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塞西爾緊追不舍的時候,剛才被塞西爾打飛的洛特卡德追了上來,一下子就被擊飛,這對于一個海克托斯的信仰者來說絕對是一個恥辱,尤其是對方還是背叛了海若尼斯的傳承來集成海克托斯的力量,接過自己得到的強大的狂暴之力竟然遠遠不如一個聖騎士随意的一擊,這讓洛特卡德心裏極爲的不平,這種心境竟然正好暗合了海克托斯的力量本意,在這種屈辱加自責的心情之下,洛特卡德的量竟然增加了不少,站起來之後直接向着塞西爾走了過來。
剛才的力量交拼雖然是塞西爾勝利了,但是塞西爾知道這個洛特卡德的力量絕對沒有弱到可以讓自己無視地地步,自己剛才雖然表面上看着赢得輕松,但是他心裏知道他确實是竭盡了自己的所有力量甚至用了很多心機才達到了這種效果。所以見到洛特卡德追了上來塞西爾立即放棄了對阿基巴德的追擊,他知道這個經驗豐富的刺客沒有那麽容易給自己追上,刺客還有很多保命的大招,現在不适合刺客的一對一,自己沒有必要冒着被他舍命一擊的風險去對一個實力這麽強的刺客進行攻擊。塞西爾轉過身來迎向了洛特卡德,塞西爾心想先解決眼前的這個殘暴之神的信徒再說,阿基巴德剛才的消耗很大,刺客并不是盜賊,自己在和洛特卡德對戰的時候恐怕他并沒有多少騷然的能力。
哪裏知道阿基巴德比起塞西爾想象的還沒有節操,剛剛一脫離控制,阿基巴德立即轉身就向外面跑去。阿基巴德知道這場刺殺因爲自己方面的情報不足已經完全失控,洛特卡德完全不是塞西爾的對手,自己和他聯手雖然傷了塞西爾的右腿,但是自己兩個人實際上是被死死的壓制住了,已經是險象環生,更讓他擔心的是萊茵哈姆那邊,剛剛交手了不到幾分鍾,那個小女孩就已經完成了對萊茵哈姆的壓制。
那個小女孩到現在爲止已經一點都不留手,各種阿基巴德見過的或者是沒見過的法術拼了命的向萊茵哈姆丢了過來,雖然都不是什麽高階的法術,但是好處是數量實在是太多,這就是龍脈術士的優點,很多法術不需要吟唱就可以直接釋放,隻要法力值足夠放什麽都行,而龍脈術士本身的精神力量之強也是世所罕有,所以完全不擔心法力不夠的問題,萊茵哈姆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候的狂傲,已然變成了一臉的驚恐。阿基巴德想起了這個小女孩開戰之前的那句話:“你不是我的對手。”這句話既不是宣誓打倒對手也不是爲了表示對對手的輕蔑,這個小女孩隻是在說一個事實罷了。
認識到這一點的阿基巴德心中又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現在看來萊茵哈姆比他和洛特卡德恐怕會更快的倒下去,而這個小女孩使用出來的瞬移法術讓阿基巴德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一個靠着瞬移當作看家本領吃了一輩子飯的人看到這個法術竟然和不要錢一樣在小女孩的手中連續使用出,别提多羨慕了。一瞬間甚至阿基巴德覺得安妮研究的價值要遠遠超過他們現在抓捕的塞西爾。這個小女孩對他們渎神教派對神祗力量的研究似乎更有幫助。不過這已經是後話,現在萊茵哈姆的倒下已經進入了倒計時,自己這邊已經自顧不暇根本不可能救他,所以隻能看着萊茵哈姆就這麽倒下去。
最大的問題是萊茵哈姆倒下去這個小女孩顯然會接着加入塞西爾的戰鬥之中不管事自己或者是洛特卡德都沒有一對一正面對抗塞西爾或者是這個小女孩的能力,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的清楚,如果再不走的話等到小女孩騰出手來,以她對空間能力的熟悉程度,一旦封鎖了這附近的時空自己就真的别想走了,想到這裏阿基巴德一轉身,連停留都沒有停留,左手的手镯銀光一亮,阿基巴德直接從戰場之上消逝掉了,扔下了他的兩個同伴逃之夭夭了。
塞西爾對這一切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等到阿基巴德逃遠了恍然大悟對方逃跑了,塞西爾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這突如其來的進犯讓他心中好緊張了一把,眼下雖然自己的實力是占據了上風,但是誰知道後面的事情誰會更強。既然對方扔下了兩個隊友自己跑了,那麽自己取勝的機會就大得多,當即對洛特卡德抓緊了攻勢,一劍快似一劍一劍狠似一劍,每一劍都向着對方的要害之處招呼,對方依靠着暴虐之神的力量開始還勉強抵抗,但是終究難以持久。和卡西奇一樣,久而久之就會力量下降,這也是海克托斯一系的信徒已經知道的公開的弱點,即便是強到了洛特卡德這種級别的暴虐騎士也不例外。洛特卡德本身已經被暴虐之血影響,對于阿基巴德逃走幾乎沒有任何感覺,因爲他被暴虐之血已經控制的有點神志不清,但是萊茵哈姆卻是心中雪亮,不由得心裏對阿基巴德已經把祖宗八代都罵了出來,但也隻是在心裏,因爲他已經被壓制的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