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呢?”白娃看向舞月。
“她也可以加入我們,其實五個人的隊伍最合适,六個人的話,會有累贅。”傅辰說道:“不過我們幾人在,保護她沒問題。”
“不用了,我和無憂一隊。”舞月搖搖頭,走到君無憂身邊:“娃,你跟他們一隊吧,或許成績會好一點。”
“月兒,不能任性,這裏可是有危險的。”白娃皺着眉頭說道。
“娃,放心吧,我不想拖累你們的累贅。”舞月說道。
“舞月,我不是那個意思。”傅辰急忙看了白娃一眼:“你加入我們也可以。多一個人更多一份力量。”
“謝謝。”舞月微微一笑:“我還是想和無憂一起。”
“這裏有赤妖,那東西吸人血,吃人肉的。他的實力太弱,跟着他,很可能想陷入危險當中,他可保護不了你。”傅辰看着白娃:“你勸勸她吧,加入我們。”
“舞月,你加入他們吧,或許跟着他們會更安全一點。”還沒等白娃說話,君無憂已經開口。
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已經被孤立。看着一對對三五成群,冷眼旁觀,君無憂目光平靜。
在這一群人中,自己的實力最弱,誰也不想和一個累贅組隊,這不僅會拖累隊伍,更可能讓他們陷入危險當中。【零↑九△小↓說△網】早在戰艦上,他已經做好自己獨自行動的準備。
“月兒,他都開口了,你就加入我們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不是累贅……”
隻見舞月搖搖頭,白娃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我已經拒絕他們,如果你不收留我,我隻能單獨行動了。”舞月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走吧。”君無憂說了一句,轉身朝森林中離開。
舞月笑了一下,急忙跟了上去。看着兩人結伴消失在森林中的背影,白娃猶豫起來,最後還是沒跟上去。
君無憂兩人走後,其他隊伍也尋找一個方向,各自離開。有幾隊,就朝着君無憂離開的方向過來,超越君無憂兩人,沒入森林之中。
“爲什麽拒絕加入他們呢?他們可是最強的隊伍,拿到最好的成績也說不定。”君無憂看向舞月。
“我隻是不喜歡傅辰這個人,你知道基地的位置嗎?”舞月立刻轉移話題。
“不确定,剛才戰艦是朝這個方向飛走的。戰艦需要停靠,基地無疑是最佳的選擇。就算是考核,他們也不可能不給你任何提示,這個就是線索。”
舞月重重點點頭。
“其實以你的能力,剛才在戰艦上,你可以查看那些士兵的記憶,來确認基地的位置。”君無憂說道。
“我想過,如果那樣,那這些都變得沒意義了。”舞月說道。
“意義?那是你的能力,靠自己能力找來的,無論是手段如何,都有意義。”君無憂看了看天色:“現在錯失了一次大好機會,所以想要找到基地的位置,要花費一點功夫了。”
“怎麽說?”舞月問道。
“現在除了我們自己的武器,其他東西都沒有,吃的喝的全部沒有。餓三天嗎?這三天,我們的任務不隻一個,找基地,獵殺赤妖,是找吃的,吃的最重要,不然别說其他任務,有沒有力氣走路都是個問題。”
君無憂帶着舞月,徑直朝前方走去。
忽然,前方紅影一閃,讓君無憂瞳孔一縮,一把抓住舞月,迅速撲倒,在地上滾了一圈,才穩定身體站起來。
一旁的舞月驚魂未定,呆呆看着站在她面前不遠處的赤妖。
半人高,通體赤紅,尖耳大眼,四肢上長着鋒銳的爪子,長尾上全是鱗甲。君無憂看過關于妖族的種族分類,赤妖這種沒有智慧的妖,是妖族中最低賤的妖。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妖。”君無憂将腰間的匕首拔出來,松松脖子:“接下來,你自己小心了。”君無憂弓着身體,作勢欲上。
“是要殺妖嗎?”舞月看着君無憂。
“不然呢?”
“我來吧。”舞月遲疑一下,伸手對着赤妖。
緊接着,赤妖仰天咆哮,伸出爪子,朝自己的心髒插進去,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君無憂心頭狠狠一抽,他終于知道,爲什麽在戰争學院,這麽多人怕這個女人。這種能力,連他看到,都感覺恐怖。萬一控制自己自殺,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恐怕這一批人裏面,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看來我沒有拒絕你,是一個非常正确的決定。”
君無憂拿着匕首走近赤妖,在它心髒處補多了一刀,最後才從它嘴裏撬下那顆紅色的尖牙。這個紅色的尖牙,就是赤妖能吸血的關鍵,也是赤妖身體的标志。
“可惜這東西不能吃。”
君無憂将尖牙放在地上擦掉血迹收好,赤妖的血特别腥,連肉都是腥的,這東西沒法吃。
“那是看看鳥吧?”君無憂收好赤妖牙後,指着樹枝上一個綠色大眼睛的鳥。
“是。”舞月點點頭。
“看來基地的人在關注着我們。”君無憂嘀咕一聲:“現在天色不早,先找一個地方休息,找點吃的吧。你能讀取看看鳥的記憶嗎?”君無憂問道。
“不是很清晰,能力還沒開發到那個階段,不過能夠看到一些片段。”舞月說道。
“這個能力逆天了,查看一下它的記憶,看看哪裏有水源,費事去找。”君無憂說道。
“好,我試試。”舞月點點頭,對着看看鳥勾勾手指。拳頭大小的看看鳥,立刻飛到舞月手上。
“舞月?”基地裏,焦陽看着玄彩水幕上的一切:“将這一組列爲重點關注對象。”
剛才舞月的出手,也讓他驚訝了一下。連動手都不用,直接讓赤妖自殺,這些赤妖對他們來說,似乎并不構成任何威脅。
隻是他的話剛落,玄彩水幕忽然一暗,兩人所在的玄彩水幕,瞬間變黑。
“死了。”舞月可惜地看着手中的看看鳥:“入侵它的記憶,造成腦部創傷,死了。”
“看到了什麽?”君無憂拿過舞月手中的看看鳥。
“我在它記憶力看到一條河流的畫面一閃而逝,在這個方向。”舞月指着自己的左前方。
“今天最正确的決定,就是讓你加入。”君無憂開始拔掉看看鳥的毛,朝舞月指着的方向走去。
“你拔鳥毛幹嘛?”舞月問道。
“吃個鳥啊!這東西可以吃的。”君無憂看着手中光秃秃的看看鳥,直接扯掉脖子将腦袋扔掉,剩下一個袖珍型的‘無毛雞’。
“吃一點?”君無憂扯下一隻小腿,比小拇指還小的腿,鮮血淋漓,看得舞月一陣發毛。
“不吃。”舞月差點沒吐出來。
“今天隻是吃了一點早餐,現在已經下午,一天沒吃東西,明天可沒時間趕路。”君無憂将鳥腿放到舞月面前:“現在的條件容不得我們挑食,有吃的已經不錯了。”
君無憂一邊說,還不忘一邊擡頭朝樹上看。
“可是生吃嗎?”舞月還是不敢接。
“你跟着那個火女,就不用吃生的,我們現在可沒時間取火,隻能将就,雖然難吃,但是能夠提供給身體一點能量。”君無憂将鳥腿放到嘴裏,将上面的肉扯下來咀嚼,看得舞月一陣惡心。
而遠在基地監控室的焦陽,差點沒被君無憂氣笑:“這個混蛋,居然抓看看鳥來當食物?”他說玄彩水幕怎麽會黑幕,原本以爲玄彩水幕出問題了,沒想到是這家夥餓,居然抓看看鳥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