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心裏清楚,嘴上是一定不能說出來的,因爲現在大膽的安全要放在首要位置,必須要順着這些人走,否則的話,可能大膽就真的要小命不保了,秦滄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爲就算是撕破了臉,胖子老闆也是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的,畢竟這搜捕血參還要靠自己。
然而,領頭的保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的順利,隻不過随口編造了一個謊言,秦滄竟然就真的信以爲真了,但是,做了這麽多年的貼身保镖,讓他明白到,看事情絕對不能看表面。
“要感謝的話,就留着以後好了,等你找到了血參,解開了千古之謎,也就是對老闆最大的回報了,現在帶我去看看,到底那個跟在你身邊的人發生了什麽事情呢?你會如此的着急”。
說完以後,秦滄便轉過身,帶着這幾個人回到了帳篷當中,那麽,現在大膽的情況,比剛才還要嚴重,他的意識漸漸的模糊,無論秦滄如何的喊叫和搖晃,他都沒有任何醒轉的迹象,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哎,這都怪我太疏忽,沒有料到會遇上昨天的天氣,大膽是因爲着涼導緻身體虛弱,讓一些不該招惹上身的東西有機可乘,現在我手上沒有任何的工具,必須要趕快回到延吉市去,先将實病治好,然後才可以進行外病的治療”。
“好吧,既然情況這麽緊急,那你快收拾一下我們幫你擡着他,我會聯系老闆,讓他派車過來接我們,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秦滄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而且在決定喊出這些人的時候,他就是奔着這個目的來的。就這樣,秦滄開始收拾了起來,背包當中的一些日常用品和食物已經不能用了,所以隻能丢棄,如此以來,收拾也變得簡單了許多,秦滄先讓保镖們将大膽擡了出去,然後便收起了睡袋和帳篷。本來,大膽是自己的夥伴,照顧他是自己的義務,但是秦滄一想,既然合作都變了味道,那自己當然不會浪費胖子老闆的資源,索性讓這些人擡着大膽,自己也樂得清閑,不過回去高速的路程上,秦滄都在琢磨着,再次見到胖子老闆可能還會發生更加難以預料的情況,想必自己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了那領頭人的話,是一定沒有任何說服力的,而且,顯然這領頭人如果不是事先得到胖子老闆的同意,又怎麽會自作主張的走出來呢?
那麽,在離開之前,領頭人就随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一下,其實他是去向老闆彙報這邊的情況,當得知他們一行人已經趕回高速的時候,老闆直接就派人開了一輛商務車過去迎接。然而,挂斷電話以後,胖子老闆的一雙眼睛閃爍起了睿智的光芒,同時望向窗外自語道。
“秦滄啊秦滄,你就是不肯乖乖的合作的對嗎,你竟然真的會爲了其他的人或事情,來拿搜尋血參來開玩笑,看來我要想個辦法才行了”。
要知道,血參一事對于胖子老闆而言是重中之重的,從某個方面來講,他能有今天這麽的财富,多半取決于這血參一事。要不是自己從前無意之中從秦氏那裏聽到了一些風聲,恐怕如今也爬不到這個位置來,總部對于這件事情的重視是毋庸置疑的,由不得出現半點差錯。其實,他知道的已經比秦滄還要多的多了,而且秦滄又說出了血參最後出現在長白山一事,常理來說秦滄在整件事情當中應該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才是,不知爲什麽,胖子老闆依然執意要秦滄前去解開這千古遺留下來的謎團。可能,這裏面另有隐情。
另外一邊,秦滄等人回到了高速公路上,靜靜的等待着車子到來,這段時間,秦滄一直都在關注着大膽的情況,可是卻依然一點好轉都沒有,而且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發青,這是被鬼魂上身的一種直觀的體現。
“先将大膽放下來吧,讓我看看,情況糟糕到什麽程度”。
領頭人和秦滄一直都是什麽忙都沒有幫的,擡着沉重的大膽都交給了另外的幾名保镖,大家雖然有氣,可也不敢說什麽,一聽到終于能夠将這個大包袱扔下了,竟然都高興的直接表現在了臉上。
接着,秦滄便将大膽的右手手掌攤開,并用自己的大拇指按在了掌心處。大膽的掌心此時跳的厲害,甚至肉眼都能夠看到那起伏的樣子了。然後,他有将三根手指放在了手腕的脈搏處。這些事情也都是父親曾經教給他的。人一般都有兩條脈搏,其中一條在大拇指手腕處,被稱之爲實脈,三根手指把脈,分别代表了,沒臉子,帶毛的,以及神靈一類。所謂的沒臉子就是我們俗稱的鬼魂,帶毛的則是如黃皮子之類的,另外一類就是字面的解釋。
那麽,在小拇指向下延伸到同樣手腕位置的脈搏,被稱之爲虛脈。一般情況下,這條脈搏跳動的規律,都是不明顯的,隻有在招惹什麽東西上身的時候才會出現。
秦滄查看了一番以後,表情變得凝重,皺着眉頭說道。
“看來要抓緊時間了,大膽的情況非常的不好,如果在這樣下去,可能會導緻其他的病變,而且有東西在他身上,不及時驅逐,還會傷及他的本源,就算日後痊愈,也會留下後遺症的,我想現在大膽的感覺,應該像是被困在了什麽地方無法出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