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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他們說恩啥玩意,值多少錢?”六爺對豪車的價格根本就弄不清楚
幺雞隻好簡要地解釋了一下:“限量版法拉利跑車,上千萬!”
“姥姥!這麽貴?都特麽是有錢的主兒啊!”悶三兒還大爲感慨了一番
燈罩在旁邊頓悟道:“這下,可不是百十來塊錢就能解決的事兒了!”
二貨青年可不打算直接帶着仨人去目的地,自己就知道修理廠在豐台,具體位置那就不清楚了。
再說還沒碰見跪地行騙的鄭虹呢,怎麽能使用快捷方式,直接PASS掉這隻妹子呢,這多不禮貌呢啊!
開車就有可能錯過女騙子,不過……
或許是悶三兒頭回開這麽豪的車,或許是與大家唠嗑結果下錯道了,直接開到目标邊上了。
讓二貨青年歪打正着地碰見鄭妹妹了,這麽好的機會,必須帶走,投資成本幾乎爲零。
“姑娘,你在京城舉目無親,在這跪着,啥時候是個頭啊?”
幺雞認爲自己還是很有愛心的,尤其是遇見美女的時候。
“大哥,這是我的學生證!”爲了避免讓對方認爲自己是個騙子,鄭美眉還特意出示了自己的有效證件。
二貨青年接過來,大模大樣瞧了瞧:“我可以給你兩百塊的路費回家,也能給你在京城找個活兒,在酒吧當服務員,免費吃住,月薪五千,你樂意幹麽?”
“這……”鄭美眉還是很有警惕性的,并沒有馬上答應,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審視着對面的同齡人。
見到對方心生戒備,幺雞隻好解釋道:“呵呵,放心,我們不是人販子,人販子可沒開奔馳招搖過市的!後海酒吧街聽過沒?你要是樂意,可以去那兒打工,老闆娘是女的,不會讓你吃虧的!”
“……”鄭美眉還是很猶豫,生怕出了意外。
“得!這是我,别留我的了,燈叔,留你的電話吧!”
“成啊!啥時這丫頭想好了,就給我打電話吧!”燈罩寫了個紙條,遞給對方。
六爺也蹲下來,語重心長地勸解道:“姑娘,你在外面遭這罪,你爹媽知道麽?”
“我家裏……”鄭美眉遲疑了一下,又把話咽了回去。
六爺見狀也很是心疼:“這天多冷啊,就是個年輕的壯小夥坐在這兒,也扛不住西北風這麽吹!”
燈罩插話道:“丫頭,你要是過去之後,覺得自己吃了虧,不滿意,随時可以走人!”
“……”鄭美眉見到幾個長輩面善,說話也還算和氣,思前想後,用貝齒咬着下唇,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大叔,我信你們!”
六爺欣慰道:“這就對喽,你收拾一下,咱這就過去!”
“喂?匣子!我是燈罩,你現在能過來接一人麽?咱老弟看路邊一閨女挺可憐的,就想幫幫人家!位置是……成,成,我在這等着,你過來吧!”
燈罩挂了電話,跟衆人說:“你們仨去吧,我在這跟丫頭等‘匣子’!”
對付二芘侯曉傑跟黃毛用一個套路就行,因爲倆人智商一個水平。
實際上,他就是有車版的黃毛,臉上多個眼鏡,僅此而已。
“三哥,咱就停這,别過去,不然那貨該起疑心了,六爺拿着盒子就得了!”
聯系完對方,确定碰頭地點之後,G63早早在旁邊埋伏起來,恭候大駕。
“成,就這麽辦!”穿着黑色皮夾克的六爺夾着個京東盒子下了車,走了百十來米。
幾分鍾之後,一輛吉普車就開過來了,駛近六爺身旁,放下車窗,探頭搭話。
那二貨果然上當了,被車鎖勒住之後,還傻芘呵呵地喊人求助,怎麽不特麽打911呢?
“走了,看來知道了!”見到六爺并沒有下車,而吉普啓動了,悶三兒也急忙打火。
幺雞趕緊叮囑他,避免打草驚蛇:“三哥,别跟太緊,容易被發現!”
吉普跑了幾條街就上了環線,G63默默地墜在它後面十幾米的位置。
“看這架勢,是要飚車啊,六爺暈車麽?”幺雞估計這位大爺快吐了
悶三兒手握方向盤,眼睛緊盯目标,低聲道:“摟這麽快,不暈都得暈啊!”
“那六爺快下車了!”
“爲啥?”
“人家不會讓他吐車上的!”
“……還是你小子腦瓜轉地快!”
這時候,幾道彩光從G63身邊急馳而過。
“法拉利,保時捷,蘭博基尼,奧迪R8……都是豪車啊~!”幺雞看車屁股就知道牌子了
“都上幾百萬?”悶三兒問
“差不多!哎,三哥别開太快,後面警車會上來,要被逮住的話,咱是頭一個!”
“怎麽?你怕了?”
“我是怕,我是怕你剛出來,就再進去,那估計以後就沒法開車了!”
“哼哼……得~!算你小子說地對!”
知道輕重緩急的悶三兒隻好減速,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對方越落越遠。
果不其然,兩輛警車接踵而至,差一點就把幺雞的車給當場扣住。
在高架橋頭,六爺正扶着護欄在那Happy呢,估計被“速度與激情”給刺激大發了。
沒有确鑿證據,對方還不是司機,考慮到這位大爺的歲數,警員也沒打算“熱情挽留”這位“三環十三少”!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丫喝大了呢?”等警車開走了,悶三兒才過來調侃。
雖然吐得一塌糊塗,六爺嘴上還是不服:“……等有機會,你坐一回試試!”
“六爺,打聽清楚了?”幺雞遞了一瓶水,讓這位大爺漱漱口,不然味太大。
清完了嗓子,六爺才緩過來:“咱先回家,好好合計合計!”
去修理廠的事,二貨青年自然要參加。
不爲别的,就爲了一睹那位非著名的加拿大-炮&王的風采!
隻是回來就被“話匣子”數落了一頓:“老弟,你姐我這破酒吧一個月淨剩都沒五千,你可倒好,直接從外面給我帶來一祖宗!”
鄭虹被孰婦安排住在酒吧,現在已經睡着了,所以幺雞也就沒去刻意叨擾。
“姐,有我在,你還怕幹賠了啊?對了,看看左鄰右舍的店鋪有沒有出兌的,咱都盤下來,好把咱這酒吧擴大點。回頭再多上點好的洋酒,像什麽拉菲啊,皇家禮炮什麽的,别怕花錢多。不然,我來你這就隻能喝咖啡和可樂,那還不如六爺的食雜店方便!”
“嘿~?我說你這是來給老娘我安排工作的啊?”
幺雞從書包裏拿出一摞面值五百的歐元放在吧台上:“這是五十萬歐元,姐你去銀行兌了,就當是這個月的流動資金好了!”
孰婦還很不領情,翻了白眼,訓斥道:“我說你是有錢沒地方花了?”
“以後我的朋友、六爺的朋友都會把這裏當作主要活動聚會的場所,咱當然要好好準備一下才是!”
“……這可是你說的,真要是這樣,就當你投資好了!”
“這點錢連個四合院都買不下來,投什麽資?姐,你真要投資的話,我出一千萬歐元,買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一千萬歐元?你哪來這麽多錢?”
“小錢而已,姐,你别一驚一炸的成麽?”
“合七千萬!你還說是小錢?”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值七千萬?你别逗我!”
“誰逗了?就這麽定了,回頭你找人裝修一下,再把兩邊的店鋪盤下來,咱開一後海最大、最好、最豪華的酒吧!”
“這麽大的投資,你不怕賠了啊?”
“姐,咱倆談錢,傷感情!”
“滾~!沒大沒小的!”
第二天早上,幾個人在燈罩的煎餅果子攤旁邊吃早飯。
“哥幾個都要珍惜這頓來之不易的飯,以後就再也吃不着了!”燈罩語重心長地叮囑大家
悶三兒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好奇地問:“不想幹了?那你以後幹嘛?”
這貨除了擺攤之外,好像也不會幹别的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城管追地滿街跑了。
“有咱老弟在,還怕沒活兒幹啊?再說你不是都找到個好差事了麽?”
燈罩之前可是非常羨慕悶三兒,能給幺雞當司機,開地還是上百萬的豪車。
而且待遇豐厚,月薪一萬!歐元!折合七萬群衆币啊!
年薪八十多萬,放在京城,也是高薪一族了。
在街口風吹日曬地賣煎餅果子,那才能賺幾個錢啊?
話都說到這了,二貨青年隻能廣而告之:“我和霞姐商量過了,酒吧要重新裝修,得有人看着,往後運營起來也需要人手,正好燈叔和燈嫂合适,不用擔心不靠譜的外人了。”
燈嫂和霞姐是閨蜜,能過去幫忙,孰婦自然很高興,更别說不用她給對方發薪水了,自有一個冤大頭樂意掏錢。
老婆都有好工作了,燈叔更不能落下了,現場監工主要是他的活兒,夫婦倆月薪和三哥一樣。
二十不到的彈力球在旁邊跑腿打雜,每個月也能混四張五百歐元的大票。
這幾個都是自己人,能放心使用,所以才開高薪,否則還不如上網招聘。
“對了,燈嫂盡快考個本子,以後那輛白色吉普就歸你開了!”這就是幺雞買兩輛白色同款的原因所在
“成啊!”燈嫂痛快地答應下來,以後就不用再看上面臉色幹憋屈活兒了。
見到自個兒媳婦有了豪車,燈罩就按奈不住了:“老弟,那輛黑色的是不是還沒人開?”
“那也輪不到你,就你那反應速度,上道不撞别人就不錯了!”悶三兒又把老鐵給怼回去了
二貨青年也覺得燈罩的年紀和反應實在不适合開車,還是另擇他人爲妙:“三哥,你們哥們裏有司機或者會開車的麽?畢竟平時霞姐和嫂子都有自己的事,會出門啥的,就這路況,一去就得半天,咱們至少還得有兩個會開車的才行!”
要是隻有仨司機,出門之前還得請示倆隻孰婦有沒有時間出車,那成啥事了?
悶三兒攥着筷子說:“也是,容我想想……”
六爺忽然想起一個人選:“哎?大力是不是還和媳婦在擺攤呢?”
悶三兒急忙應聲:“是啊,前端時間還看他開着個面包子,要不找他?”
“六爺、三哥,你們覺得合适就行,前提是得有駕照!”
别特麽搞個無證駕駛,回頭車再被條子給扣了。
六爺慢條斯理地說:“那這是就算落聽了,罩兒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直接過來!”
老炮兒知道幺雞給“話匣子”的酒吧砸了一千萬歐元,真特麽給生生砸“震顫”了。
而且還給自己兄弟都找了個好活兒幹,于情于理,自己都得幫襯一下才是,這就是規矩。
這都是小事兒,今天上午的主要業務還是去看望“加拿大炮王”!
六爺拒絕了燈罩報警的提議,執意去會會那幫“後起之秀”。
不過這次身邊多了幺雞和悶三兒,現在有了車,自然跟去的人就多了。
照舊,G63還是停在了外面,仨人徒步到了二代們所在的修理廠。
“呵!奧迪、法拉利!都是好車啊!”剛進院,幺雞就看見廠房門前停的擺拍品。
大概是來晚了,沒瞧見龔叔的那輛奔馳S,不然直接撞成廢鐵!
悶三兒沒好氣的說:“都特麽是花他們爸媽的錢!”
裏面忽然響起了切割金屬時發出滋滋聲,走進去還算寬敞,兩邊停滿了改裝車。
聽到有人給遞話,加拿大炮王才轉過身,看着不請自來的三個人。
“甭打手電了,昨晚咱們見過面!”六爺對炮王用強光晃自己眼睛很反感
幺雞自顧自地走到那輛被紫布蓋着的法拉利-恩佐面前,打算看了看右側被劃傷的車門。
“你特麽哪兒的?瞎特麽轉悠什麽呢?”阿彪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喝問道。
二貨青年一眨眼睛,說:“聽說我哥們把人車給劃了,實地考察一下,不行麽?”
“那你就特麽給老子看清楚,瞧見沒?”阿彪一把拽下扇布,指着車門怒道。
幺雞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耐心地問:“多少錢?”
“多少錢?哼!”阿彪抖着臉上的橫肉,看着炮王。
炮王此時還留着一頭極其跩酷炫的白毛,反問:“你說值多少錢?”
“你開個價!”反正有瑞士銀行的對賬單,你個逗芘早晚就是個死!
炮王很潇灑地做到車裏,用揚聲器報價:“十萬!”
“人呢?”
“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