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不到……我最終……居然…會……死在……你這樣……小鬼……手裏!”大蛇的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顯然他對于這次的失敗是極爲的不甘心。
不過嘛,就這樣吧。
也許失敗了也算是不錯吧!至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父親,母親。我下來陪你們了。
大蛇丸在心底最後的暗暗說了一句。
随後一切便都歸于了黑暗。
自此那個曾經的三忍之首,木葉三代火影的高徒。忍界最爲難殺的男人。大蛇丸,與一役之中徹底的隕滅。化作了某個紅發少年……
一路染血踏前的标識,以及勳章跟榮譽。
沒錯的,現如今他又斬殺了一名,強悍無比的影級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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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鳴右腳猛地用力一踏,直接踩爆了大蛇丸異化成白磷大蛇的腦袋。随即轉頭望向一直面露驚色,顯得驚慌失措的某個銀發眼鏡男。
稍微的調節了一下自己的臉部肌肉,擺出了一個自認爲溫柔和藹,和藹可親的微笑。
在藥師兜渾身顫抖的情況下。
溫聲細語的問。
“那麽兜前輩您的選擇呢?是選擇臣服!還是臣服呢?我給你選擇哦,畢竟我這個人可是很民主的呢!”紅鳴雖然說是在笑。
但是某一個銀發的眼鏡男,已然是深深的領會到了這一個爽朗,和煦,溫柔,陽光的燦爛笑容之下,所隐匿的究竟是何種的殘酷。
何等的嗜血。
何樣的恐怖。
明顯的雖然說剛剛紅鳴他一口氣說了兩個,臣服。但是這兩個臣服的意思絕對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臣服于強者之下,供齊驅策。成爲眼前這個紅發少年手下的爪牙,恩也就是所謂的改換門庭。
而後者嗎,自然則隻能是繼續的臣服,那一個散落在地面之上的一灘爛肉了。
當然了作爲深刻的了解到了,眼前這個少年心性的男人。兜他十分的清楚,假若是他臣服于了紅發少年,那還少說,至少依靠着他的醫療忍術。
在有着一個重要病人的情況下,他是絕對死不了的。
反之……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那攤,爛肉。
那一灘原先是他所憧憬的人,變成的爛肉。
呵,我還有的選擇嗎?藥師兜扪心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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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念頭飛速的在銀發男人的心頭劃過……
他知道他的時間,已然步入了所謂的到處之中。因此他思考的極爲的迅速……
不過數秒鍾之後,藥師兜最終亦還是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隻見他微微的底下了頭顱,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了紅發少年跟前三米開外。随即右腿下跪,單手撐地。做出了臣服的姿勢。
“紅鳴大人,區區不才,藥師兜願爲大人,您獻上自身的微薄之力,萬望大人不要嫌棄。”藥師兜此刻變得十分的光棍。
不過想想也對,對于這個男人而言。
有可能這一生最爲熟悉的也就是所謂的背叛了吧。
雖然說第一次的背叛,是被團藏自認爲的。不過之後的嘛……
且在忍界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依附于強者本身不就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嗎?加之現如今紅鳴的手上,可還有着他最爲珍視之人的複活方法呢。
加之紅鳴那血腥無比的,殺戮逼迫。
就此在這數種的緣故之下,藥師兜自然就此借坡下驢直接歸附于了少年麾下。
“很好,你做了一個很明智的選擇。那麽這個卷軸就是你的了。”紅鳴對于藥師兜的識相十分的滿意,當場也沒有做出什麽吊他胃口的打算。
直接從自己的吞噬空間之内,掏出了一枚忍術卷軸。
将其交到了雙手不住顫抖着的藥師兜的手中。
紅鳴笑了笑!
“不過想來,複活之術所需要的上忍醫生就不需要我來處理了吧!另外,雖然說我也想要,你能夠和你的院長能夠早日團圓。
……不過不要忘記了,我現在還需要你的力量。”
“……嗨!”在紅鳴的逼視之下,瞬間藥師兜打了一個激靈。這才突然的想起了紅鳴他的目的。
趕忙謙卑無比的低下了頭來,并且大聲的應和。
突然藥師兜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麽似得一擡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紅鳴一看,眉頭瞬間的緊緊的變成了一個川字。
“……有事說事,你應該要了解的。我最讨厭的就是想你這樣的人,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拼命說!說吧,是不是這個基地裏還有什麽需要處理的問題。”
紅鳴他一看到藥師兜的臉色,就知道了他又話要說。
“是的紅鳴大熱,是這樣的。大人您應該還記得君麻呂他人吧!現在他也在基地裏面,并且正看守着流螢她的身體。
大人您是知道的,君麻呂對于大蛇丸他是死忠到了極點的存在。
一旦大蛇丸的死訊,被他知曉了的話……”
後面的話,藥師兜沒有說出來。不過就算是不說紅鳴也已然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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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個忍界還真是有夠麻煩的呢!
……不過,帶路吧!君麻呂的問題我會解決的。九尾我們走了!”
紅鳴他先是撓了撓自己的頭,狀似對于這樣的一個接一個的敵人。感到十分的苦惱。不過他可是答應了小丫頭要複活她的呀。
現如今複活的時刻即将臨近,任何打擾他的人。便都是他的敵人。
輝夜君麻呂嘛?
屍骨脈的進階能力,冥骨脈,亦或者骨灰共殺嗎?
“哼,就讓我看看。到底誰的死亡氣息才是最強的吧!君麻呂……”
同樣身爲死亡氣息的操縱者,早在很早之前。在知曉了君麻呂的屍骨脈正處于進化階段的時候,少年便已然想要跟他交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