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從酒吧中出來,找了一個隐蔽的地方,将帽子和胡子拿掉,朝酒店走回去。剛才他已經在酒保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在進入集結點的傭兵嘴中,他們流傳一個消息,有人出兩千萬高價,抓一名男子。那個男子是軍方的集訓學員,昨天已經進入集結點。昨晚的動靜,就是銅牛傭兵團抓這名男子鬧出來的。
兩千萬高價,對很多傭兵團來說,這是一筆巨款,所以有不少傭兵團,在狩妖的同時,也想加入到追捕君無憂的隊伍中。
而且,君無憂的頭像,已經在傭兵團内部流傳,隻要看見君無憂,保證能夠認出來。
出兩千萬來買自己的人頭,君無憂立刻就想到童家。當初自己剛進入玄幻世界的時候,童家就派人抓自己。
童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是想要獨吞自己母親的遺物。一旦自己的身份曝光,肯定輪不到童家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來觊觎自己。
現在他已經八分肯定,就是童家想要抓自己。自己進入青龍基地訓練,對方沒有選擇動手,而自己剛來到雷霆之城,就被人追殺,顯然童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抓住他。
猜到幕後的黑手後,君無憂變得平靜,這個童家的帳,肯定要算。不過現在,他覺得有必要在這個集結點裏,給一些人深刻的教訓。
君無憂回到酒店,剛用房卡打開房間的大門,就看到舞月裹着浴巾從浴室中走出來。傲人的峰巒半露,還有雪白的大腿也暴露在空氣中,看得君無憂差點流鼻血。
“無憂,你回來了。”舞月似乎并不忌諱君無憂熾熱的目光,慢悠悠走到自己的床上,拿着衣服走回浴室。
君無憂吞了吞口水,坐回到自己的床上,緊接着就看到白娃冷冷的目光。
“色.狼。”白娃冷哼一聲,現在想起君無憂對她做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君無憂腦門冒出幾根黑線,懶得和這個女人計較,開始思考對策。對付一個幾十人的傭兵團,而且他們的團長,實力比他們高。
兩分鍾後,舞月才從浴室内走了出來。此時的舞月,換上了一身便裝,白色的T恤在她的身上,顯現出青春活力。人皮面具在洗澡前已經被她摘下,此時放在房間的床頭櫃上。
“無憂,你出去打聽到什麽情報了嗎?”舞月問道。
“打探到了,這次他們的目标是我,你們是被拖累的。”君無憂說道。
“他們爲什麽要抓你?”白娃問道,隻是語氣還是一貫的冰冷。
“這個原因有點麻煩。”君無憂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暫時還不方便說。”
“我們昨晚可是陪你冒了那麽大風險,離開集結點,我們都毫不猶豫答應。昨晚我們差點連命都丢在那裏。你現在跟我們說,不方便說。君無憂,你什麽意思?”白娃臉色立刻不高興起來,似乎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這個真不方便說,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們。”君無憂攤攤手,這個還真不方便說,不是怕她們洩漏自己的身份,而是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跟她們說。
“你……”白娃立刻大怒:“你連被人追殺的原因都不告訴我們,憑什麽讓我們和你出生入死?”
“這個真的無法解釋,如果你想離開,我也不會攔着你。”君無憂搖搖頭,他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真沒法解釋。
“君無憂,你這個混蛋。”白娃冷着臉朝君無憂怒吼,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朝房外走去。
“白娃,你别沖動。無憂他可能有什麽難言之隐。”舞月立刻抓住白娃的手,将她拉回到床上坐好:“無憂,你就說說原因吧,将能告訴我們的,先告訴我們,以後有機會,再将其他的告訴我們。”
白娃冷着臉盯着君無憂,如果君無憂連這個都不說,她肯定會離開,舞月挽留也沒用,跟着君無憂,她必須要一點最起碼的信任。
“有人懸賞2000萬玄币,要抓我。”君無憂說道:“我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是什麽東西?我們能知道嗎?”舞月問道。
“我母親的遺物。”君無憂平靜說道。他沒見過那個母親,但是血濃于水,他身上流着,還是母親的血,在心裏,總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明白了。”舞月明白君無憂的難處,沒有繼續問下去:“舞月,君無憂有自己的苦衷,你就留下來幫他吧。”
“哼。”白娃瞪了君無憂一眼,依然坐在床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先洗澡,這件事,以後有機會給你們一個答案。”君無憂從背包中拿出衣服,走進浴室内。
……
接下來的兩天,三人除了偶爾離開集結點狩妖,剩下更多的時間,都再調查銅牛傭兵團的底細。
無論如何,君無憂都咽不下被追殺的那口氣,而且還讓他們差點死在外面。
經過兩天的調查,他們也将銅牛傭兵團的底細調查清楚。這是一個小型傭兵團,團長銅牛,七星實力。手下還有五個六星的隊長,剩下都是四星和五星。
一百多号人,在這個集結點,也算是一個中型的勢力。
此時的君無憂,正在房間内擺弄着人皮面具的模具,過了好一會,才從模具中拿出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
“你又在弄誰的面具?”舞月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看着玄彩水幕上的新聞。
現在新聞上播放的,都是對妖族戰争勝利的消息,以及各大軍團開始掃蕩妖族被打散的大部的消息。
還有就是深入妖域内,抓捕妖王的李青歌,第三軍團和第八軍團兩個英雄軍團的消息。兩大軍團還有十天左右才能回到玄幻聯邦。
這些都是外面讨論的消息,爲了與外面的世界接軌,看寫新聞是有必要的。
“酒店内一個廚師的。”君無憂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你怎麽笑得這麽可怕,又在想什麽壞主意嗎?”舞月看到君無憂的笑容,打了一個冷顫。
“他腦子裏,從來就沒裝過什麽好東西。”白娃冷冷說道。
“被你說對了,我時時刻刻在想這麽征服你。”君無憂随口說了一聲,将人皮面具放好,打開背包,将三包用牛皮紙包拿了出來。
“滾。”君無憂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撞了一下,一隻枕頭就落在他腳邊:“再嘴賤,我封了你的嘴。”
舞月對兩人的鬥嘴已經習以爲常,隻是搖頭笑了一下,将玄彩水幕收了起來:“無憂,你那是什麽東西?”舞月盯着君無憂小心翼翼擺弄着的幾個牛皮紙包。
“藥。”君無憂毫不猶豫回答。
“藥?什麽藥?”舞月好奇問道。
“一瀉通天,觀音脫衣,禽獸不如。”君無憂說道。
“能說人話嗎?”白娃黑着臉說道。
“就是瀉藥和春藥。”君無憂随口說道:“我在書上看過一個特别惡心的計謀。比殺人還狠,要不要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