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好,那你控制他們倆,宮靈和我一起進去,記住啊别出人命了。”
看着兩人開始沿着小路跑去,許謙覺得今天自己似乎又做了一回好人,不由的感覺自己身上的正能量有多了幾分。
“這種好事看來以後要多做啊,雖然改變不了這個世界,但改變一些人應該還是可以的。”
而陵新村此時一片死寂,放眼看去,村子裏沒有一家是亮燈的,房屋多半是一些樓房但也有不少的磚瓦房。
這裏的路還是正宗的土路,由于之前下過雨的緣故,此時的地上滿是坑坑窪窪的還有不少的樹葉,走在其上,每一腳下去都能在地上留下腳印。
“雖然說農村裏的中老年人睡覺都很早,但也太靜了吧。”
而村子似乎是信奉狐狸,在每一家的門謙都擺放了兩狐狸的石像,每一個狐狸石像雕刻得都仿佛是真的般。
“難道是這裏的人都走了,房屋中沒有人。”
許謙走到一棟房前,看着這棟房子,在靈瞳的作用下所有的牆開始消失,而當看清裏面的擺設時不由的有些皺眉。
房子的第一層裏還供奉了一狐狸的石像,隻不過和門口的有些不同,那供奉起來的狐狸通體火紅色,一雙眼睛卻是亮藍色仿佛寶石一般,在第二層的一個房間中正躺着一個人。
“真的就睡着了,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看向其他房屋,卻發現四周的房屋沒有都是如此,一切都顯得很正常。
許謙沿着路繼續向裏走去,在一個拐角處長着一顆高大的櫻花樹,隻不過樹上沒有一片葉子,許謙剛想走,而樹上卻傳出一聲狐狸的叫聲。
擡頭一看,一隻火紅色的狐狸正站在樹枝上,而此時狐狸低頭看着許謙那樣子就像是在笑。
許謙向前走了一步,狐狸卻直接一躍跳上了一旁的屋頂,轉眼就已經消失在視野中。
“這狐狸怎麽跟那些人家中供奉的狐狸像一模一樣,難道這隻狐狸還是這個村子的守護神不成?”。
一夜看清人間世打賞一千冥币。
一夜看清人間世:“這個村子倒是有些古風,隻不過就是這房屋有些違和。”
萬物潤無聲:“這村子這地理位置有問題啊,三面環山,村子卻在中間簡直就跟墳墓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這正中應該還有一顆老樹,而在村子的祠堂就建在村子的西北角。”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打賞一千冥币。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大師又來看直播了啊,之前有幾次直播沒有見到大師了,敢問大師現在是什麽修爲了啊。”
悼念我曾經的美好:“這問題就有些多餘了,道長肯定已經是金丹期了啊,說不定都已經到了将要飛升了。”
......
許謙看着周圍,這裏的一些設計如果是其特殊的習俗的話,倒是都能解釋通。
剛準備繼續向裏走去,而身後卻傳來一個陰恻恻的聲音。
“你是誰?”。
許謙腳步停了下來轉身一看,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一個身穿着黑色長衫和青色褲子的中年男子,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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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還拿着一個禮盒,而靈瞳的透視發動。
隻見從男子的心髒處有正貼着一張血紅色的符箓,符箓似長在男子的身上一樣随着男子的呼吸若隐若現。
而在符箓的四周長滿了不少的紅色的斑點,随着呼吸還可以看到一條條黑色的血管,禮盒中隻有一顆黑色的心髒。
“這大部分的人都睡了,而這家夥大晚上的卻穿着這麽一套衣服還拿着禮盒。而且誰竟然還是送心髒。”
“大叔,這麽晚了,這是要去哪啊。”
許謙知道這人身上隻有一個煙鬥,所以絲毫不懼。
“你不是村子裏的人,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
聽着男子冰冷的聲音,許謙笑了。
“我是來祝賀的,隻不過一時忘了拿賀禮和請帖而已,大叔你這該不會也是去祝賀的吧!正好我們一起。”
男子臉色慘白,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擠出一個笑容但臉部的肌肉卻一點都配合,結果隻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是嗎,我是要去祝村東的劉老漢家的兒子娶妻,你也是嗎?”。
“是啊,真巧啊。”
許謙說着就要走到男子的身旁,作勢就要摟住男子的肩膀,但男子卻閃躲開來。
“不,我還是喜歡一個人走。”
男子說着推開許謙向前走去。
而宮靈卻突然出現在許謙的身旁。
“這個人有問題,他身上太幹淨了,沒有死人陰氣也沒有活人該有的陽火。”
而男子卻突然停了下來,接着身體不斷的抖動,頭慢慢的扭轉過來看向許謙,但隻是轉到一半後就停了下來。
“我知道他有問題,我感覺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紙人一樣,或者說他其實就是一個紙人。”
許謙說話毫不避諱,而男子的頭又慢慢轉了過去,繼續向前走去。
“看來他能覺察到你的存在啊,不過這樣也好,不用擔心我,你先回靈符。”
許謙連忙跟上。
而拐過一個轉角後,道路兩旁突然挂上了紅色的燈籠,在燈籠的映照下原本昏暗的牆壁和地面都染上了一抹鮮紅。
而男子的腳步突然停下,頭歪向一旁。
順着男子的視線看過去,隻見一旁赫然是一家紮紙店,而這店門口正擺放了幾個紙人和一些紙房等等,店裏面還亮着燭光,這還是許謙進入村莊後看到的唯一的亮着的房屋。
“這家夥怎麽一直在盯着這家店,難道裏面有什麽問題嗎?”。
而這時紮紙店裏緩緩走出了一個身穿着長袍,頭發花白的老人。
“小夥子,站在我店門一直看是想幹什麽?”。
老人笑盈盈的看着許謙說道。
許謙又看了一眼前面的男子,而這一看卻發現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了,街道上隻剩下了許謙一人。
“該死一個不留神竟然讓這家夥給跑了。”
許謙幾步來到老者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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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你剛才我前面的那個人往那個方向走了嗎?”。
老者卻一臉驚訝的看着許謙。
“你說什麽啊,剛才明明就隻有你一個人站在我店的門外。”
“隻有我一個人嗎!”。
許謙眼睛微眯,看向老人身後的紙人。
“老先生你這的紮的紙人還真是栩栩如生啊,我想問下這十裏八鄉的是不是就您一家紮紙店啊!”
老人眼眸深邃看了一眼許謙,淡笑未語,拿起一個紙人向裏面走去。
許謙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是午夜十點三十分。
天空圓月高懸,繁星點點。
許謙也跟着老人走了進去。
“小夥子,老頭子我給你一個忠告,無論你是什麽身份,看到什麽或者是聽到了什麽,現在趕緊走。”
老人将紙人放下,坐在椅子拿起一杯茶自顧自的喝着。
“老爺子,你不是第一個和我說這話的人了。”
許謙自知估計打聽不到,什麽消息所以轉身就打算走,而當看向四周的紙人時,卻發現了在一堆的紙人中有一個和之前自己看到的男子很像的紙人。
而這個紙人也和其他的紙人不一樣,眼睛的位置有一個紅色的小點,而其他的紙人眼睛部位卻是一片雪白。
“老爺子,我有一個問題,爲什麽這裏的紙人都沒有眼睛。”
老人身體一震,笑道:“紙人沒有點眼前,那他就是一個死物,而點眼後那可就不一定是死物了。”
“哦,老爺子我能買你一個紙人嗎,我覺得這紙人挺有意思的。”
許謙說着從背包中拿出了承影劍。
“一個紙人一百,概不賒賬。”
“好,我買一個。”
許謙将一張百元大鈔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就隻是一個轉身的時間,那紙人卻再一次消失。
“又跑了嗎!不過倒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許謙收起承影劍,向外走去,老人回頭看了一眼見房屋已經沒有人了,将門窗重新關上。
“這小家夥倒是有趣,隻不過有些沉不住氣。”
而許謙順着街道直走,而越走周圍的植物越少,在道路的四周隻剩下了大片大片的枯草,不時還可以在草叢中看到有幾根不知名動物的骨頭。
“西北角,應該就是在這附近了吧。”
許謙看這四周的房屋,而經過一個拐角後,四周的牆上爬滿了一根根藤蔓,在這些藤蔓上還有很多暗紅色固體顆粒。
“這藤蔓和那些枯草一樣似乎枯萎了很久了,這村子就像被人分割了一樣,在村的南方的植被繁茂,而在村子的北方卻是連一棵活的植物都沒有見到過,這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許謙繼續向前走去。
“我記得之前直播任務發布前有一個女孩的求助電話,而電腦中有一個女孩的身邊似乎就有一些嘈雜的唢呐和一些樂器聲,而且直播任務也似乎在暗示我直播過程中可能會遇到一些突發事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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