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狄高摩根大人讓我給您帶個信,如果我們部族可以投靠他,那我們部族将成爲它的核心部隊,并且深得他老人家的賞識,我們甲骨一族和沒用的魅魔不一樣,實力強勁的部族走到哪裏都會有人重用。”說完得意的看了旁邊的伊利斯一眼,意思是伊利斯的魅魔部落如果另投他家也隻配做奴隸的命。
阿塞爾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當時投靠奧博克斯大人也是想讓我們部落能夠發揚光大,沒想到卻獲得了這樣的下場,是我的失職,既然狄高摩根大人這麽賞識我們,我們沒有理由不去響應,在深淵之中,我們總要投靠一個深淵主君來維持部族的生存不是嗎?”
阿魯卡一聽兄長這麽說,頓時得意洋洋道:“不過狄高摩根大人也不是沒有條件,他認爲兄長你的能力不足,并不足以領導我們的部族,你投入奧博克斯的麾下就是一個你鼠目寸光的證明,所以狄高摩根大人希望我可以成爲甲骨一族的領袖,帶領着整個部族繼續向前。”
面對着這麽露骨的逼宮,阿塞爾還沒有說什麽,克萊斯特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阿魯卡!你大哥身受重傷,你竟然趁着這個時候奪去他的部族的領袖地位,未免太過分了!”
哪裏知道話音剛落,阿魯卡呼的右手一揮,一股強進的勁風刮了起來,直接一個巴掌打倒了克萊斯特的臉上,克萊斯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一巴掌就被打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屋邊,捂着自己被打斷了的頰骨痛苦得呻吟着。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兄弟說話哪有你這個侏儒插嘴得份,下次再敢插嘴我直接把你的頭打爆!”阿魯卡惡狠狠地說着,眼睛裏泛出了兇光,但是那道兇光隻是從眼前悄悄地一閃而過,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阿塞爾見到克萊斯特被直接擊飛了出去,急得有一次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阿魯卡,不要打克萊斯特,她可是我們一族爲數不多的法師,對我們部落來說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我已經和一個廢人一樣,已經不能領導這個部族,現在由你來當這個領袖真是再好也不過了。”阿塞爾一邊說話一邊咳嗽,看起來他的身體狀況真的已經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那麽讓出部落領袖的位置也是理所應當的。
塞西爾當時就把心踢到了嗓子眼裏,阿魯卡一旦成爲了甲骨一族的領袖,自己和伊利斯豈不成了别人砧闆上的與魚肉任人宰割?塞西爾再看看阿魯卡的眼神,發現他隻是在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兄長,無論是自己伊利斯抑或是克萊斯特現在都已經不被他放在眼裏,也許在他的眼裏,這些人已經和死人沒有什麽區别了。
阿魯卡聽到自己大哥表示同意讓自己成爲部族領袖的話似乎非常的滿意:“大哥,你有今天可以說自己咎由自取,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去惡魔之門和那些人類對抗,你就是不聽,結果遭到了這種厄運。現在隻能接受現在的這個下場,真是自作自受。”
阿塞爾一邊咳嗽一邊說道:“是的,我有今天确實是自作自受,我要爲我的錯誤付出代價,隻是希望以後整個部族能夠在你的帶領下,在狄高摩根大人的羽翼之下越來越強大和興盛。”
阿魯卡笑了一下對自己的兄長說道:“部族在我的帶領之下當然會蒸蒸日上,這根本不是什麽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大哥你。”
“我?我有什麽問題?”阿塞爾不解的說到。
”狄高摩根大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夠投靠的,他老人家的實力之強,整個深淵都沒有什麽對手,接下來他必然在整個深淵發起一系列的征服戰争,成爲整個深淵中最爲強大的勢力。一旦成爲了他老人家的骨幹力量,我們甲骨一族也會水漲船高,成爲深淵之中數一數二的大族,這樣的好處,大哥你也知道。“阿魯卡搖頭晃腦的說着
阿塞爾對此自然不能表示什麽,隻能誇獎狄高摩根大人實力強大,恭喜自己的弟弟投靠到一棵大樹。
“但是大哥,狄高摩根大人對你前一段時間投靠奧博克斯的決定十分的不滿,他老人家對你可是極爲不滿,他十分明确的和我提出,如果想要成爲他的忠誠的部族,必須拿你的頭讓他老人家息怒,我想打個爲了部族的利益應該很願意這樣做的不是嗎?等到日後我們的部族更加的強大,大哥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阿魯卡終于圖窮見匕,說出了他來這裏真正的目的——弑兄。
阿塞爾臉色大變:“你,你,你!”說完又一次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看起來傷勢已經讓這位曾經無比強大的深淵領主幾乎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阿魯卡看着自己大哥無力的樣子,笑了起來:“大哥,你都已經這麽慘了,還不如死了呢,對我們部族有好處,你還能夠解脫,兩全齊美,何樂而不爲呢?薩克斯,你去幫我大哥一把,讓他痛快點,不要這麽慢。“
随着阿魯卡的聲音,那個被稱爲薩克斯的人從阿魯卡身後走了出來,獰笑的看着阿塞爾:”領主大人,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人,在深淵裏這也是常事,失去力量的人是沒有什麽尊嚴和地位可言的。“說完從後背抽出了自己的一根脊骨做成的骨劍,順勢就要向着阿塞爾砍下去。
正在所有人都以爲阿塞爾就要死去的時候,薩克斯竟然回頭一劍向着阿魯卡砍了過來,阿魯卡措不及防,竟然一下子就被薩克斯的骨劍砍中,阿魯卡驚呆了,他怎麽也想不出薩克斯反水的理由,是在想不通自己最信任的這個小弟爲什麽要襲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