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雖然說鼬是不在言語了,但是這可并不代表着曉組織内的其他成員不在說話了。
“絕你給混蛋,你在說什麽啊!我可是邪神大人的眷顧着,怎麽可能會被殺死呢!不過既然你這麽說了,那麽我一定要将那個小鬼給作爲祭品,獻給偉大的邪神大人。”
身爲三台的飛段有些抽風了。
“閉嘴白癡。”蠍冷冷的低喝了一句。同時用一副猶若是死人一般的眼神望着飛段。
一副完全沒有把飛段放在眼裏的神情,不過想想也對,畢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飛段在曉組織内應該是最爲懼怕蠍的了。
其他的人無論是誰都有着被他殺死的可能。
唯獨是蠍這個,連所謂的血液都沒有的傀儡人。完全不怕飛段的能力。
一旦戰鬥起來,飛段唯一的辦法也就是依靠自己不是的身軀和他打持久戰,不過貌似雖然說蠍有可能殺不死他,不過他那一身各式各樣的毒素裏可有着不少是用來增加敵人對于疼痛的敏感度的。
可以說,假若是飛段真的要和他作對的話,蠍是絕對不會介意。請這個自大的男人好好的品嘗一頓痛苦大餐的。
實際上蠍他一直很想知道假若是将飛段制成了人傀儡,那麽這個家夥算是還活着還是死去了呢?
“哎呀,蠍大叔我看是你也對那個家夥很感興趣吧!不過話先說回來哦!我一定會讓他那個小鬼,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藝術。”爆炸狂魔迪拉卡,的聲音有些興奮。
“白癡。”蠍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随即聲調中帶上了一點不爽:“還有你哪個老夫子的爆炸算什麽藝術,真正的藝術應該是永恒。沒錯,隻有我的美麗的人傀儡們。才稱得上真正的藝術。”
這是藝術二人組的日常,各自貶低着對面人的藝術。同時聲稱自己的才是真正的藝術。
就此在一通不知道什麽意義的聊天之下,整個曉組織瞬間都變成了菜市場的大媽。
開始各自的抓着自己感興趣的話題談天說地的聊了起來。
“安靜!”佩恩怒喝一聲,将衆人的視線吸引到了他的身上。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于自己的這幫部下,他真是有些無力了。
雖然說實力是強的離譜,但是這些家夥的性格實在是太跳脫了。
“我今天召集大家來的目的,可并不是爲了聽你們買菜。而是爲了爲組織賺取到足夠對多的運轉資金。那麽角都你說說吧,這個小鬼如何嗎?
用你的專業知識。”
曉組織之内雖然說都是由一群S級的叛忍所組成。但是就算是同爲S級他們之間的實力也是有強有弱。
其中最爲弱小的自然就是那個。整日裏**叨叨的飛段了。這個家夥雖然說有着一副不死的身體。但是缺點是在是太過明顯了。
且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個,垃圾無比的自殘之術隻要事先知道了他的資料。事先将他單獨的隔開,無法讓人對他進行配合的話。他完全就是一個想怎麽刷就怎麽刷的boss。
諸如第二次與鹿丸見面,就直接被他永遠的封印起來了就可以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了。
還不就是被看出了弱點嗎?
接着的話,應該說是小南了吧!
固然她有着一手堪稱無敵的十億起爆符爆炸之術。
一擊之下估計整個忍界都沒有幾個人可以擋得下來,不顧缺點也同樣明顯。6000億的起爆符,雖然說那都是她自身的術式所化。
但是其運轉是所産生的動靜也實在是太過巨大了,面對這般恐怖的招數。誰會傻乎乎的湊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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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些具都是次要的,最爲主要的就是,在座的人都十分的清楚。角都這個活了八九十歲的老怪物,其實力在曉組織内部絕對是可以排在前五名之内的。
并且他還是一個賺錢專家,隻要是任何有關于賺錢的事情。他都會處理的極爲的漂亮!
角都臉上露出了嚴謹的神情低着頭細細的想着。
他是一個優秀的賺錢專家,同時也是一個實力高超的忍者。在他的認知裏面隻要目的是賺錢的話,一切都要變的極爲的有章程。
除非目标實在是弱的非同凡響。
君不見在對決地陸的時候,他可還不是直接帶上了飛段嗎?這其中固然是有着他們是同一組的緣故。但是難道這其中就沒有因爲飛段的不死的能力極爲的适合探知敵人手段的緣故嗎?
雖然說假若按照這份情報看了,一旦面對這個家夥的話好像飛段的能力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畢竟他隻是死不了,而一旦被那種被稱之爲衰老的力量纏繞上。直接腐化成了一具白骨的話,想必就算是他也是沒有繼續戰鬥的可能了吧!
“我想,假若是想要将這個少年,捕抓起來去換取賞金的話,這次零……還有你們就都需要出手了,确實的假若真的是按照這種情報來說的話。
就算是他無法打敗我們任何的一組人員。但是光光靠我們單單一組的力量。也絕對無法将其捕抓。甚至于有着極大的可能會被他給殺死。”
角都的個性雖然說高傲無比,但是人家可不是個傻瓜,既然絕已經證實了這份懸賞單并未是木葉想要攪動風雲的做作。
那麽作爲被懸賞者的紅鳴絕對有着足夠驚人的力量。
雖然說他是覺得假若是由他們這一組人出手的話,随随便便就可以将那個少年給手到擒來,畢竟在與不知根底的人對決的時候。他們所占據的優勢實在是太巨大了。
忍界的忍者們,可都是往往靠着一張底牌就可以直接強行翻盤的啊!
不過……
角都的眉頭一皺。
心底自語:爲什麽我會如此的不安呢?明明在得到了敵人的如此詳盡的情報之後。居然還如此的不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