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謙也走了大半個村子了,但卻除了發現這裏的一些見不到光的交易外就有看到有什麽特别的了,所以不禁很好奇有什麽東西值得眼前自己都看不透的人在這。
“如果我說沒有呢,這裏是一個結點,而且所有的事情的策劃都是宗主和幾名大長老所制定的,有些我也不知道。”
許謙眼睛微眯,腦海中想到之前幾次直播過程中看到的那些被釘在一起,但心髒卻詭異的一直在跳動的人,而如果那就是所謂的結點的話,那如果到最後所有的結點都起作用會有什麽效果。
“這家夥應該沒有騙我,隻是應該還是有所隐瞞的,而且這聲音我似乎是在那裏聽過啊,要是能将這家夥的面具拿下來看看就好了。”
而黃鬥卻突然站起身。
“許謙,竟然我們現在已經合作了,那什麽時候去開啓遺迹,我們總要約定一個時間吧。”
許謙也站起身但手上卻還拿着那水杯。
“就三天後的中午十二點地點就在陵市的南郊東路百合咖啡館裏,怎麽樣?”。
“我都可以,不過你要先将我的那一塊天角鑰匙還回來,不然萬一你一個人去了,我可就虧大發了。”
黃鬥雙手背在身後說道。
“可以,不過你要摘下你的面具讓我看你的真面目,竟然大家都合作了那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吧。”
黃鬥此時卻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着許謙。
“你确定是想看我的臉嗎?”。
許謙不禁越發的好奇點了點頭。
“難不成你的臉還不能見人了,又或者說你其實不是人,所以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黃鬥卻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将手放在面具上,直到拿下面具。
而面具下的臉确實有些讓許謙愣住了。
隻見黃鬥的臉如同是被燃燒過般,而在臉頰處還有一些黑紫色的暗紋,隐隐都還可以看到皮膚下的血管,唯有一雙眼睛是正常。
“你也看到了,怎麽樣害怕嗎?”。
随着黃鬥的開口,許謙還看到裏面血紅色的尖牙。
不僅是許謙被黃鬥這樣貌鎮住了,就連此時直播間的彈幕都停頓了,但也隻是停頓了幾秒。
詭異玲珑小可愛打賞一千冥币。
詭異玲珑小可愛:“我去,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比鬼還要可怕啊。”
一夜看清人間世打賞一千冥币。
一夜看清人間世:“剛才還是搞笑片,怎麽畫風突然變成了一部恐怖片,真是刺激啊。”
我養了一魚塘打賞一千冥币。
我養了一魚塘:“這一個激靈吓得的我睡意全無,這是化妝的,還又是特效啊。”
悼念我曾經的美好:“剛才那一下突然把我奶茶給吓掉了,主播你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和我褲子啊。”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打賞十元寶。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破财消災,厄運退散,消災接難,家人平安,健康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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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說不上,我隻是覺得你這張臉寫滿了故事。”
黃頭卻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麽隻是重新将面具戴上。
“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那你的誠意呢。”
許謙重新将從女屍手上拿到的天角鑰匙遞給黃鬥,而黃鬥卻是看都沒有看直接收到口袋裏。
“你今天和我這合作就不怕九冥宗知道後追殺你嗎?要知道我可是不止一次破壞九冥宗的好事。”
“許謙,其實我今天就是在這等你的,而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至于九冥宗,如果我們能一起從遺迹中走出,我再和你說一個故事。”
黃鬥說完直接大步朝外走去。
“看樣子九冥宗的這個求和應該半真半假,不過倒也沒打算和他們真的求和。”
許謙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不死道符符篆,剛想着突然屋頂上一道火紅色的身影跳下。
那身影正是那隻神出鬼沒的狐狸。
狐狸跳下屋頂後就開始用爪子在地上勾畫着一個個的字。
“我要你殺的人正是他。”
許謙笑了,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五雷令符。
“又是你這隻狐狸,我可是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爲什麽在關鍵的時候你沒有出手,你現在倒是出現指手畫腳了。”
突然外面警笛聲大作。
“這又是有水友報警了嗎?果然這個世界上還是熱心腸的人多啊,不過這樣也好就這樣吧。”。
許謙再一看,而原本在前面的狐狸卻又一次消失了,而現在卻也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許謙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紙人,而這裏要被發現還要一段時間。
“你們知道我之前的掉的承影劍在那裏嗎。”
許謙手拿着五雷令符看着地上僅剩的兩個紙人,但那兩紙人卻像是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紙人一樣,對于許謙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算了,竟然問不到我想要的,那就我自己找吧。”
許謙抓起兩紙人就要往外走。
“在側房裏。”
從紙人的身體中飛出兩個虛幻的身影,許謙看着這兩個身影,轉過頭看向側房大步朝着那走去。
打開門後,果然在側房的正中找到了承影劍。
“靈鬼和紙人都是邪祟都拿不了承影劍,那這劍是誰拿來的,黃鬥嗎?”。
許謙重新回頭,但那兩道身影卻已經消失了。
“算了還是帶領警察去救人吧,但願時間還夠。”
許謙看着整個院子,而現在的雨水在院子的坑坑窪窪的空氣上已經有積水,走回到前院看着那已經打開的下水道。
“也不知道那些女人都被轉移到哪裏了。”
在往村口方向走時,許謙又一次路過了那紮紙店。
看着紮紙店那昏黃的燭光,許謙鬼使神差的就往裏走去,而走近紮紙店後,許謙注意到店裏的紙人似乎又多了幾個,而且臉上都無一例外戴着狐狸面具。
“小夥子你還真是幸運啊,我原本以爲你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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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許謙順着聲音向樓梯看去。
而明明隻是幾小時不見,但老人給許謙的感覺卻似乎像是又老了好幾年。
“老人家,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說說。”
老人拿起一旁的一個沒有紮好的紙人笑着回道:“我可能回答不了你,不過你可以說說看。”
“我想知道狐狸在這個村子到底有什麽特殊的含義,爲什麽你要給這些紙人戴上狐狸的面具。”
老人身子明顯一震轉過頭看向許謙。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爲什麽還要問我,走吧,不要再回來了。”
許謙有些不明所以。
“我已經知道了,可我明明什麽都不知道啊,爲什麽要這樣說。”
許謙腦海中想到黃鬥。
“這狐狸面具搞不好作用是用來遮羞的!”。
“有些時候,人往往喜歡把最好的一面留給外人看,而不好的一面卻喜歡用一些東西遮擋住,但很多人卻忘了,有些是遮擋不住的,失去的終将失去,現在還在的才往往是值得珍惜的。”
老人慢悠悠的說道,同時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看着一個紙人的完成,許謙感覺老人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但卻又似乎什麽都沒有說。
許謙剛想開口,卻看見老人突然拿起一旁的筆給紙人點了眼睛。
“老人家,你不是說紙人不能給他們點眼睛的嗎?你這又是。”
老人看了一眼手上的紙人,然後拿到屋外直接點燃,看着這紙人在慢慢的消失最後化成了灰燼,老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小夥子,你我也算是投緣,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太相信任何一個陌生人,因爲人心這東西你永遠看不透到底是有多少層的僞裝。”
“謝謝老人家的指點,受教了。”
老人卻擺了擺手,從一旁拿過一把黑傘遞給許謙。
“走吧,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許謙頂着雨傘在村口找到警察,而此時的警察卻被村民給攔在門口。
“你們這是胡攪蠻纏啊,我們隻是接到了有人舉報,所以才來這調查一下情況,你們再這樣攔路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對着一衆攔路的村民喊着,但是那些村民卻說什麽都不讓他們過去。
“這些家夥還真是大膽啊,看來要幫他們一把才行啊。”
許謙看着四周,但周圍根本沒有什麽可以用的東西,伸手到口袋裏拿出五雷令符。
“要是觸電估計這些人都要沒了,還是不能這樣。”
許謙重新将五雷令符收好,而這時又有幾輛車子行駛到一旁,看着車上下來的人,許謙頓時眼前一亮。
“秦叔他們怎麽也來,到底水友在報警時說了什麽啊,該不會我現在也成了什麽殺人犯了吧。”
許謙此時回想着直播過程中,自己好像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而秦凡他們加入後,村民終于還是同意了警察的進村調查。
而許謙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笑着向外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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