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隻知道他們姓童。”君無憂搖搖頭。他對童家一無所知,所以他的情況才會那麽被動,基本就是他在明,童家在暗處。
“這個姓非常少,查起來應該不難。”邵七說道:“你不會像上次那樣搞吧?當時我們可是佩服你的膽量。”
“這個……”君無憂聳聳肩,什麽也沒說。
“回頭我去弄弄,隻要在玄幻聯邦有這麽一個大家族,應該不難找。”邵七将目光放回到玄彩水幕上。
“情報的費用,我報銷。”君無憂說道。
“談錢傷感情,你要是能介紹一個美女給我認識,一切不在話下。”邵七一說起美女,就滿臉興奮。
“回頭送你一輛飛馬玄車,可以了吧?”君無憂苦笑一下。邵七是三句不離老本行,一開口都是美女。
“這個成,有了飛馬玄車,以後不愁沒有美女。”邵七差點沒從位置上跳起來:“不過送我就免了,車還是你的,經常給我開開,我不介意”
“今天有點累,我先洗澡睡覺,有消息就告訴我,實在沒查到,就算了。”
君無憂說完,帶着衣服,洗完澡後,直接趟地上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十天,君無憂過上一段平靜的日子。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阿離去戰塔修練,每過兩天,就去給舞月治療。
今天是最後一次治療,喬裝過後,君無憂直接朝龍鳳酒店走過去。
“進來吧。”
君無憂剛走到大門口,白娃就打開大門,淡淡地看着君無憂。有了第一天的治療,白娃對君無憂的态度變了不少,至少不是開始冷冰冰的眼神。
現在舞月的大腿已經徹底有了知覺,隻差最後的腳踝以下部分。經過今晚的治療後,舞月的腿就徹底治愈。
今天舞月深怕來遲,剛吃完晚飯,就來到這裏等待,到現在已經等了兩個小時。看到君無憂後,白娃一顆心才放下來。
剛走近房間,君無憂就一陣錯愕。
因爲房間裏不僅隻有舞月,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穿着運動背心,看起來壯碩的女漢子,身材比男人都強悍。另一個就像嬌小的蘿莉型,還紮着兩根馬尾辮。
長得這麽有特點,非常好認。隻是這幾個人,加上白娃和舞月放在一起,就真的是特點鮮明。
“月兒,他就是治療你的男人?沒三頭六臂啊。”壯碩強悍的女人指着君無憂喊了一聲,那個嗓門,生怕别人聽不見。
“阿楠,你别亂說。”舞月臉色羞紅地,急忙拉住那個專碩的女人。
“無憂,她們是我的室友,這位叫勝楠,她将羅莉莉。聽說今晚就能治好,所以她們跟着一起來,想見見你。”舞月指着兩人說道。
“嗯。”君無憂摘下帽和眼鏡,撕開胡子,對兩人點頭緻意。
“他?有點眼熟,好像搶劫哥。對,就是搶劫哥。就是那個在藏書館抱着月兒的男人”身材嬌小的羅莉莉指着君無憂,一臉興奮:“我終于親眼看到搶劫哥了,感覺他比影像的要帥。”
羅莉莉一認出君無憂,瞬間變身迷妹,興奮地在原地跳動,就差沒問君無憂要簽名了。
君無憂一臉古怪看着羅莉莉,然後看向舞月。
“莉莉平常活潑愛鬧,喜歡闖禍惡搞,在學院裏知道你的事迹後,一直對你崇拜有加。”舞月笑道。
“呃?好吧。”君無憂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來到學院後,他就沒出現過幾次,沒行動還有粉絲了。
“搶劫哥,葉家是不是你炸的?太炫酷了。這麽好玩的事情,居然不叫我。”羅莉莉露出小虎牙笑着,活脫脫一個小魔女。
“莉莉,别亂說話。”白娃責怪一聲。
“好吧。”羅莉莉聽到白娃開口,吐吐舌頭,急忙閉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她心直口快,别介意。”舞月說道。
“沒事,那件事已經過去。”君無憂說道:“還有最後一次治療,先治療了吧,你們想出去一下。”
“好。”
聽到君無憂開始治療,三人立刻點頭離開。這次關系到舞月身體,她們也想舞月好起來,所有沒有任何耽誤。
隻是羅莉莉在離開前,閃爍着好奇的大眼睛看了君無憂一眼。
三人離開後,舞月也沒有猶豫,拿起眼罩戴上。已經治療過四次,輕車熟路,現在她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好起來。
君無憂也沒有耽擱,拿起杯子倒了點水走近浴室,拔出匕首劃開手心。
三分鍾後,君無憂才拿着杯子從浴室走出來:“喝了它吧。”君無憂将杯子放到舞月手中。
等舞月喝完後,才抓住她的腳掌,将身上的玄力輸進去。玄力徹底覆蓋大腿後,才松開手,拿着帶着紅色的杯子走進浴室。
“摘下來吧。”君無憂帶着玻璃杯出來,将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舞月摘下眼罩,臉上帶着微微笑容,看着自己的腳,等待着效果出現。
“白姐,你不是說很快的嗎?爲什麽都那麽久了,還沒有出來?會不會出什麽意外了?”羅莉莉在大廳徘徊着,時不時将耳朵附在房門上。
“應該沒問題,可能這次是最後一次治療,需要久一點。”白娃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目光卻一直在房門上。
啊……
一聲驚叫聲響起,大廳的三人臉色一變,将你扭開房門沖了進去。剛進來,就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舞月倒在君無憂的懷裏,又哭又笑,神情極度複雜,還有,兩人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非常暧昧。
“住手,你想對月兒不軌嗎?”勝楠喊了一聲,将所有人都驚醒。
“阿楠,你停下,别誤會。是我的問題。”舞月急忙阻止:“我的腿好了,太急着走了,差點摔倒,是他扶着我。”
君無憂抱着舞月放回到床上:“你的腿剛剛好,你現在想學步的孩子,要從新學走路。這事難度不大,但是不能着急。”
“知道了,謝謝。”舞月點點頭,臉色的淚水已經不見,隻有驚喜的笑容。
“别謝我,說好了,這是一場交易,将這個簽了吧。”君無憂從褲兜裏拿出一份契約書和筆交給舞月。
“好。”舞月沒有任何猶豫,在契約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内容連看都不看。
“這是什麽?”羅莉莉将腦袋湊過來,一眼掃過契約的内容,眼睛瞪大:“你這個混蛋,這是契約内容是賣身嗎?憑什麽要求月兒無條件聽從你的安排,做你的女朋友,甚至是嫁給你?”
羅莉莉剛想搶走契約書,就被君無憂奪回,放回口袋裏。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也是治療的條件,治好之後,再讓她簽,已經是很大的寬容了。”君無憂說道。
“你……”羅莉莉怒視着君無憂:“我不同意。”
“莉莉,我自願的。我以前也發過誓,誰能治好我,我嫁給他也無所謂。第一次見到他,我就感覺,他就是我要找的人。”舞月抓住羅莉莉:“他有他的難處,你們别爲難他。”
“月兒,你自願嫁給他我不反對,但是這個契約書不能有。”羅莉莉始終盯着君無憂的口袋。
“将剛才的契約拿出來。”
白娃和勝楠眼神不善地看着君無憂,聽到羅莉莉剛才的反對,她們就立刻明白裏面的内容是什麽。
“不拿。”
君無憂聳聳肩與白娃對視着,場面立刻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