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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歎了口氣,覺得成了個累贅,對大夥兒說:“本來我是真不想麻煩大家……”
“刷子”立刻打斷對方:“啧~!六哥這話怎麽說的?麻煩?你還把不把我們哥幾個當兄弟了?”
“洋火兒”附和道:“就是!六哥你什麽時候這麽見外了?咱們幾十年的過命交情,現在有點事,就成‘麻煩’了?”
有這倆貨挑頭,一群人便唾沫橫飛,開始對六爺一頓口誅筆伐。
衆口铄金,無可辯駁的六爺隻能坐在床上甘拜下風,聽之任之。
等大夥兒吐完槽了,留下曉波與燈嫂仨人照顧六爺,其他人都識趣地停止了“活體瞻仰”。
“您仨正好大戰一場!”幺雞走之前扔給小白臉一副撲克
仨人沒事不鬥地主,那真是浪費人力資源了!
來的人都沒散去,而是通通被“悶三兒”拉到了酒店,好商量一下約架的事情。
“叔叔、大爺、大嬸、大姐們,您們雖然是看六爺的面子,但也是替晚輩出氣,我現在這兒謝謝大家!”幺雞說完,便把杯中酒就幹了。
洋火兒豪氣道:“啧~!你是‘匣子’的老弟,就是咱爺們的兄弟。現在六爺因爲這事住院了,必須找他們讨個說法!你剛從國外回來,就受人欺負,就這麽忍了,那以後還得了?”
燈罩在旁邊說:“你是沒瞧見那群小崽子那個嚣張勁兒,跩地跟二五八萬似的,就差拿鼻孔看人了!”
悶三兒恨聲道:“要不是上次爲了把曉波弄出來,我特麽當時就想揍他們!”
一個光頭大爺好奇地問:“這群小崽子都什麽來頭?”
話匣子介紹道:“都是家裏有倆錢的,爲首的一個叫‘小飛’的,老子是南邊的一個頭兒!”
“……這樣啊~!”洋火兒開始重新計較一番利弊
幺雞看出大家聽了對方的身世,都有些顧慮和忌憚,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
知道一群人猶豫不決的原因,二貨青年便給孰婦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
“話匣子”開出了懸賞:“這樣,我明白大家都是想給六哥出口氣,不過爲了我老弟,這也不能白出。有一個算一個,凡是後天過去的,每人一輛奔馳吉普,外加兩百萬現金!要是出現什麽閃失,所有費用都算我老弟的!”
刷子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責問道:“匣子,你把我們都當什麽人了?”
“六哥遇上這事兒,我們好心好意過來給六哥出頭,你還拿錢埋汰我們?你這不是打我們的老臉麽?”開遊戲廳的那位也不樂意了
燈罩隻好幫襯地說:“匣子也是爲大夥考慮,你們沒見過那幫小崽子,下手都沒輕沒重,他們要是再雇個幾十來号,咱們老哥幾個還真不容易對付!”
洋火兒不屑道:“咱在道上混多少年了?還特麽用得着怕他們?”
悶三兒提醒說:“九五年,碰‘小蘿蔔’那次還記得麽?都特麽二十锒铛的生瓜蛋子,哪兒管什麽大刑啊!XO啊!掄起叉子就捅!就這歲數這幫小崽子,最不知道深淺了!”
話匣子才接茬兒:“所以說,這就算是我老弟替六哥給大夥的一點心意!你們都知道六哥是啥樣的人,這話他是想說,礙着面子,不好意思說!”
刷子倒是找個台階:“那倒是,這話‘匣子’說地在理!這年頭,誰沒個馬高镫短的時候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再說了,你老弟給咱老哥幾個面子,咱也得接着不是!”
孰婦立刻拿出了一個袋子,将裏面的東西倒在桌子上:“這是車鑰匙,車都在我酒吧門前停着,你們一會兒或者明天直接過去開走就是了。沒本兒的自個兒去考個,或者讓你家孩子來開,也不費事兒!”
要是光這麽幹說,大夥兒抹不開面子,誰也不能伸手直接要東西。
拿了車鑰匙,就會借着這個當口把車開走,去震顫酒吧的時候,孰婦就能順勢塞錢了。
燈罩說:“哥兒幾個都麻溜的,一排吉普都特麽把門口的路給堵死了,指望着你們給清場呢!”
既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不管是有車的還是沒車的,都拿了一個鑰匙。
刷子主動探探對方的深淺:“呦,豪車啊,你是匣子的老弟,那我們幹脆就管你叫老弟好了!”
“行啊!以後我在京城這片遛彎,還得有勞叔叔大爺們幫忙!”
刷子豪爽道:“有老弟這句話,今後有啥事,來找你叔就成!老弟這次回來有啥打算沒?”
“看看情況,開點公司啥的!”
“瞧見沒有,咱這老弟才是土豪,一張嘴就是開點公司。看好啥行業了?有具體目标沒啊?”
“……這年頭就房地産、傳媒娛樂、網站遊戲賺錢,有機會的話,我想再搞個風險投資公司什麽的。”
幾個開公司的家夥聞言之後,都開始在心裏琢磨,怎麽才能找機會賺點錢。
奔馳車加上兩百萬現金,加起來得小四百萬,二十五份就是一個億。
這還是人家主動拿出來的,隐藏在下面的部分絕對更大。
你要是有十億身價,肯拿出一億來送大夥麽?
多半不會,洋火兒估摸這小小子少說也得有個三五十億。
看穿着倒是普普通通,與自己手下那些年輕員工别無二緻。
但人家一出手就是一個億,無論如何,都不能小瞧了。
燈罩看“刷子”都快掉錢眼裏,便刹車道:“這都是後話了,暫現把火燒眉毛的事情解決了。那幫兔崽子扇咱老弟一巴掌,把六哥給弄住院了,這梁子必須了了才行!”
洋火兒想了想,說:“‘大頭’,你在檢查院,就别摻和這事兒了!”
對方頓時不樂意了:“六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哦,就許你管,不許我管?”
“我是說……”
“你說不說,我都得去!”
洋火兒噴着鼻息,解釋說:“你能聽我把話說完不?我是說後天咱去鏟了他們,估計得進去,你在外面好特麽撈我們!”
刷子認爲這樣很穩妥:“就是,咱在外面得有人才行,再者說,這不是你的業務麽!”
大頭一聽,也是這麽個道理,便答應下來:“……成!但我可提醒你們,下手有點準,别鬧出人命來就行!”
悶三兒說:“你放心,就是過去教教這群小崽子怎麽特麽做人,不能往死裏整啊!”
完事之後,大夥兒還得繼續過日子呢,不會腦子一熱,就要了對方的小命。
都一把年紀了,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帶口的,再也不會幹什麽出格的事情了。
燈罩看差不多了,說:“那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咱後天怎麽個走法?是前天晚上住一起,還是第二天早上,早點找地方集合?特麽怕各走各的,最後堵在路上,過不來,那就坑了!”
悶三兒算是主事兒的,知道各有各的難處,便說:“你們自己合計合計,瞧着辦,能過去就成。”
洋火兒盤算了一下:“我這兩天抓緊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明兒個晚上到你這,然後後兒個早上一起過去鏟了他們!”
其他人聽了,覺得也行,反正就一天。
确切的說,就一個晚上,連帶一上午,怎麽都能騰出時間來。
一夥兒老硫氓定好時間,又開始商量用什麽工具收拾那幫小崽子。
什麽棒球棒、高爾夫球杆、工地用的鋼筋、扳子老虎鉗,都成了備選目标……
“服務員,再炒六個菜,全都打包帶走的!”醫院還有仨“鬥地主選手”沒吃呢
話匣子載着幺雞,領着大夥兒去取車,順便把歐元大票給衆人見識見識。
悶三兒和燈罩拎着外賣去醫院,瞧瞧那邊的戰況如何。
“話匣子”本意是不想與高高在上的二代們爲敵,作爲小老百姓,實在是得罪不起他們。
在她看來,隻要能用錢抹平這事兒,哪怕把家底掏空,吃個大虧,就算花錢買個教訓了。
但現在六爺已經和那幫小崽子約好的時間地點,換成對方吃虧,那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想同時将兩邊的利益和訴求給找平了,幾乎是不可能的。
曉波挨了揍,六爺住了院,再加上老弟挨了打,那邊也沒好過,必須有個了斷才行。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就不是坐下來喝杯酒,敬杯茶就能解決的了。
有錢撐腰之後,孰婦的态度也有了些許轉變,隻要不把事情鬧大,那就好收場。
自己這位老弟背景神秘,身價不菲,爲了出口氣,就能一擲千金,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盡管是隻“海龜”,不過面子這種東西對誰來說都重要。
“六爺,您怎麽出來了?”幺雞看到了“珍惜保護動物”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老東西跟原版一樣,骨子裏有一分任性,有一分堅強,還有一分倔強,你就是那個姑娘???
老硫氓嘴上還不服:“不是,我怎麽就不能出來了?我在裏面感覺就跟蹲大獄一樣!”
聽說自己哥們都要去參戰,他一個前老大卻在醫院鬥地主,心裏怎麽想都不是滋味。
“大夫說您這身體再折騰下去,那可就……”二貨青年還不能直說
本尊還想看你與孰婦在震顫酒吧的二樓窗前,好好滴“震顫”一下呢!
六爺倒是看得開:“一折騰就散架是麽?那我不成玻璃做的了麽?照大夫那麽說,我這輩子就甭出院了!都聽他們的,那醫院比銀行還富裕!”
話裏話外,還是心疼錢。
就靠着他那老房子和沒多少人來的食雜店,那才能賺多少?
給他辦完出院手續的燈嫂聽了便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你就作吧!”
現在有人給你掏錢,你還這麽得瑟,真是不識好歹,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話匣子”用一雙媚眼質問老硫氓:“大夫說你必須馬上做心髒支架手術,不然就危險了,你丫的不會是給吓跑的吧?”
見過慫的,沒見過這麽慫的,尤其是以前幾十年還是在道上混的。
沒想晃悠這麽長時間,被一個手術就給吓地屁滾尿流,還在這裝模作樣。
六爺掰扯出自己總結出來的一堆邏輯:“西醫就當病人是輛破車,哪兒壞就換哪兒的零件,那還得了?随便讓他換,那我還活不活了?還是保守療法好,能回家調養。保不齊,歇一陣兒就好了!”
盡管聽了這些不講理的垃圾内容,孰婦隻能暫時忍了。
現在身邊的事情一大堆,實在沒閑工夫管這不聽話的東西。
按照老弟的意思,酒吧不但要重新裝修,還要盡可能地盤下兩邊的店鋪。
某病人這樣了,買四合院的重任也就落到自己身上了。
眼下又多了約架的事情,雖然不用他們這些女眷上陣,可也要起到連接樞紐的作用才是。
于是孰婦讓曉波把六爺跟他養的那隻鳥關在一起,一個都不準跑了……
“三哥,咱們現在有多少人明天能去?”幺雞最關心這場“群毆大業”
悶三兒拿出一張紙,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差不多三十人吧!”
“……”二貨青年沒說話,估摸着數量能不能夠用。
悶三兒看出些門道,便問:“怎麽?老弟你覺得不夠?”
“他們可能雇些小青年,要是超過一百人,那就不好對付了。”
光龔叔的手下就有三四十,算上其他幾家的幫兇,很輕松就能上百,隻多不少。
“老弟,崩着急,我那還有二十來個人,都是來這打工的,正好用得上!”
悶三兒早就準備了備用方案,不會幹等着老哥幾個伸手幫忙。
“那可太好了,三哥,咱這樣,要是那幫兔崽子人少,那就不用你的人上,光是叔叔大爺們就能收了他們。要是他們上百号,咱就把生力軍拉上去!”
“成啊!”悶三兒也擔心這幫人下手沒輕沒重,闖了大禍。
幺雞也不能讓人白忙活:“三哥,凡是你的人,隻要拉過去,甭管上不上,每人給一萬,真要是人手不足,讓他們上去,每人再加兩萬,醫藥費另算!”
“哪怎麽行?哪能讓你再掏錢?”
“三哥,您就甭跟我客氣了,咱就這麽定了!我估摸着,那個叫阿彪的被我一拳差點廢了,這次不能少找人報仇,咱不能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