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塞西爾和安妮就站在的邊境之城的正門前,站在山德魯的身後,在亡靈法師施法的時候,他本身也就是最大的破綻。亡靈大軍不管有多麽無敵,一旦召喚出這支大軍的亡靈法師被殺死,那麽這支亡靈大軍頓時就會化爲齑粉,所以敵人在發現亡靈大軍之後肯定會在第一時間之内尋找亡靈法師,這個時候塞西爾和安妮這兩個實力強勁的家夥負責山德魯的安全,是再合适不過的事情了。
山德魯就站在了邊境之城的城門口,并不難辨認,薩托拉斯很快就看到了他,并且鎖定了山德魯的位置,也不是山德魯不想隐匿自己,而是他要使用這麽強大的亡靈法術,就不可能站在太遠的位置,甚至連隐匿自己身形的法術都不敢使用,生怕法力的亂流會打亂自己對于亡靈的控制,這個時候他已經将靈魂控制學發揮到了極緻,一分精神都不敢浪費,安妮确實可以給他施展隐匿身形的法陣,但是山德魯還是拒絕了,因爲隐匿身形的法陣還是需要山德魯本人配合安妮的法術施法,而自己操縱亡靈的舉動無論如何會打斷安妮的發力流,所以他無法在操作這麽多亡靈的時候進行任何隐匿行動的法術。索性就大剌剌的站在了邊境之城的大門口,身前布置了4個高頭大馬的恐懼騎士來防止對方的斬首行動。
薩托拉斯公爵發現了山德魯的方位的時候,就直接命令接近城門的人馬全部撇下了那些和自己正在作戰的亡靈不對而向着山德魯沖了過去,這個時候有幾百人已經殺到了這個地方,他們立即組織了起來,結成不同的戰陣,奎托斯戰争在各國都被不同程度的發揚光大,上一次的地獄之門的戰役讓各國從實戰中從交流中都對奎托斯戰陣的理解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所以各王國對于這個戰陣的理解全部都更上一層樓,這個時候靠近城門的幾百人隻留下一百人結成戰陣,竟然在短時間之内擋住了四五百同等級亡靈的大舉進攻,而剩下的三四百人全部拿着刀劍向着正在施法的山德魯沖了過去。就算是殺不死亡靈法師,隻要逼的山德魯回身自保,他就無能操作這些亡靈法師。場上的那些戰士就可以迅速得清場派出更多的人來對山德魯進行圍剿。
哪裏知道幾百個人剛剛渡過護城河,還沒又向着城門口殺去,眼前就是一片刀光,原來山德魯身前護衛的4個恐懼騎士直接就拍嗎殺到,他們是山德魯的護衛隊,山德魯特别喜歡使用恐懼騎士作爲自己身爲亡靈法師的最後一道防線,甚至給他們四個起了名字叫做天啓四騎士。
幾百人頓時懵了,這四個恐懼騎士行動迅捷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胯下的夢魇跑的竟然比最快的安第斯馬王還要快得多。許多人全部都沒有回過神來就直接被要了命,這些渡過護城河的戰士還沒有看清楚前方的敵人就莫名其妙的沒有了性命。很顯然,這四個恐懼騎士也是傳奇級别的強者,當衆人确定了這一點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喪失了鬥志,不管是什麽陣法戰術都是在實力相差不是那麽明顯的情況下做出的,當對手以傳奇等級的實力直接碾壓你的時候,你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很快沖向了山德魯的幾百人就已經全部沒了性命,而山德魯則依舊在不斷地指揮着前線的作戰,在失去了幾百人之後,剩下攔陣暫時擋住亡靈的一百人也逐漸不支,見到自己用生命拖延而沖過去的人和切瓜一樣被殺死,也紛紛失去了鬥志,被前面圍攻的亡靈十分輕易地殺死。
薩托拉斯看到先頭部隊這麽輕易地被殺死,當時臉就變了,有這麽強大的恐怖騎士守衛着,憑借自己的軍隊想借着斬首行動來擊敗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再繼續這樣和一個亡靈法師糾纏下去後果也是不堪設想,自己率領着這麽多數目的軍隊,如果正主敵人一個人都沒殺,結果被這個亡靈法師打得全軍覆滅,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和國王交代,而且對面的亡靈法師也和其他的亡靈法師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颠覆了自己對亡靈法師的認知,仿佛自己面對的不是什麽亡靈法師,而是掌控着死亡力量的神祗一樣。随着自己這邊死亡的人員原來越多,場中又不斷站起了新的亡靈,自己這邊死一個人就少一個人,而對手竟然可以從自己人馬的死亡中得到補充,這讓薩托拉斯公爵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赫然發現,局勢如果這麽發展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失敗!這說來十分得荒唐,但是如果再這麽下去的話,這荒唐的想法會逐漸成爲事實,憎惡在和這些高階戰士搏鬥的時候還在不斷地吸收周圍已經死去的戰士的氣血,這種直接吸取氣血獲得能量的方式顯然十分得高端,證明這些憎惡是真真正正的高級貨色,也讓他們幾乎越打越強,越大越狠。而對面的傳奇級的騎兵團長,和那些聖階高段的副團長随着戰鬥的不斷深入,體力都會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在這麽下去他們也頂不住了!薩托拉斯公爵這個時候稍微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恐慌,他回過頭來,但這忌憚的目光看了看他背後的那個帳篷,那個帳篷他一直十分的厭惡,但是現在他的局勢恐怕已經是異常的危險,他即使對帳篷裏的人再害怕,再厭惡,這個時候也隻能硬着頭皮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