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謙看向前方,這一刻在許謙的眼中所有的阻擋全部消失,這附近的房屋裏和之前所見最大的區别就是這裏每一間房屋面都擺放一具或大或小的棺材,裏面依舊是供奉着一隻火紅色的狐狸雕像。
雖說家中放一口棺材這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在一些偏遠的村子中,有部分的膝下無子女的老人爲了給自己準備後事,普遍都會在家裏放一口棺材,而棺材的顔色大多以紅色和原木色爲主。
但這裏屋中的棺材顔色和一般的棺材不同,通體是全白色,而且在棺材的四個角還貼着四張黃底黑字的安神符。
在葬禮的習俗中關于棺材的顔色可是有明确的講究的,棺材主要作用是殡葬戰死、早喪或者自殺的人;原木色(黃色)棺材主要殡葬普通民衆;白色棺材主要殡葬早夭的男子及未婚女性;紅色棺材主要殡葬年過八旬壽終正寝的老人;金色棺材主要殡葬帝王将相及富貴人家。
“家裏供奉狐狸和卧室擺放棺材,這是這裏特有的習俗嗎?”
許謙目光下移時,卻發現了這裏的房屋下都有一間地下室,而地下室裏大部分都關着一個女人,她們都仿佛是畜生般,脖子或腳上都套上了鎖鏈。
“這就是拯救的含義嗎?不過這麽大的人口失蹤爲什麽就沒有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
許謙正想着,而前方傳來唢呐聲和鞭炮聲。
“看來我走的路沒有錯啊,隻不過我這應該屬于不請自來了。”
啪。
一聲瓦片破碎聲響起,許謙擡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房屋上正有一隻血紅色的狐狸,狐狸的眼眸中有着一抹深紅色,身後的尾巴搖晃着。
“這狐狸是在跟蹤我嗎?怎麽有種被嘲笑的感覺。”
許謙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朝狐扔去,而狐狸一個跳躍消失在許謙的視野内。
啪拉,啪拉。
一連串的爆竹聲響起。
走過一個拐角後,打賞突然多出了很多紅色的紙屑,而在前方的院子中傳出了哀悼聲,院子張燈結彩而院中卻傳出哀悼聲。
“這到底是在辦喜事還是白事啊,這簡直前所未聞啊。”
許謙剛準備走近一些,而院門卻突然打開,接着一陣陣的敲鑼打鼓聲響起,幾個身穿着紅色衣袍和黑色褲子的人拿着唢呐和鼓等樂器走在前面,而身後還有四人擡着一個鼎,在後還有擡着大箱子的人。
這一隊伍從一條漆黑的巷子中走出,仿佛是憑空出現般,而随着他們的出現院子裏原本嘈雜的聲音幾乎是瞬間就消失了。
一夜看清人間世打賞一千冥币。
一夜看清人間世:“我去,你們有沒有注意他們的腳下的影子,現在是晚上,但他們的影子卻是在向前的,而且他們的腳似乎還是懸空的。”
虛僞窺探一切:“什麽眼神啊,我怎麽沒有看到,而且怎麽可能啊。”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打賞一千冥币。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新人可能不了解啊,這直播可不一定都是假的,也可能真的是有鬼,而且等主播遇難的時候你就知道這個直播間的詭異了。”
白糖牽手苦情戲:“這該不會是在冥婚吧,我覺得有點像,但好像又不是,而且他們的表情蒼白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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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吓人。”
悼念我曾經的美好:“如果是冥婚的話,那箱子裏面的應該就是聘禮了吧,或者是一些紙衣服什麽的。”
許謙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是傍晚十一點十一分。
而院門前的人此時停了下來,許謙注意到在隊伍的最後還有八個人擡着一個轎子,随着這些人停下,轎子傳出了幾聲似乎是嬰兒的啼哭聲,但又似狸貓的叫聲的聲音。
許謙看向轎子,而轎子中仿佛是籠罩上了一層黑霧,靈瞳都無法看清裏面的場景。
“轎子裏的是正主嗎?”
許謙腦海中卻閃過那隻狐狸的身影,與此同時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從轎子中跳出,所有的人都朝着那道火紅色的身影跪拜下去。
而當看清這火紅色身影時,許謙的眼睛不由的瞬間瞪大。
“這是那隻狐狸!它怎麽會在轎子裏。”
而這時狐狸朝許謙看了一眼,那雙深紅色的眼眸中滿是戲谑之色。
許謙感覺眼前的個根本就不像是隻狐狸,反而像是一個人。
狐狸隻是看了一眼許謙後,重新跳回了轎子中。
許謙被看了一眼,心中總有一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怎麽總感覺那裏不對,但到底那裏不對。”
而所有人站起,四人将箱子打開,隻見裏面擺放了一堆紙制品,幾個人拿着那些紙制品就要往鼎扔,随着那些紙質品被點燃,一團火焰從鼎裏面升起。
“把新娘子送出來吧!”。
一個中年男子走出對着門喊道。
而等了一會,一個身穿着紅色衣袍的女人帶着兩個五六歲的小孩從院子中走出,女人的眼窩深陷,雙目無神就像是行屍走肉般。
女人先是看了一眼隊伍,而後才看向中年男子。
“你的聘禮呢?”。
中年男子手一揮,身後又有幾個人擡着幾個箱子走出,女子将箱子打開後點了點頭。
“這幾個箱子的東西卻是真的,還真是奢侈,那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好像是幾百年前的瓷器吧!這一個村子裏怎麽會有這些東西啊。”
許謙正好奇着,而院子中的唢呐和鼓聲再次響起,接着一個身穿着嫁衣的女人被幾人推出。
女子的脖子和腳上都有明顯的傷疤,一直低着頭。
“新娘子請上轎。”
身旁的中年婦女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女子擡頭看了一眼四周,手一直捉着衣角。
“新娘子還請快些上轎,錯過了時辰可就不好了。”
女子似乎是認命了剛邁步出去。
啪。
就在許謙的身後響起了瓦片破碎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許謙這邊看來。
許謙也忘身後看去,隻見身後正站着一隻火紅色的狐狸,狐狸此時眼眸低垂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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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磚瓦房的上面。
“我算是知道那裏不對了,這次直播太順利了。”
許謙看向房屋上的狐狸,剛才它明明還在轎子上現在竟然直接出現在了房子上。
“這狐狸到底是什麽鬼啊,爲什麽老是能悄無聲息的來到我的身旁啊。”
而許謙剛一回頭,三個臉色蒼白面無表情的男人直愣愣的站在許謙的身前。
“你看了很久吧,看夠了嗎?”。
許謙都已經準備拉開背包拿承影劍出來了,而這一句話卻讓許謙手上的動作慢了片刻。
“不好意思啊,我其實隻看了一會而已,如果你們介意我可以現在就走。”
許謙手已經握住背包中的承影劍劍柄。
“不介意,我這有一個人出了一點問題,我想請你來幫我一個小忙,你放心我可以給你錢。”
說着其中一個男子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沓錢,隻不過在許謙的眼中這沓錢分明就是印着玉皇大帝的冥币啊。
許謙笑着搖了搖頭。
“怎麽不夠多嗎?小夥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着又拿出了兩沓錢,而其中一沓卻是黃底黑字的平安符,這平安符簡直和之前小女孩在便利店給許謙的一模一樣。
許謙此時擺了擺手連忙說道:“你可能誤會了,我是說我不要錢,不過我可以幫你們。”
“哦,那就走吧。”
三人此時率先向錢走去,而許謙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而那隻狐狸卻已經不知所蹤。
許謙跟着幾人來到隊伍前,看到原本八個人擡的轎子現在卻隻有七個人後,許謙頓時明白了。
“不好意思啊,我想進去上個廁所,就幾分鍾不會耽誤時辰的。”
“可以,要不要我帶你。”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放心我很快的。”
許謙連忙向着院子裏走去,而所有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個個木頭人一樣。
悼念我曾經的美好:“這些該不會都是鬼吧,他們的腳下都沒有影子,而且這臉色白得太不正常了吧。”
打劫嗎送人的那種打賞一千冥币。
打劫嗎送人的那種:“我覺得要麽這些人都是白血病患者,要麽這些人就真的可能是鬼,不過我更相信這時主播的特殊濾鏡。”
一夜看清人間世打賞一千冥币。
一夜看清人間世:“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主播身下的影子有兩道,而且還是很詭異的一前一後啊。”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這也是有可能是有人在跟蹤主播啊,或者說主播身上有鬼。”
許謙走在院子中,而在院子的正中正有幾個站低着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人,這些人有些手上還拿着唢呐和鼓等樂器,臉上都戴着猙獰的面具。
順着視線還可以看到在院子的一角有一條通往地下室的路。
這一刻時間都仿佛靜止了要不是許謙看到自己的手表的時間還在不斷的流失,看着院子中的這些人不由的好奇,這些到底是屬于人還是鬼,身上都是沒有陽火也沒有陰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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