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讨相信這一點,但是我的第三個老師克勞維茨就是這樣告訴我的,我的老師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亡靈法師,因爲對馬格努斯的信賴和崇拜才毅然放棄了迪雅的一切權利和财富加入了渎神教派在這個大陸上奔波,老師可是一個從來不誇大别人實力的人,他既然這麽說那麽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勸你一定要小心,而且下次追殺我們的時候,老師可能也會跟着一起來到這裏。”塞西爾聽得出來,山德魯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底氣不足的意味,看來他的心中對自己的這位老師也是比較的忌憚,那麽自己老師崇敬的人應該強到什麽程度那山德魯也可以想象,甚至來說就算是沒有狄高摩根那麽強可是強大的程度也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
“會不會是你想太多了,今天來的這三個人不就是渎神教派的長老嗎?也還是不堪一擊呀,難道長老和長老之間還會差的那麽遠嗎?”塞西爾笑了笑,對着山德魯說道。他看得出山德魯的擔憂,不過塞西爾卻認爲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所謂的擔憂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既然事情已然來了,那就要坦然地面對。老師在這裏擔心不如作出積極的應對更好一些。
“話不能這麽說”山德魯苦惱的笑了笑“其實這些長老們的實力是很強的,隻是............“說到這裏山德魯才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塞西爾和安妮的實力也成長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所以這些渎神教派的長老實力雖然強大,但是卻根本不夠看,想到這個事實連山德魯自己都不禁駭然,看來塞西爾和安妮的成長速度已經淩駕于自己之上,連自己都羨慕于他們的力量,看來自己必須盡快得到不死國王之靴,到了那個時候不管事塞西爾甚至是渎神教派自己都不會放在眼裏,但是越是這樣,他對最後一關的難度估計也就越加的謹慎,自己的老師克勞維茨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目的的,如果他提前堵在了那裏,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塞西爾心中也不禁有所駭然,雖然說渎神教派的人也未必像自己那樣和深淵主君有着正面的接觸,可是他們見多識廣對于整個大陸有着豐富的理解也是不争的事實,既然山德魯的老師敢于這麽說,也就不完全是空穴來風,而且回想一下今天的戰鬥,如果沒有安妮的話自己就算是不說必然會敗但是至少也是會以一對三陷入絕對的苦戰之中。這場戰鬥的勝負還是很難講,自己雖然在這場戰鬥之中占有優勢,可是優勢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麽具有碾壓性。
塞西爾發現哪裏出了什麽問題,自己竟然在考慮一個人對抗渎神教派的問題,這讓塞西爾不禁有些駭然,艾魯克帝國和渎神教派随便拿出一個來都是大陸上的絕對的頂尖勢力,兩個之中任何一個針對某一個國家,這個國家都會有滅國之危,沒想到現在兩股力量竟然同時指向了自己,塞西爾不知道是應該爲此驕傲還是爲此應該感到擔心。自己再強大的過程當中,得罪的人也是太多了,可是這能怪自己嗎?塞西爾想了想,恐怕真的不能怪自己,艾魯克帝國視天命騎士的傳承爲自己的财産,開始硬生生地從自己的身上搶奪傳承的時候,和自己的矛盾就不可調和了,渎神教派接受了委托要殺死自己,結果被自己反殺也不能怪自己。和他們結仇的過程中自己和他們實在是沒有什麽緩和的空間。
塞西爾對這些大勢力對于自己這麽耿耿于懷而又不斷地失敗損兵折将也實在是有些不理解,明明是他們不斷觊觎自己的東西,可是好像每一個人都表現的對自己仇深似海一樣。真是讓塞西爾覺得又可氣又可笑。特别是渎神教派,雖然塞西爾對這個邪惡的組織并沒有什麽好感,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人,對于渎神教派他的态度一向是敬而遠之的,根本就不想招惹這個強大的組織。
但是渎神教派卻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輕易地和艾魯克帝國達成了交易,派出了人馬來殺自己,結果被自己反殺之後,山德魯竟然說是自己挑戰了渎神教派的尊嚴,這簡直是豈有此理,難道自己不挑戰他的尊嚴還要等着被他殺死嗎?簡直是可笑至極。不管事艾魯克帝國,還是渎神教派,都是強盜邏輯的奉行者,他們要欺壓自己,結果被自己打臉後他們倒是從道義上找到了制高點把自己當作了死敵,簡直是豈有此理。而且這麽荒謬的邏輯竟然還在這個世界上大行其道,就更讓塞西爾苦笑不得了。
說到底還是在他們眼裏自己并沒有和他們分庭抗禮讨價還價的資格,他們提出了任何的要求自己都必須無償的接受,因爲他們認爲自己并沒有實力和他們平起平坐。說穿了就是自己的實力還不如,如果自己是一個身份地位和他們相同的人,他們還敢于這麽對待自己嗎?當然是不敢的,所以他們之所以這麽對待自己無非是自己看上去還是孱弱的,所以自己對他們的任何損害都被他們當作消減尊嚴的一次極大的冒犯,這才是問題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