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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泥糊不上牆的綠營大爺們,平日裏就知道吃喝玩樂,抽煙把妹,打仗這種主營業務早就被他們給荒廢掉了。
讓他們打硬仗,那就是要了他們的親命,陳湜根本不可能指望他們能鬥志昂揚地與“短毛”決一死戰。
“擅自撤退者,斬立決!”
迫不得已的陳湜隻能祭出殺手锏,讓親衛隊分别在各處督戰,否則過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就會成爲光杆司令。
黃山炮台群的炮兵部隊被“斯圖卡”俯沖轟炸機打殘之後,守衛這裏的重擔全部交給了陳湜所部。
隻要這裏不失手,那麽扼守長江險要位置的江陰要塞就能發揮應有的作用。
不然,“短毛”的艦隊就會逆流而上,長驅直入,直接炮擊兩江首府——江甯。
“嗡……”
一隻巨型大鳥出現在蔚藍色的天空裏,那是族皇陛下乘坐的Fw-200型巡邏機。
爲了視察前線,二貨青年在安芽學姐的陪同下,親自飛往江蔭戰場,察看部隊的作戰情況。
這是第一次沒有海軍支援的進攻行動,全部由陸軍和空軍負責。
幺雞要看看實際情況如何,今後深入内陸地區之後,海軍不可能全程跟随。
既然最高長官來了,空軍方面當然要全力以赴。
除了參與護航的八架Fw-190之外,兩個中隊的“斯圖卡”也重返江蔭上空。
“轟…………”黃山各處頓時升騰起一連串的駭人火球
那是俯沖轟炸機投下的氣油彈,将尚有植被的地方悉數點燃。
上百個倒黴的家夥被火球兀自吞噬掉,哀嚎了幾聲之後,便被燒成了黑炭。
見到修羅地獄般的可怕場景,綠營與團練的辮子們頓時都被吓得精神崩潰。
“還是這個有意思!”安芽學姐對美軍在越南戰場使用的辦法很感興趣
在江風的吹拂下,火勢很快便得到迅猛加強,将山腰與山腳的火點連成一片。
這場人造山火對守軍形成了毀滅性打擊,變成了第二個定軍山。
傻眼的陳湜也成了馬谡般逗芘将領,等部隊傷亡過半想後撤都不可能了。
“夏天還真是使用這種東西的好時節啊!”二貨青年都沒想到這種東西的威力都超過了炸彈
山上的清軍被濃煙嗆地涕淚橫流,雖然還想繼續作戰,但身體卻實在是扛不住了。
見到西邊沒有槍聲,更沒發現“短毛”活動的迹象,幸存下來的辮子們紛紛開始向那邊潰逃。
“哒哒哒……”在幾十挺“馬克沁”重機槍的掩護下
第四旅身着迷彩服,手持“莫辛-納甘”步槍的士兵,開始仰攻黃山。
戰鬥力最強的五營江南防軍遭到族軍的輪番打擊之後,還能繼續奮戰的士兵已經不足兩營。
狹路相逢勇者勝,雙方将士從上午十點,一直拼殺到下午三點。
在綠營發生大規模潰逃之後,陳湜苦心組織起來的防線也就土崩瓦解了。
四營團練被殲滅兩營,失去了左膀右臂的江南防軍雖孤軍奮戰,卻難以力挽狂瀾。
“老夫本想再次克敵制勝,奈何‘短毛’窮兇極惡,加之山火蔓延!有負聖恩啊!我……”
望着山下不計其數向自己發動總攻的“短毛”士兵,絕望的陳湜決定拔劍自刎,以示謝罪。
“将軍莫要沖動啊,快向西突圍,待重整旗鼓之後,再戰‘短毛’亦不遲!”
情急之下,副将一把奪下其武器,招呼數十名親衛隊,掩護老大下山。
倉惶潰敗的清軍一路向西,逃出危險地帶之後,便直奔常州,在那裏整頓人馬。
到太陽落山之前,黃山炮台群的各座主峰,相繼被族軍第四旅與第五旅聯手攻陷。
江蔭其他炮苔也被第六旅奪取,族軍艦隊得以安全通過這處險峻地帶的江面。
在無錫方向上,守将湘軍統帥李光久與楚軍将領左孝同身上的壓力也是泰山壓頂一般巨大。
“轟……”
雨點般的炮彈落在城内,将連片的房屋炸成廢墟,同時燃起大火。
爲了不讓族軍再次獲得一座人口頗多,經濟繁榮的大城市,遏制其實力增長。
辮子們刻意捏造“短毛”喜好屠城的消息,導緻無錫百姓紛紛逃往常州避難。
現在人去房空,同時還減少了傷亡情況,可也讓來犯之敵的炮擊肆無忌憚起來。
亨克爾-111轟炸機大隊在上午光顧過這裏之後,中午時分又再次飛臨無錫上空,實施地毯式轟炸。
“我的媽呀,‘飛天妖物’又來了,弟兄們都特麽快藏好!”
上午的空襲就炸死了上千名辮子,等到中午這次,各部的清軍士兵立刻學乖了,但仍然是被動挨打的一方。
辮子們完全無法抵擋這種高強度的猛攻,即便對方尚未發起地面進攻,他們也早已被炸地鬼哭狼嚎。
李光久命令各部執行實施了堅壁清野的戰術,将附近所有糧食與物資都集中到城内,避免落入“短毛”之手。
然後在亨克爾-111機群的轟炸下,很大一部分辎重都在瞬間化爲烏有。
大地在劇烈曝炸的作用下載不斷搖蕩,隻有磚石制成的房屋能在轟炸後幸存下來,變成可以拍照留念的殘垣斷壁。
“李大人,如此下去,我軍恐難以固守此城啊!”
左孝同雖然年輕,可也在寶島打過硬仗了。
天上那些“飛天妖物”一次就能帶走上千步卒的生命,算上被炸傷的兵丁,己方約有四五千人喪失戰鬥力。
李光久沉吟片刻,方才開口:“無錫乃常州屏障,江甯門戶之所在,我軍要是輕易後撤,‘短毛’必将趁虛而入!”
一旦無錫被攻陷,那麽接下來便是常州,如果被敵人再次攻克,那麽江甯以東就再無堅城來阻擋“短毛”的進攻了。
江甯本來就是易攻難守之地,隻能依靠附近的城市來遏止敵軍的進攻。
遠的就不說了,最近幾百年,無論是清軍還是太平軍都可以輕易攻陷這裏。
若是敵人自北向南進攻,背靠長江的江甯或許還能堅持些時日。
如果敵軍從東向西挺進的話,長江天塹就是江甯城内軍珉的催命符。
江甯城牆雖然堅固,但也就是能勉強抵擋冷兵器時代的攻城戰。
到了大炮飛機的熱兵器時代,一個小時就能被炮彈給轟成土渣。
李光久考慮到江甯那邊的情況,才決定拼死堅守無錫。
隻是他不知道,決心與現實是有一定的出入的。
負責奪取這座城市的是族軍第一軍,下轄第一、第二、第三步兵旅,以及軍屬重型炮兵營(三十六門122毫米榴彈炮)、坦克營(四十輛三号坦克)。
爲了掩護步兵推進,每個步兵旅還配有一個坦克營。
不過考慮到誤傷的情況,在空軍實施轟炸行動的當天,地面部隊并沒有發動攻城戰。
亨克爾-111機群在六月二十三日當天出動了三次,投彈五百餘噸。
編有七十二架飛機的“斯圖卡”大隊也參與其中,摧毀了城内尚存的清軍火力點和堡壘。
視察完江蔭一帶之後,Fw-200巡邏機又在無錫上空轉了一圈。
從高空俯瞰,這座城市已經籠罩在濃煙與火光之中,不過尚在辮子手裏。
“如果強攻傷亡過大的話,那就直接摧毀這座城市!”這是族皇陛下給第一軍軍長拉姆大校的最高指示
相比慘烈的巷戰,用火炮和飛機炸平這裏似乎更簡單,人力成本也更低。
收複蘇南諸城的戰役,二貨青年可不想折損太多兵力,變成慈父格勒那樣的逗芘結果。
次日四點,天空依然晴朗,在太陽高懸之前,族軍地面部隊便對無錫發動了總攻。
爲了一擊制勝,拉姆大校将全軍四個坦克營的一百五十二輛三号坦克(八輛正在維修)悉數投入戰場。
防禦薄弱的一号與二号坦克已經不在列裝族軍一線作戰部隊,多半用來訓練車組,或者幹脆作爲禮物贈送給盟友。
數百輛Sd.Kfz. 221 四輪輕型裝甲偵察車緊随其後,用上面裝備的7.62毫米機槍掃清對面負隅頑抗的清軍步兵。
第一旅從南側、第二旅從東南、第三旅從東側,在三個方向上,同時對無錫城區發動進攻。
辮子們早就放棄了外圍陣地,僅在城頭防線象征性地抵抗了一會兒,便都撤往城内。
可以肯定的是,各懷心思的清軍各部不會像狼狗一樣忠心守住這裏。
面對坦克與裝甲車的碾壓式進攻,死傷慘重的辮子們很快便被打地連連後撤。
如果要與對方殊死一搏,那麽“履帶動物”會将他們的身體,乃至骨頭,碾成薄餅形狀!
很遺憾,抱有這種想法的清軍少之又少,絕大部分都是被族軍一擊即潰。
由文盲、地痞、無賴組成的清軍官兵隻是在混軍饷而已,根本就無意精忠報國。
“……都給本将頂住!”
李光久的怒吼并不能改變什麽,哪怕當場擊斃幾名逃兵。
六月二十四日晚六點三十七分,族國的申字旗正式在無錫府邸升起,标志着族軍正式攻克這裏。
是役供擊斃(含炸死)辮子三千七百九十八人,俘虜七千兩百二十一人,其餘潰逃或失蹤。
族軍陣亡四十五人,負傷一百九十四人,損失Sd.Kfz. 221 四輪輕型裝甲偵察車三輛。
李光久與左孝同在最後時刻,隻得打馬揚鞭,帶着殘部從城北向常州方向逃跑。
到了那裏,見到守将魏光焘與從江蔭要塞敗退下來的陳湜,或許可以湊在一起打打麻将,以排解憂慮。
隻是他們長籲短歎并未太久,族軍第一軍在得到第五軍增援之後,兩軍從南北兩翼夾擊常州。
在一百多架“亨克爾”-111與“斯圖卡”轟炸機的支援下,僅用兩天時間,便攻克這座通往江甯最後的關卡。
戰至六月三十日,蘇南地區,尤其是長江以南的蘇州、無錫、常州、江蔭、鎮江,這五座戰略重鎮,均已被族軍光複。
族軍第一集團軍麾下的第一軍、第二軍、第五軍,三個軍加上集團軍直屬部隊,總計四萬人,分兩路向江甯外圍快速推進。
七月一日,攻克土橋、郭莊、東屏、湖熟一線。
一天之後,占領龍漂、湯水、淳化、東善橋等地。
連戰連敗的清軍隻得棄守江甯府周邊的城鎮,收縮防線,一直退到江蘇地區最後的據點。
劉坤一将三萬餘人的南洋集團主力部隊部署到江甯城内,妄圖與“短毛”決一死戰。
“大人,這是‘短毛’那‘飛天妖物’投下的勸降書!”江甯提督程文炳呈遞上來一張傳單
【江甯的官兵與百姓們,我軍替天行道,志在推翻清廷,與諸位素無怨仇。隻要主動放下武器,繳械投降,我軍保證優待俘虜,保證人身安全……】
傳單上還開出了懸賞,如營官投降,可得賞銀兩千兩,除此之外,拉來幾個手下,便尚五倍于此的銀子。
在武器方面也有優惠,一支土槍能抵二十兩銀子,一支洋槍更是可換到五十兩銀子。
賽電槍(“馬克沁”重機槍)收購價一千兩,七十五毫米克虜伯行營炮三千兩一門。
戰馬每匹一千兩,馱馬每匹五百兩,漂亮妹子每隻二百兩,大家閨秀另行計費……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老劉頭一拍茶碗,怒喝道:“動搖軍心,着實可惡!傳令下去,如有拾起、散布、造瑤者,均按通敵罪懲處!”
這小子實在是太缺德了,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公然是在挖自己的牆角啊!
“此乃不戰而屈人之兵!”族皇陛下背着手望着遠方的江甯城
安芽學姐作爲皇後,也随老公禦駕親征,輕柔地問道:“老公,要不要給這裏換個名字?”
“呃……有道理,這地方叫江甯實在是太憋屈了,讓我想想……改爲金陵好了!”
多麽霸氣側漏的名字啊,說起來都朗朗上口,比如金陵十三钗……
“對了,等光複了揚州,将名字改回廣陵!說起揚州,就想起炒飯!”
還有更落魄的,那就是汝南,後來成就了我大駐馬店……
“嗯,好的!”
安芽學姐也被逗得呵呵直笑,這名字确實沒有原來的好聽。
蘇州好一些,已經恢複了優雅名字——“姑蘇”。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可是名句啊。
最可悲的就是“棗莊王”,人家以前可是叫“蘭陵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