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偶爾愛發點小脾氣,也愛抱怨。可他是位英雄,他用他的生命譜寫了一曲英雄的贊歌,爲了人類的自由與正義,他在護劍之旅的途中犧牲了他的生命。
喬伊,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他喜歡陽光。喜歡在他的家鄉溫暖的陽光下喝着他最愛喝的苦夫茶。傑瑞他們把他埋在了一片充滿陽光的草地上,這片草地和他家鄉的草地一樣。溫暖,充滿陽光。
傑瑞他們擦幹了眼淚,他們還要趕路。暗黑軍團的人随時可能追上來,他們必須盡快。等到了落葉城他們就暫時安全了。
可萊國和倫波國一樣,與其說是個小國倒像是個小城差不多。可萊國本就很小,人類活動的地方更小,更多的是叢林和大山,而此刻他們在叢林中,篝火旁。
黑夜,總是讓人渴望光明。喬伊走了,去了另一個世界。每個人都心情沉重,連基娃和尼莫還有土洛洛他們三個人都不說話。他們仨和喬伊四個人是死黨,現在他們失去了一位拌嘴的兄弟,他們之間少了一個人,
星光下,火堆旁。衣巴結夫撫摸着喬伊給他的長劍。睹物思人,年輕戰士們都圍坐在火堆旁,臉上都寫滿了悲涼。
阿拉姆從懷裏拿出口琴,那是房東的女兒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猶記得那個溫馨的夜晚:
屋前,竹林旁。一個年輕的少女擡頭仰望着夜空中那顆最亮的星。阿拉姆走過去,今天是他生日。他知道,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不會忘記。隻要在她面前他就會覺得手足無措。他愛她,不顧一切的愛。那位年輕的少女可麗寄給他一把口琴,那是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從此這把口琴他日夜帶在身邊,他癡癡的看着可麗。星光下的可麗是那麽的美,可麗也在含情脈脈看着他,突然可麗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飛快的跑了。那個夜晚他沉浸在幸福之中,連夢中都帶着微笑。他之所以留在這個出租房,就是因爲她。要不然以他小艾國親兵隊長的身份,早已擁有自己的住所。可他不願意擁有自己的房子,老國王也知道。如果老國王不死,如果沒有中土那場可怕的戰争。他們應該早已結婚,因爲老國王答應給他提親。國王提親,對于房東來說是天大的榮耀。房東老巴德是個老頑固,可如果老國王給他提親老巴德肯定無可奈何。如果沒有戰争,他們小艾國的子民就會過着幸福自由的生活,因爲他們擁有一位仁慈的國王,而傑瑞,這位年輕的王子更是愛民如子,那是小艾國的幸運。
阿拉姆看了眼傑瑞,現在他是年輕的國王。一國之君會敢冒大險來走這趟護劍之旅。我想整個中土沒有任何一位國王有他的勇氣,我一定要豁出性命保證他的安全,他是我們小艾國的希望,阿拉姆在想。
傑瑞坐在篝火旁低頭沉思,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在想喬伊?還是他的父親,還是小艾國?還是在想怎樣把安格拉斯之劍送到米屋城堡。
猛沙站在人群外,他望着遠處的森林,他在思念在犬猩部落的日子,他遠離自己的族群爲了複仇。
一向愛開玩笑的基娃,總愛懷念他媽媽做的土豆烙餅的尼莫,還有一直在最忌諱别人說他醜的土洛洛都在沉默,他們都在想着喬伊。
琴聲悠悠,阿拉姆在星光下吹着口琴。他口琴真的,真的很凄美。
星光下一個白衣少女牽着馬走過來,她的眼睛特别大,深藍色的眼睛,像深邃的海洋,又像是深藍的星空。她的皮膚白的出奇,雪白的肌膚透着少女的嫣紅,如牛奶般純淨,最震撼的還是她的容顔,美得讓人窒息。她的美不是那種妖豔誘惑的美,而是那種天真純潔的美,讓你有一種不顧一切會保護她的沖動。看到她,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星光下,她似極了天上的仙子。她的身邊一隻白色可愛的小豬,居然是長着翅膀的小豬。
基娃看到這隻小豬臉上變了色,他認識那是一隻飛天卡卡豬。
而他身後跟着一位同樣牽着馬的老人。而這位老人面容醜陋,個子很矮,滿臉的胡須裏幾乎掩蓋了他的鼻子。他胡子花白,眼睛卻瞪得特别大。
少女走到傑瑞身前,傑瑞擡起頭看着她。不知爲什麽,傑瑞的心開始砰砰直跳,眼前這位美貌的少女深深的打動了她。她那沒有任何雜質的雪白的肌膚,大大的深藍色的眼睛,一身的白紗裙,腳蹬蕾絲鑲金小短靴。頭上帶着透明的水晶發卡,腰上别着一根晶瑩剔透的水晶棒,還有一把翠綠的匕首。
傑瑞看着她腰上的水晶棒,心中‘突’的一跳:女巫?
“請問。。。”那少女還沒說完。突然土洛洛站了起來,他走到那位白胡子老人身邊上下打量着他。
那個白胡子老人也上下打量着土洛洛,傑瑞他們和那位少女也都吃驚的看着兩個人。
土洛洛和這個滿臉花白胡子的老人一模一樣,倆人身高,胖瘦,體型,臉龐,無不相似到了極點。唯一不同的是土洛洛的胡子是灰黑色的,老人的臉上比他多了幾份滄桑。
“艾格林?!你是艾格林!哦,我的艾格林,真的是你!你還活着,你還活着!”花白胡子老人抓着土洛洛嚎啕大哭。
傑瑞他們都被這一幕景象驚呆了。在這叢林裏突然走出一位漂亮的少女已經很奇怪了,加倍奇怪的是居然還來了一個和土洛洛一模一樣的家夥。那家夥還抱着土洛洛又哭又笑。
“你是誰?”土洛洛吃驚的看着他,土洛洛現在有點暈菜。
“孩子,我是你的父親啊。你有沒有記得你的家鄉有一大片藍莓園?”那位滿臉花白胡子的老人看着他,渴望的說道。
“史蒂夫爺爺,他是你兒子?”那如仙子般的少女問道,她正是卡洛兒和史蒂夫。
土洛洛搖了搖頭,他不記得家鄉有片藍莓園。
“那你記不記得,你右腿上有塊疤?”史蒂夫問道。
土洛洛挽起右邊的褲腿,什麽都沒有。
史蒂夫把土洛洛的褲腿使勁往上挽起,土洛洛的大腿後側确實有塊疤痕,不過顔色很淡。不仔細辨認根本發現不了。
史蒂夫滿臉堆笑:“對,對,就是這塊疤痕。這是當時你被鄰居家的大鵝給擰的,當時就擰出血了,你哇哇大哭。是我用節節草給你塗抹在傷口上。這節節草治療傷口不會留有疤痕,果然看不大不出來了。”
土洛洛依舊如在夢中,他兒時的記憶裏并沒有這些:“可我并不認識你,我不記得你說的這些。”
史蒂夫看着他,滿眼都是疼愛:“你是水尤國人吧?”
這次土洛洛點了點頭,他是水尤國人這沒有錯。
“那你記不記得你的父母是誰?”史蒂夫問道。
“我沒有父母,我是個孤兒。我小時候被一個流浪漢撿到,就跟着他乞讨,在我7歲那年,那個流浪漢病死了。從小我就撿别人吃剩下的剩飯和垃圾長大的。”土洛洛恨恨的道。
傑瑞他們看着土洛洛,難怪有時候土洛洛有些孤僻,他們沒想到土洛洛有着這麽悲慘的童年。
史蒂夫的雙手顫抖起來,他的眼裏湧出了淚水:“哦!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土洛洛問史蒂夫:“你說我是你的兒子,那當初你爲什麽又丢棄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