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魏曉東在學校吃早餐,孫大勇沒有說什麽,今天他非常的老實和安靜,那天他也是因爲話多才讓保安聽見的。所以,言多必有失,在什麽時候都是對的。
今天魏曉東覺得這個學校有點不一樣的地方,這個感覺非常的強烈,他想去看看具體是怎麽回事?就對孫大勇說道,“今天這裏有點不太正常,我感覺不太好,這個學校就由我來貼吧!你去其他的學校,可好?”
“當然好啊!剛才進校門的時候,我覺得那保安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對這個學校我有點害怕,你注意些,我先走了。”孫大勇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魏曉東心說,上次給保安說的那些話看起來有點重了,看來以後說這些話的時候,要注意一些了。
這個學校魏曉東來了很多次了,以前從來都沒有這麽不一樣的感覺,雖然感覺不同,但是他不知道有什麽事。
魏曉東這時候也不覺得餓了,在這件事搞清楚之前,他不想吃飯了,因爲這件事對他來說比吃飯重要多了。
這種感覺,是有種不能說出其中之妙的感覺,所謂的玄之又玄,對的,就是這樣說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在這大學校園裏面有一汪清水,在水的兩邊有兩排椅子,這個時候,在這邊的一個椅子上面,坐着一個老者。
在魏曉東的眼裏,感覺到這個老者有一種世外高人的味道,魏曉東再往對面看,也有一個老者,對年的那個老者,可能離的距離有點遠吧,魏曉東感覺不出他身上有什麽不同之處。
但是,這兩個老者所穿的衣服卻是與常人不同的,他們穿的都是長衫,這樣的衣衫現在隻有老道才穿,魏曉東有一個猜想,這難道是兩個老道,要是他們是老道的話,爲什麽來這裏呢?
這裏可是學校,而不是道觀,這究竟是爲什麽呢?
他們兩人選的位置真的是非常的偏僻,在他們這個地方,真可以說是人迹罕至。
魏曉東之所以能感受到這個地方,就是因爲他獨特的感覺,也可以說是因爲他修煉玄靈功法的緣故。魏曉東現在的聽力那可是非常好的。
實際上魏曉東離這二位還是有一定的距離你,即使這樣,魏曉東要是認真聽的話,他們的話都是可以聽到的。
對面的老者說道,“天賜兄,十年一次的風水論道又要開始了。這次該我來出題,然後我們再坐而論道。”
“玄語兄,請賜教。”天賜說道。
“那我開始了,我今天想問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那就是何謂風水?”玄語問道。
“玄語兄你這是開玩笑嗎?我們現在都是風水界僅存的祖師級的人物了?你今天竟然還問風水是什麽?這不是很可笑嗎?”天賜說道。
“不!天賜兄,這不可笑的,這是我最近的一點感覺,我最近偶然有所悟,就是關于這風水本源的問題,既然天賜兄不想回答,那就由我代勞吧!”玄語說道。
“請賜教,我洗耳恭聽。”天賜說道。
“原來我們開始研究風水的時候,老師教給我們什麽,我們就學什麽,然後我們研究了這麽多年,終于把老師教的東西給融會貫通了,于是我們成了大師,是不是這樣?”玄語說道。
天賜聽了以後不住的點頭,“是這樣的,真是不敢相信啊!咱們從開始學這風水到現在已經是好幾十年了,你說的不錯,我從來沒有再想過風水是什麽。”
玄語接着說道,“我們所學的都是曆代大師們傳下來的。你想想我們到現在爲止,除了把他們大師傳下來得東西算是明白了之外,我們有創新發展嗎?”
天賜想了半天,說道,“沒有,一點都沒有,我們把前輩的知識全部弄懂已經是費了好多的時間了,我們的頭發都白了,你看現在我們坐的位置,以前可是我們道觀的所在地,你看看現在竟然成了學校裏面,而咱們那個道觀竟然消失了。”
魏曉東聽了這話以後,真的是大吃一驚啊!這校園少說也有好幾十年了,這裏什麽時候有過道觀啊?
這世間的滄海桑田,變化的真的是快啊!如果這個學校有四十歲的話,那麽這兩位老者估計至少有七八十歲了。
魏曉東想到這裏,繼續聽他們在論道,對于風水,魏曉東一直認爲這是他的短闆,所以他是想把這方面給補上。
真的是行家看門道,魏曉東雖然算不上行家,但是卻是懂一點風水的人,今天聽這二位在深入淺出的論說風水的話,魏曉東真的是受益良多。
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太少了,這樣的大師級的人物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魏曉東聚精會神的在聽着兩位老者的論道,這樣的論道是在長時間的思考以後才有的思想的火花。
魏曉東聽到精彩之處,他都想跳起來,但是沒有辦法,這裏是不能這麽放肆的,要是太放肆的話,估計又有人看笑話了。
他還發現一個很怪的現象,那就是好像校園裏其他的人根本沒有看到他們這幾個一樣,真的是一個人也沒有,真的是不正常啊!
魏曉東也想對風水有所創新,于是他邊想着他學過的風水學的知識,然後又看了看這一汪清水,突然覺得他好像現在就在一個陣法當中了,因爲他沒有動地方,所以,沒有觸發這陣法的機關。
兩位老者在論說了風水之道以後,兩個人竟然轉換了話題,“天賜兄,有一個後生可是一直都在聽我們講話呢!”
“我也知道的,但是這就是緣分,讓他聽去吧!沒事的!”天賜說道。
魏曉東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魏曉東是直接就到了他們的最近的地方,他想開口給他們說話。因爲有這個風水陣法就是非常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