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三國時空,這也是可以稱霸一方的枭雄了,可惜之前沒事主動招惹二貨青年的狗腿子們,現在也依然如故。
遠征軍統帥宇紫菲的四維雖然隻有99-50-99-52,可統帥與智力穩壓老野豬一頭,更何況有幺雞可以湊數,能給自己老婆補上一兩點。
久經戰陣的老野豬總是能以少勝多,屢屢得手的根本原因是重視情報工作,推崇奇謀與智取。
這基于其孫女婿——著名大漢奸李永芳,就是剛才被自己坐騎活活壓死的阿巴泰的長女婿。
李永芳按照老野豬的要求積極爲後金建立情報隊伍,廣泛利用各種社會和家庭關系從事策反和情報工作。
其眼線遍布遼東各城堡、馬市、海陸交通要道,甚至直接派人到京城長期居住搜集情報。
在強攻未果之後,老野豬也改變了策略,轉爲向平四城滲透細作探子,高價收購軍事情報。
不過這種做法早已被宇紫曦的手下獲悉,在宇紫菲的親自督促下,後金派來的探子與被策反的城内牲口幾乎被斬盡殺絕。
由此導緻被老野豬視爲至關重要的情報戰略,最後一敗塗地,對族軍人員、裝備、動向的機密信息一無所知。
直到幾近兵臨城下,清軍才基本摸清了來犯之敵的情況,可不論如何,都隻能拼命阻擊。
老野豬的兵力部署在理論上是沒有多大問題的,隻是在戰鬥中“稍微”遇到了一些困難。
負責從西面主攻的兩黑旗和四個漢旗首先被打殘,兩綠兩灰旗飛速馳援,仍然不見起色。
“算你們聰明!”四個目标竟然向四個方向逃跑,幺雞隻能先讓宇紫雪咬死其中的一個。
“呯呯呯呯!”老野豬的四弟雅爾哈齊很不走運,一發子彈正好射穿铠甲,鑽入心髒。
這貨立即墜馬,栽倒在地,随後而至的巴牙喇護軍隻得俯身搶走其屍體,倉惶跑路。
看到其他三個目标漸行漸遠,已經快要逃出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外。
二貨青年也不再想着近距離射擊,直接在它們大緻的逃跑路線上設置鋼鐵拒馬。
“啊~!”五弟巴雅喇躲閃不及,其坐騎一頭撞在上面,本人也受傷落馬。
好在被護軍救起,兩人一馬,打算繼續逃跑,結果沒跑幾米,就再次撞到“人工路障”。
“妖術!妖術!”面部挂彩,滿臉是血,嘴裏謾罵着的巴雅喇還想再上馬。
二貨青年的子彈迅疾而至,直接嵌入它面前的戰馬的屁股。
疼痛之下,這匹牲口不已經上面騎兵的批準,非常痛快遞丢下主人,自行跑路。
“快!”巴雅喇隻得招呼最近的一名親衛,準備二次上馬。
那名豬騎兵剛俯下身子,伸出手,準備抓住對方的胳膊,順勢拽上鞍橋。
“啊……”巴雅喇大叫一聲,躺倒在地,不省人事,頓時血流如注,染紅了附近的雪地。
一堆“大海膽”散落在其周圍,有那麽一顆的兩根鋒利的尖刺,正好插在巴雅喇的腦袋上。
“嗯,算上它,應該已經擊斃六名野豬頭領了!”族皇陛下對這個戰果非常滿意
要是狡猾異常的老野豬特意讓随從假扮幾個都統,來吸引自己,那就真沒辦法了,算你們棋高一招。
正在圍攻二十輛“掠奪者”的豬騎兵們仍然沒有任何斬獲,反而自身損失了不下三千人馬。
“鐵甲邪器”對近距離的清弓施射完全免疫,對刀斧劈砍不太免疫,得掉點油漆。
兩綠、兩灰、兩黑六旗的豬騎兵們無法理解這種刀槍不入的神奇情況是如何發生的。
它們在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甚至五米對其放箭,結果都是一樣的悲催。
二十米之内放箭的豬騎兵基本上九死一生,對方的連發火槍讓它們叫苦不疊。
它們不相信自己近萬精騎會啃不下這些外形古怪的邪器,所以久久不願主動認輸。
即便按照每十秒鍾被打傷一隻豬騎兵來計算,激戰一分鍾,清軍就得折損近千人之多。
哪怕在這個基礎上再打五折,火拼十分鍾下來,傷亡數字就會竄升到五千!
這是清軍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的,騎兵是它們野戰的主力。
一旦出現大規模的傷亡,其快速突擊能力必将大打折扣。
等高級野豬從巨大的心理落差中清醒過來,收兵撤退時,戰場上已經留下了三四千具屍體。
“你們這群無知的畜生是不會理解其中的奧秘滴,回去慢慢尋思去吧,反正想也想不明白!”
這些堅不可摧的誘餌果然非常有效,讓族皇陛下徒手套野豬的計策大獲成功。
不論個人戰果如何,二貨青年都打賞每隻巨球妹子六百貫寶鈔。
有了這筆錢,就能讓她們在置辦嫁妝的同時,買點貼身的高檔“小可愛”了。
“夫君,就這樣放它們走了?”宇紫雪還意猶未盡,想要乘勝追擊。
“哼哼,它們能走哪去?前面就是它們的豬窩都城,難不成它們會棄城而逃?”
你們要真敢這麽幹,老子還真得對你們高看一眼了,可你們有這個膽量和魄力麽?
從龍山下來的兩藍旗與四個漢旗也沒有打出驕人的戰績,反而損兵折将,傷亡慘重。
到下午兩點半左右,這股三萬六千人的大軍還剩下不到兩萬人,已經被主動固守的族軍給打殘廢了。
俾斯麥見狀,掐指一算,對宇紫菲進言:“啓禀主母,戰至當下,敵軍恐體力殆盡,加之傷亡過高,恐難以爲繼,要敗逃了!”
“先生所言不錯,本宮也認爲當是如此!”宇紫菲認爲野豬們的作戰極限,也就是四五個小時。
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下,别說打仗,你在雪地裏站四個小時,看看會出現什麽結果!
這不是後世的都市,而是寒風凜冽的野外,光是刺骨的冰冷,就足以讓人喪失戰鬥力。
兩藍旗與四個漢旗潮水般脫離戰場,半數返回龍山,另外的部分則繞路去往都城方向。
在東邊,鑲白和兩紅旗除了要與徹底執行神者神龜戰術的族軍作戰,還要彈壓反抗自己的奴才兵。
它們三個旗加一起才兩萬七千人,而漢人奴才大軍的規模達到五萬之衆。
在這些使用木質長矛的家夥消極怠工,甚至不斷反水的情況下。
阿拜、代善、巴布泰已經把老野豬的安排抛到腦後,如何鎮住這些不知死活的畜生才是當務之急。
在開戰之初,奴才兵們隻是裝模作樣的沖了過去,遭到對面劈頭蓋臉的音曝攻擊和密集如雨的子彈後。
他們便心生畏懼,跑回來又遭到野豬督戰隊殺戮,真是兩頭受氣,不讨好。
本着兩害相權取其輕的打算,奴才們居然舉行了戰場起儀,讓三個旗的野豬手忙腳亂。
等穩住了局面,已經過了晌午,奴才兵跑了一半,三隻旗主隻得讓它們與自己的人馬一道進攻。
一連組織了三次大規模集群沖鋒,除了又送給對方三個甲喇,近五千豬頭之外,均一無所獲。
代善是老野豬的次子,不是傻子,明白這樣徒勞無功,好在傷亡不算太大,所幸收兵撤退,等回去商議,再做計較。
元月十八日晚上,鏖戰一番之後,鑲白和兩紅旗戰後經過清點,還剩近兩萬人馬。
兩黑旗的兩隻旗主當場橫死,合計兵力已不足七千,而兩綠兩灰四旗加在一起不過六千。
統領兩藍旗的諸英的屍首以及阿敏的半截身子被巴牙喇護軍帶回,本不人馬降至八千。
從樂觀方面考慮,各部總計上有超過四萬的可戰之兵,多爾滾、多铎兄弟兩紫旗更是人馬齊整。
加上老野豬高達一萬五千人的正黃旗,這支最爲精銳的王牌力量。
等小野豬的正白旗趕回來,清軍機動部隊仍然八萬,還有繼續打野戰的雄厚資本。
老野豬吩咐代善:“組織一百個牛錄的旗人,将他們補充到各旗去!”
一戰損失了三個兒子、一個侄子、兩個弟弟,對任何豬都是沉重一擊。
但作爲主帥,老野豬仍然鎮定自若,波瀾不驚:“此戰我軍勇戰不殆,朕已知曉,諸将無須自責。蠻子雖有邪器助陣,但破我連環陷阱,絕非易事。”
心有不甘的巴布泰上前請戰:“父皇,兒臣願攜本部人馬夜襲蠻子大營!”
老野豬果然否定了這個戰術:“蠻子素來謹小慎微,營盤防範甚是嚴密。若再行夜襲,非有定然破營之策,否則必會折損人馬,徒傷我軍士氣!”
阿拜插話道:“啓禀父皇,我軍若是效仿之前平四城之戰時,蠻子之防禦陣法,固守城池,以耗蠻子銳氣,兒臣不知此法可否?”
老野豬想了想,慎言道:“若蠻子此行所帶糧食與炮彈不多,則此法可行。若其辎重足已,則守城之法難以盡如人意。”
損失這麽多人,就算能及時補充上,戰鬥力也會迅速下降。
繼續打野戰,絕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蠻子已經有了速射火槍這樣的厲害武器。
多爾滾權衡一番之後,才開口:“父皇,我軍在蠻子進入我連環陷阱之後,持續以小股人馬進行搔擾。再劫其糧道,斷其援兵。以靜制動,暗中觀察其是否可以久戰。若過完本月,蠻子仍不退兵,則須再行思量!”
大清的高級野豬們不曾想到,它們事先布下的連環陷阱陣,居然會被蠻子輕易破掉。
僅僅一天時間,族軍便往前推進了兩百米,這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卻是明擺着的現實。
這些陷阱上面覆蓋了木闆與樹枝,在降雪之後,被掩飾地很好,與周邊環境融爲一體。
想要探明虛實,辦法也很簡單,就是采用定向曝破技術,直接往前進方向上扔手榴彈!
曝炸之後,一個個驚悚駭人的巨大深坑便凸顯出來,環環相扣,星羅棋布,倒是個不小的困難。
第二步就是要填平這些大坑,以便讓烏拉爾卡車能夠順利通過這些障礙,讓大炮架到的其射距之内。
挖掘機、推土機、裝載機開始不停地在族軍營盤工作,讓現場像個工地一般。
黑色泥土很快便取代了原本覆蓋其上的白雪,堆積如山,但這還遠遠不夠多。
等二貨青年帶着食品、藥品、武器、彈藥飛到臨時營地,填坑儀式才算正式啓動。
從腳下到大清都城這五公裏的距離,别出心裁的野豬們挖了不下五千個大坑。
但幺雞不用填這麽多,更無須全填滿,隻要将二點五公裏之内的深坑搞定就行了。
進入三公裏的發射陣位,兩個炮兵連的七十二門M1857型12磅野戰炮就能大發神威了。
“大哥真是英明神武,能挪黑土!”王矗在後面不住地拍馬屁,隻是措辭有點……
幺雞擺擺手,真是服了這貨了,不知道多讀點書麽,回道:“挖掘機也能挪黑土!”
宇紫菲尤其高興:“陛下,這樣用不了半月時間,我軍炮兵就可以直轟野豬的都城了!”
“它們是不會讓我軍順順利利就平推到城下的,随時可能前來阻截!”它們又不是傻豬
族皇陛下讓自己的四老婆提醒全軍官兵,不能因爲連勝兩陣而驕傲攜帶,疏于防範。
任何麻痹大意的舉動,都有可能被敵人加以利用,最終讓己方付出血的代價。
元月二十日,也就是兩軍火并的第三天,趁着族軍正在填坑之際。
老野豬派出十個甲喇豬騎兵,附帶同樣數量的漢旗步兵,進行大規模的搔擾戰。
族軍本着穩紮穩打的基本策略,不填完坑,絕不挪地方,所以清軍突襲未見成效。
根據族國官方的戰場紀要記載,元月二十日擊斃野豬三千八百五十二隻。
次日,再殺三千一百三十六隻;三天下來,累計斬獲野豬過萬,真是可喜可賀。
接下來的兩天,幺雞推測老野豬心痛于損失規模,所以減少了搔擾戰的兵力投入。
直到元月二十七日上午,清軍才傾巢而出,貌似要與族軍決一死戰。
因爲由于二貨青年的存在,族軍大營已經向野豬都城移動了将近兩公裏。
很快,最多三天時間,它們的老窩就會進入“神勇”一式野戰炮的射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