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八月十五了,村子的人在外面打工的,經商的能回來的都回來了。
魏曉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梳洗已畢。想着昨晚計劃的事。
現在最難辦的就是如何化裝的問題了。魏曉東想到了一個人,一會去問問她有沒有辦法。
出了門,魏曉東看到他老爸老媽都在院子裏,今天過節,哪裏都沒有去。
“起來了,快點吃飯吧!都在鍋裏蓋着呢。”魏曉東老媽慈愛的看着她的孩子。不論魏曉東長多大了,在她母親的眼裏,永遠就是一個孩子。
“今天你們不出去了吧!”魏曉東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老爸老媽的身邊,真的好久都沒有這樣坐在一起了。
溫暖而不炎熱的陽光照在三個人的臉上,這就叫做幸福。
“快點吃飯吧!一會就涼了。”魏曉東老爸滿意的看着他的兒子。
他老爸其實現在想的挺開的,他不求魏曉東出人頭地,隻要平安快樂就行了。
“等一會再吃。老爸那手機用着怎樣?”
“挺好用的,昨天我還給别人打電話了。就是聽着聲音有點變音。”
“電話都這樣,習慣就好了。”
魏曉東站起身來,到廚房吃東西去了。其實他不是很餓的。
“老媽,我出去一會。”魏曉東說了一聲就走出了家門。
“中午回來吃團圓飯!”魏曉東老媽也喊了一聲。
“知道了。”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去縣城已經有點來不及了,魏曉東去了他村裏那唯一的一家理發店。那裏的理發師他很熟悉的。
這家理發店開業快一年了!那個女理發師憑借着手藝好,人又會說話,價格還公道,生意一開始就好起來了。
魏曉東也在這裏理了幾次發,可能因爲村子裏像他這樣的上高中的年輕人沒幾個的。
在閑聊的時候,那理發師對魏曉東真是有話說。這理發師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結婚,估計連對象都沒有。
因爲魏曉東有的時候感覺她看他的眼光有些不一樣。她雖然長的不算漂亮,但是還是可以的。個子有點低,她穿的那雙高底鞋,鞋底至少得有十厘米高。
魏曉東忽視了一個問題,就是現在的他和原來大不一樣了,比原來帥多了。
他走進了理發店,那理發師正在給一個魏曉東的老鄉在理發。
“過來了。”女理發師沒看魏曉東是誰,習慣性的說了一句。
她通過鏡子看到了魏曉東的臉,突然就停下了。魏曉東現在真是名副其實的ladykiller,幾乎沒有年輕女孩不對魏曉東不感興趣。
有的時候,魏曉東就有點習慣了。
“你是曉東?”那女理發師回過頭來吃驚的看着魏曉東。
“還能有誰?不就是我嗎?”魏曉東仔細看着那女理發師吃驚的表情。
“你怎麽變化這麽大?怎麽變得這麽帥了?”女理發師睜大了眼睛。
“原來我不帥嗎?”魏曉東面帶微笑。
“當然也帥了,現在更帥了。”女理發師一邊說着,一邊給那位顧客理發。
“我今天有事找你幫忙。”魏曉東看着牆上挂的那些假發之類的物品。
“稍等!我這個馬上就理好了。你怎麽不叫我的名字,是不是又忘了!”女理發師說道。
魏曉東環視左右而言它!
“我叫瑪麗,這次一定要記住了,要不然,下次不理你了。”瑪麗的臉都有點紅了。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魏曉東對這個瑪麗一點想法都沒有,所以,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瑪麗對魏曉東是有想法的,所以她有時說話有點暧昧。
那正在理發的老鄉有點受不了,“好了,不要打情罵俏了。快點給我理,我還有事呢!”
瑪麗吐了一下舌頭,臉蛋更紅了,真是像大紅蘋果。
魏曉東默不作聲的坐了下來,開始擺弄他的手機。
很快的,那個老鄉的頭發理好了。那老鄉跑着就出去了,估計真的有什麽急事。
“有什麽事?”瑪麗含情脈脈的看着魏曉東。
“我請你給我化裝。給我搞一副胡子。要是有墨鏡的話我讓我用一下。”魏曉東看了一下左右。
“化妝?你要做什麽?不會是想搶銀行吧!”瑪麗吃驚的看着魏曉東。
“怎麽可能?像我這麽正直的現代青年怎麽會想那種事情呢?”魏曉東沒有生氣,要是别人這樣給他說話的話,估計他肯定會發火的。
魏曉東一般不對女生發火的。好男不跟女鬥。上小學一年級那時和女生打架,他們一幫男孩子都輸了。至今記得很清楚。
“具體我做什麽事,先保密。我一會回來再告訴你。”魏曉東想了一下。
“既然你這麽急,我就幫你化妝一次。”瑪麗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魏曉東的臉蛋。
“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我想喬裝成一個算卦先生。你看怎麽準備吧!”魏曉東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算卦先生?這裏的房東老爹就是這個遊街的算卦先生,你等下,我去給你借身衣服來穿。”瑪麗急忙跑到了後面。
她對魏曉東的事真的是很上心的。雖然她也聽的出來,魏曉東對她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但是,她不死心。因爲她相信幸福是需要争取的。
“借到了。”
不一會,一位身穿長衫,眼帶墨鏡,花白胡子的老者出門而去。
這就是化裝後的魏曉東。瑪麗對她這樣第一次的作品感到非常的滿意。她目送着魏曉東慢慢走遠。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世界。魏曉東喜歡的人不喜歡他,喜歡他的人,他不喜歡。可能每個人都太固執了。
電視上的《非誠勿擾》經常出現這樣的現象,男嘉賓的心動女生不喜歡男嘉賓,另外的不是心動女生的卻是很喜歡男嘉賓。
到結果往往是男嘉賓堅持心動女生的多,甯願空手而歸。也不改變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