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些忍者所使用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詭異能力。
但是像這樣的從身體裏長出血色的鐵索,卻絕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這兩人剛剛見老人揮出了一刀後,大抵是知道老人之後的反應吧!都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而此刻驟然見到這樣的場面可是差點沒有吓傻餓了他們。
“快退開!斬!”老者勉強的直起了虛弱的身子,大喝了一聲。随即勉強萬分的擡起自己疲軟無力的手臂。
想要将那些鐵索直接一刀斬滅。
“确實你是一個意志堅定的戰士沒錯。但是,戰鬥這種東西可不是光光是憑借着意志就可以的了啊!還是老老實實的變爲我的食糧吧!纏!”紅鳴稱贊了那名老者一聲。
血色的鐵索瞬間瘋狂的暴動了起來。
化身爲了一群猶如見到了令它們垂涎三尺的血食的血色狂蟒一般。
“啊!!”無疑的這名老者的戰鬥力極爲的可怕。甚至于紅鳴他敢斷言,假若剛剛那一刀攻擊的對象不是掌握了時空忍術的他的話。
就算是來上一名已經加持上了皮膚硬化,乃至于石化的岩隐村上忍也照樣躲不開一個被一刀兩段的下場。這種一瞬間将自己一身的精氣神凝結爲一次攻擊的斬術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當然了威力強悍無比的代價也就是,一刀過後出刀者瞬間失去了一切的反抗能力。成爲了一個待宰的羊羔。
無疑的這是一門,确實稱得上是一門一刀絕命的必殺技。
并且極爲的适合少年他。
不論是從他的武器。
亦或者是從有着九尾的幫助可以快速的回複查克拉的這一點上來講。自此少年正式的決定了自己第二個記憶吞噬的名額單位。
就是這一位來自火之國京都的一名行将就木的衰老武士:柳田殺生衛!
“老鬼,你應該感到榮幸的。有幸能夠成爲我變強的基石,要知道就算是那個人我可都沒有吸食呢!”雖然說那個時候也是因爲他沒有足夠的實力。
加之那時候的他所獲得的因陀羅之力數額太少的緣故。
以及他無法确定,因陀羅之力之中有沒有着令他垂涎三尺的因陀羅的記憶存在。
不過現在他已經無所謂了。
此刻他已然是深深的被這驚豔的一刀給震撼到了。
他确信這一招居合斬,就是少年他一直所缺少的那種一招決勝的絕技。
當然了光光是從柳田殺生衛剛剛發出的慘叫聲就可以聽出。
與興奮的幾乎都有些發瘋的紅鳴他不同此刻。此刻被魔像鎖煉說捆縛的他絕對是十分的不舒服了。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一副離死不遠的樣子。
“該死的怪物趕快放開我們隊長!”一旁的兩人一見老人的樣子也着時是吓了一大跳,趕忙穩了穩自己的心神。
強行提起自己的勇氣對着少年沖了過去。
“切,兩個垃圾。大爺我現在沒空和你們玩啊!死吧!焚身浴火!”大量的查克拉在秋陽的轉換之下瞬間将這兩個比之雜魚稍強一些的雜魚點燃成了兩個人形的火炬。
随即紅鳴他也就再也不去搭理他們兩人了。
比起和這兩人玩的話。他現在更加需要時間去打理這名叫做柳田殺生衛的武士腦海中的記憶呢。
同時他也要開始想想,按照九尾所說的最多隻能吞噬三人的話,那麽第三人是誰了。
将老者整個人的記憶從他的腦海中強行抽離出來過後,他就直接将這個因爲在抽離記憶的時候。被破壞了腦部神經已經淪爲白癡的老頭給随手丢到了路邊。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居合斬的極意嗎?有趣。”紅鳴十分的興奮。
并且是極爲确信的表示自己是真的賺到了。
一個從五歲開始拿刀,隻學習和使用一招居合斬長達了六十年的一個老人。在他的記憶裏可以說除了,人類最爲基本的吃喝拉撒睡之外。
再有的也便隻有刀了。
和中國古代的終于劍誠于劍的說法倒還真是相似的緊啊,
不過啊,雖然說這個老頭對于居合斬的熱誠不減,甚至于爲了它連妻兒都已然被其放棄。但是不得不說上一句的是,他太過平凡了。
就算是辛苦錘煉了自己六十餘年,刀術以及心志被自己經過了上千次的反複捶打。
他依舊也還就是那個凡人。
柳田殺生衛。
…………………………………………
次日一大早,紅鳴伴着流螢從出租屋内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少女便奇怪的問道。
“大人,好奇怪哦。爲什麽今天這附近的人這麽少呢?還有地上的那兩大塊黑色的印記,昨天好像還沒有吧!”少女有些疑惑。
紅鳴不動聲色的揉了揉她的頭:“大概是昨天晚上有人在燒的什麽雜草堆留下來的吧!好了我們趕緊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大人我們真的要放過他們嗎?那個難得昨晚可是殺了我們兩個人還廢掉了。柳田大隊長啊!”在距離着紅鳴他們所租來的居民屋街頭的一間茶樓内。
一名身着便服,腰間系上了兩把武士刀的男人,鼓足了勇氣。對着昨天紅鳴他在城門口遇到的那個羽扇男人問道。
“放過?不當然不是啦!所以我準許你帶着你的部下去抓捕他們啊!去吧,我就坐在這裏等你的好消息。”羽扇男笑眯眯的說道,同時悠哉悠哉的舉起了茶杯小酌了一口。
不過他的這一番舉動,可是直接就讓他身旁的這個男人渾身一抖,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連聲道錯。
過了許久之後,羽扇男人止住了自己連聲的微笑。
“那麽請問先生,你覺得我們是該以什麽理由抓捕他們呢?以三個不聽從命令,私自行動的死人和白癡嗎?”聲音冷厲猶如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