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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是兩國工業縮影的對比而已,清國大量無效率的官辦企業隻能成爲燒錢機器。
每年不但不能爲國家創造收益,産生的巨額赤字還需要政府爲其進行補貼才不至于破産。
“啓禀陛下,棒島曝發的大規模起儀已經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李家王室已無力缜壓起儀軍!”陸軍大臣大山岩中将報道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小正天皇并無意外之色,反而問道:“哦?陸軍備戰的情況如何?”
大山岩恭敬地回禀:“啓禀陛下,按照每個師團15000人之規模,陸軍已有十個師團處于候命狀态。另有十五個師團正在抓緊進行整編,等到重武器到位之後,預計到八月份即可出戰!一線總兵力約三十萬,同時征調十萬雜役保證後勤供給,後方留有十萬預備役部隊!”
“很好,要密切關注棒島的事态發展,以及清國與西方列強的對此的态度變化!”
小正天皇點點頭,對此表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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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大人,此物是……”
縱使段汽車留學德國,在那邊也沒見過這種可以移動的鐵盒子。
他看到的東西便是僅重5.8噸的德國一号B型坦克(Panzerkampfwagen -I),長寬高隻有4.42×2.06×1.72。
裝備兩挺7.92毫米MG13機槍,車組隻有兩人——車長及駕駛員,最大行程不過140公裏。
“最新尖端武器——坦克!德語:Panzerkampfwagen,即裝甲戰鬥車輛!作爲步兵先鋒,用來突擊敵方陣地!”
幺雞看見這東西,心裏惡心地不得了。
一号坦克,無論是5.4噸的A型,還是5.8噸的B型,較于後來的車型,都雞肋地不得不要不要滴。
偏偏系統還規定不買這玩意,無法升級後來的裝備,二貨青年隻得花了兩噸黃金兌換出來四百輛這種鋼鐵垃圾!
德系坦克一号與二号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裝備,三号與四号才像點樣子。
五号“虎”式與六号“豹”式的大名自然無須贅言,再往後就是七十噸的“虎王”!
系統規定每款坦克的每個型号都要升級,但不用逐個買斷,可以從中選優進行兌換。
比如二号坦克從ABCDEFG……一直到M,多達十個型号。
幺雞用十噸黃金兌換M型就行夠了,不用将前面的型号都買一遍。
而且系統隻記錄整數,小數點後面的噸位都是附贈。
二貨青年用兩噸黃金兌換了400輛一号B型坦克,得到八百名車組成員,後者才是無價之寶。
一号還有C型與指揮坦克,不過襙作面闆上将這兩個型号視爲補充,并不屬于必選車型。
由于場地、燃料、住房都有限,二号坦克暫時還得等會兒面世,總計要兌換1420輛。
考慮到部隊當前的野戰運輸能力,一号B型不到六噸的重量反倒成了其優勢所在。
幺雞隻打算保留一個旅(120輛)的編制,剩下280輛都将作爲零部件載體。
“你們每個營都可以得到一個連40輛坦克,教官會負責給你們的官兵進行系統化的培訓!”
作爲這裏的最高統帥,二貨青年當然知道這三個手下的想法。
王是珍與曹鲲雖然嘴上不說,但眼睛裏早就冒出求賢若渴的光彩。
“多謝大人,屬下必定抓緊訓練,定不負大人之囑托!”段汽車三人立刻拱手道謝
他們不知道上峰這麽大方的真正原因,是怕損失用金子兌換來的“金漢斯”。
一号坦克損失就損失了,哪怕辮子車組都挂了也不要緊,隻要本尊的精銳部隊尚存就行了。
幺雞計劃讓手下的金漢斯都去開T-34或者IS-2坦克,不管哪個型号的戰鬥力都比德系的一号、二号、三号高!
“虎”式與“豹”式倒是可以媲美蘇系雙雄,但是一噸黃金隻能兌換17輛“老虎”或者22輛“黑豹”。
如果想多弄些車組成員的話,三号是最好的選擇。
每噸黃金能換到50輛坦克與250隻金漢斯,其性價比在全系裏面首屈一指。
在寶島變出“虎”式與“豹”式隻能用來作秀,巨大的重量完全會成爲後勤人員的災難。
這還沒算上它倆那坑爹的負重輪設計與海量的油耗……
“報告司令,我們在附近抓到一個探子!”一隻背着“毛瑟”步槍的辮子兵上前通報
除了王、曹、段三人的辮子營,幺雞還組建了兩個供計一萬人的辮子旅,由金漢斯負責訓練與指揮。
這樣的話,即便前者可能倒戈反水,二品半大員還有這兩個旅可以實施自己的部隊本土化戰略。
像某些穿越小說裏,一幫人死心塌地從頭到尾跟着主角混,那真是不明覺厲的神迹啊~!
能相信帶兵将領心無旁骛的家夥,要麽是被架空的弱者,要麽是自命不凡的白癡!
尤其是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臣反君、将反帥、兵反官的事情幾乎層出不窮。
即便不主動反水,咱還可以打不過就投降嘛!
正所謂: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較于這三個辮子營,更相信那金漢斯訓練的兩個旅。
他們沒那麽多邪門歪道,在教官的帶領下,腦子隻能萌生出四個字——服從命令!
“大人饒命,小人冤枉啊!”
一隻賊眉鼠眼,被反綁雙手的家夥被帶到近前。
“哦?冤從何來呀?”
幺雞擺出一副縣太爺的派頭,要好好斷一下案子。
“小人在附近路過,不想被這位軍爺誤會,還望大人明察啊!”
“報告司令,這是從他身上搜出的東西!”辮子兵将一張紙呈上
幺雞打開一看,裏面居然是己方布防的草圖,看樣子還正在繪制,這麽說來……
“事實勝于雄辯,現在人贓俱獲,本官給你兩條路,一條是徹底坦白,告訴本官你的使命與背後主使者。另外一條嘛,看見遠處那鐵家夥沒有?我讓它從你肚子上面軋過去,保證讓你五髒六腑都從嘴裏吐出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真是冤枉啊……”這貨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幺雞擺擺手,讓兩隻辮子兵将其綁在一根訓練用的圓木上,橫着放倒在一輛坦克前。
金漢斯車組會意,立刻駕駛坦克開來,履帶滾滾向前,産生的“咯吱”領在場衆人都毛骨悚然。
“我冤枉,我冤枉,我……别!我說!!!!!!!”探子發現這個年輕長官根本不吃這套
然後使出了必殺技——尿遁,但是失效了,除了地面上濕了一塊,完全不靈驗。
見到那可怕的怪物徑直向自己的身體碾壓過來,距離不足一米時,心理防線終于全面蹦潰了。
“别啊,我還從沒見過這東西碾壓活人呢,這位壯士,我看你筋骨奇特,說不定可以扛住這鋼鐵怪獸的全力一擊呢!”幺雞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趁這個機會,軋死個探子,剛好從側面來證明自己治軍嚴謹嘛~!
“小人全說,大人開恩,小的是受黎大人之命,前來打探消息!”
幺雞聽着耳熟,便問:“給本官說清楚,是哪個黎大人?姓氏名誰?”
“就是黎敬嵩,黎同知!是他遣小人來這的!”
“打探什麽消息?”
“軍情!人員、馬匹、槍械、宅院,目光所及之物件,均要畫好記清!”
“這是爲何?”
“黎大人,黎同知沒跟小人說,隻說讓小人畫好之後交給他,他便打賞小人百兩紋銀!”
“你在這潛伏幾天了?”
“三天,小人是前天上午來的!”
幺雞心裏一凜,媽地,這幫飯桶,人家都蹲坑三天了,才特麽抓到,一群廢物點心!
“報告司令,簊隆同知黎敬嵩在營外求見!”
“哦?真是說丞相,丞相就到啊,真不禁念叨啊!”
到了會議室,黎敬嵩果然帶着四八名随從,以及一些禮品登門拜訪。
這種沒有經過預約的客人前來,一般來說,都不會有什麽好事。
“不知黎大人到訪,本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幺雞都沒拱手,隻是嘴上客氣一下。
“哪裏,哪裏,将軍軍務繁忙,下官理應前來探望!”
“既然黎大人如此了然,不如咱們長話短說吧,這段時間時常有探子在我大營附近窺伺,想要得到我軍之機密。這些人等或被我軍生擒,或被士兵擊斃,但仍然層出不窮,不知道黎大人可曾知曉?”
“竟有這種駭人聽聞之事?将軍切勿動怒,将軍隻需将探子交給下官,下官帶回去定會嚴加審問一番!待下官查個水落石出之後,定然給将軍一個交代!”
“哼哼哼哼!黎大人客氣了,本将已經審完了,該知道都知道了,那些探子咬出了幾個人名,實不相瞞,其中一個就是你!”
“……将軍切勿開這種玩笑,下官害怕得緊。定是那探子死到臨頭,以下官爲憑,此等賊人着實可惡!将軍莫要聽信其颠倒黑白之妖言,下官自有辦法懲處!”
“我隻是奇怪,那賊人怎麽不咬别人,偏偏咬你呢?莫非黎大人與這些賊人有什麽過節不成?還是黎大人與其有些許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希望被本将所洞悉?”
“将軍目光如炯,心思缜密,下官敬佩直至,賊人使出如此下作之法,便是想離間将軍與下官,将軍切勿中計!若是将軍信得過下官,隻需将賊人交給下官,必然可得知真相!”
“真相?說地好,本将記得一位名人說過:真相隻有一個!隻不過好像不在黎大人那裏!”
“……将軍這是何意?莫非懷疑下官與那賊人……”
“自古官有兩張嘴,有道是:說你通賊就通賊,不通也通!說你不通就不通,通也不通!黎大人隻做到五品官,說明你還沒掌握這爲官之道也!”
“将軍才華,下官萬不及也!”
“事到如今,黎大人還跟本将軍逗心眼,我說你是不是傻啊?”
“将軍所言,下官不明!”
“還開始裝傻充愣了,給你一分鍾時間考慮,就是六十個數!”
“…………”
“時間到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朝廷官員,我也不能爲難你!”
幺雞拿過一把剪刀,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大人這是何意?”
“沒何意,你招了,我就包你無事,你要是不招,我也不用拷打你,把你腦後的辮子剪掉,你這輩子的仕途就完了!”
“你……”
“我沒啥不敢的,反正我又沒留辮子!”
自大清開國以來,還沒有哪位武将敢剪掉文官的辮子,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黎敬嵩笃定這位年紀輕輕、狂傲自大的副将不敢把自己怎樣,否則一旦将此事上奏。
即便他有錢有勢,還是兩江總督的半個門生,也必将遭到朝廷的嚴懲,乃是自取滅亡。
“死鴨子,還真是嘴硬呢!今天本尊就給你好好修剪一下發型,保證妥妥滴!”
幺雞心裏下了決心,抄起剪刀,讓兩隻狗腿子按住這隻使勁掙紮的蠢貨,開始大行其道。
“你……放肆!王小笑!你可知……這是……何等罪過?我……别剪……啊……”
看見對方手裏的半截“狗尾巴草”,黎敬嵩慘叫一聲,坐在地上繼而嚎啕大哭,跟死了親爹一般。
“瞧你這慫樣,哪像是個朝廷官員?分明是個不知禮數的潑婦!”幺雞看地很是得意,還不忘挖苦兩句。
要是被朝廷,或者邵友蠊、唐景松他們知道自己被剪了辮子,莫說同知,就是當個縣令都不行了。
黎敬嵩心生悲憤,不禁涕淚橫流,還不忘用袖子擦兩下自己的老花臉。
想起這個作惡多端之人,憤恨道:“狗賊,你……我與你不供戴天,勢不兩立!”
“你行刺本将軍,本将軍還沒找你算賬呢!”幺雞坐在桌邊倒打一耙
黎敬嵩聽了大怒,駁斥道:“你這無恥之徒,竟然血口噴人,造瑤中傷與我!”
“誰說的?你看本将軍脖子上的傷口,分明是你行刺所緻!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抵賴不成?你這鼠輩,居然行這等苟且之事!來人,将其抓到監獄去,待本将軍好好審問一番!”
比誣陷,你還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