個月的燒餅了啊!
“拿着吧,身上就這些了”張小五将燒餅收了起來,丢下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武大郎離開了這裏。
看着張小五消失的背影,武大郎的虎目突然濕潤了起來“西門大官人是個好人啊...”
離開了武大在的集市,張小五快步的朝着自己家中走去,現在他有很多事都想不明白,他今天在麗春院時已經感覺到了,不是對方的力氣太大,而是自己的力氣變的太小了,連一個女人都掙脫不了,明顯是身體虛空,縱欲過度的表現啊!對于曾經每天練武的張小五來說,這樣的身體,簡直就是廢物啊!
他現在嚴重的懷疑,這副長得跟他在現代時一模一樣的身體,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肉身,而是真正的西門慶,隻不過靈魂變成了他張小五而已!僅此而已!
吳月娘此刻已經在家門口等候多時了,一看自己的夫君回來了,心中一喜,可下一秒就焦急的走上前,關心的問道“夫君,您沒事吧!您怎麽變成這樣了!”
也難怪,渾身被人撕的一條條的,張小五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也不想去解釋!
其實吳月娘在靠近自己夫君時,就已經聞到了他身上那濃郁的胭脂味,也猜到了張小五去的地方,見張小五不願說,她也沒有在問,做爲西門慶的夫人,她太了解自己的夫君了,雖然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可還是溫柔的拉着張小五回到了自己的閨房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衫,幫張小五換起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