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要拼一把的。”許謙想着順着樓梯向下走去,回到那間密室,一切都沒有變化。
除了門上的手印外,許謙手緩緩推開門。
隻不過此時密室中已經沒有了葉藍的身影。
而季寒卻坐在床上冷眼看着進來的許謙,雪白色的素裙上此時卻染上點點的血紅色,一雙雪白的雙腿來回晃動。
“不好意思啊,我走錯了。”許謙剛想關門,但一隻手卻死死的抓住門。
“你進來吧,我們等了你很久了。”
“看來是躲不過了。”許謙手伸到口袋裏,随時準備拿出太上斬神符拼命。
“你手臂上的應該也是不死道符的符文吧。”唐心看着許謙的手臂。
許謙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背靠着牆雙手插兜看着屋裏的兩人。
“其實你可以放心,我們對你并沒有什麽惡意,隻是想請你幫我們一個忙而已。”唐心的話并沒有打動許謙。
“之前的那個人喊着我小哥哥,也說過這樣的話,所以來點實際的吧。”
許謙一點都沒給兩人面子,而且他隐隐感覺之前的那個錄像就是唐心所錄制的,不過爲什麽要這樣做?又有什麽目的?許謙至今沒有想通。
“你可以随時從這裏走,如果不介意你也可以聽我說說再走。”
許謙嘴角上揚,現在說什麽豈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我其實是想讓你來幫我解脫的。”
許謙站直身體看着兩人,“又是解脫!這話什麽意思。”
“隻要你能将我手上的符文取走就好了。”
許謙看着唐心的眼睛,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對不死道符的符文不心動,或者是求着把符文送出去的人。
“這應該是不死道符的符文吧。”
“沒錯。”唐心苦笑着低下了頭,而許謙也看到了唐心的眼神時不時的總是看向床頭櫃。
“我還有一個問題,季寒和你是什麽關系,還有新寒中學到底是怎麽了,真的是因爲你嗎!”
唐心大笑着搖了搖頭,“季寒她是我的妹妹,至于新寒中學的真相,你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找,在那床頭櫃裏也許有你想要的真相,不過也可能沒有。”
“嗯,我想看一下你的記憶,不過我希望你能同意。”許謙從背包中拿出窺憶符。
而季寒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許謙拿着窺記符走到唐心身前,而唐心閉着眼睛。
“怎麽感覺我有點像是做壞事的人啊。”
“道由心學,心假相傳。夢遊千裏,道窺八方。”随着最後一個字念完。
眼前的出現一幅幅畫面,看着小時候的唐心和季寒兩人手牽着手上學到兩人同時以優異的成績來到同一所中學中。
“她最開始竟然是在陵城的陽光中學,那到最後爲什麽要轉到新寒中學。”
記憶中的畫面還在不斷的前進,許謙注意到唐心的手臂上的變化。
“不死道符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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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竟然是憑空出現唐心的手臂上的。”
還沒等許謙想明白,周圍突然陷入了黑暗中。
隻見此時的唐心和季寒此時走在上學的路上,而前方突然出現了幾個身上有紋身打扮的很邋遢的高瘦男生。
“小妹妹,哥哥我手頭有點不寬裕,怎麽樣借點花花。”
幾人似乎是喝酒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我們沒錢。”
“沒錢,看你們兩穿着也不錯啊,怎麽會沒有錢,你們在騙我。”
而就在幾人把唐心和季寒逼到牆角時。
“你們在幹什麽。”這突然出現的男生,正是之前錄像中那個唯一有色彩的男生。
“該不會就是因爲這個,兩人才轉校的吧。”
而結果卻也和許謙想的一樣,而兩人也就此轉到新寒中學,而接下來的劇情幾乎和錄像中差不多。
而和錄像一樣的是,在唐心最後的記憶是一片黑暗。
“怎麽回事,在最關鍵的地方竟然是斷了,是不想讓人知道真相嗎。”
一切都是這麽合理,似乎真的就是一個意外,可許謙卻感覺那裏不對。
許謙睜開雙眼看着唐心。
“謝謝,我知道了。”
許謙手伸到唐心手上的不死道符,看着唐心手臂上的符文亮起而後緩緩消失,最後在許謙的手臂上凝聚了一個新的符文。
随着唐心手臂上的符文消失,唐心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皮膚也漸漸的開始枯萎皺縮最後化成了一層宛如畫一樣的皮膚。
“你走吧。”
季寒此時也躺在床上,眼神中卻隻剩下了一片死灰。
許謙看着季寒,其實自始至終兩姐妹都是受害者,而新寒中學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所控制。
走出新寒中學後,看着遠方天邊升起的朝陽,一陣清風襲來,天邊的那道彩虹在此刻變的越發耀眼起來,好像要把整片天空都照亮一般。
許謙擡起手臂,閉上雙眸,盡情享受這一刻難得的甯靜。
“哎,人生還真就是就像是坐過山車,隻能不斷的往前,偶爾的回頭其實也隻是留戀過去而已。新的一天又到了,加油啊,許謙。”
許謙深吸一口氣後,回頭看了一眼新寒中學,“這裏還是有很多未知,說不定以後還要會來一趟。”
打車回到殡儀館中,而殡儀館此時才剛開門。
由于許謙已經成功應聘了入殡師,所以保安大叔也認識了許謙,“哎,小夥子這麽早啊。”
“大叔,在早上好啊。”
許謙打了一聲招呼後,直奔工作室而去,而進去後,隻見這老姜的工作台上正壓着一封信,而在信的旁邊還有一本厚厚的記錄本。
“不會是留給我的吧。”許謙拿起信,隻見信上寫這許謙收三個大字,而記錄本上則是記錄了關于入殡師的一些記錄。
“老姜還真是古闆啊,就不能用手機發短信嗎?竟然還選擇寫信。”
“見字如晤,小子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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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前往濱海市一趟,應該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我也教了你不少了東西了,而學習不能隻是空學,要學會活學活用!我已經給老闆說了,接下來的活都讓你幹了,希望你能認真對待每一個往生者。”
許謙看着這封信,腦海中一個詞湧現,“坑人。”
“什麽叫教會了我不少了啊,明明就帶了我一天,有這麽做師傅的嗎!”許謙心中對老姜的印象又加深了,不過之前答應了秦凡,所以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翻看了一下老姜的記錄本,從一旁的一個櫃子中拿出了一個工具箱直奔市局。
十分鍾後,許謙出現在市局門前。
“許謙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請你幫個忙的。”說着就向前走。
“跟我來吧,對了記住這事不許對任何人說。”
看秦凡如此許謙也隻好點頭答應。
很快許謙和秦凡來到鑒定室。
有關這個地方,許謙也是有所了解的,這就是解剖室隻是一些地方叫法不同而已。
推開門後,入眼就是解刨台上用白布蓋着,隐隐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輪廓。
“我要請你幫的忙就在上面了。”
秦凡直接走到解刨台上掀開白布。
隻見一具面容蒼白,腦部有很明顯的縫合線的人頭,“她也挺可憐的,被邪教徒給當成祭品,我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這樣了,不過法醫鑒定她的死亡時間卻是兩年前,但屍體卻像是剛死的!這倒是很奇怪。”
“秦叔,你的意思是。”許謙故意沒将話說完,看着秦凡。
“雖然我很不想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傳說,但是自從她被送來後,這裏就沒有太平過,之前有在這值班的人看到過她出現在走廊上,但一眨眼卻又消失了,而調出監控後,也看到了那人确确實實是憑空消失了。”
秦凡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許謙看到他的胸口起伏,知道也許接下來秦凡說的也許就是重點了。
“許謙,我知道這可能有些難以接受,但這确實都是事實!還有在她剛被送到局裏時,解剖她的那小張竟然第二天在床上突發腦溢血去世了,而在此之前小張身體一直都是健康狀态。”
“而在昨天晚上,一個值班的人在走廊上又看到了她,而那人在她出現的地方發現了一行小字。”
秦凡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照片,而照片中在一塊牆上用血寫着:“我好怨!你們都不得好死。”
這幾個字就像是小孩子所寫的一樣,許謙沒看出什麽特别的。
“而這些事情還有很多,最近的周圍的很多人都精神恍惚,已經有七八個人住院了,而這些人都是偵辦她的案子的人,而周圍的一些人也都在回家的路上差點就出事了”
“秦叔,我知道了,所以你想把她送走,行,保證完成任務。”
秦凡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行,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事說一聲就好。”
說完大步向外走去,順手還把門關上了。
做爲執法隊的,其實對于這些本應該保持一種不迷信的态度的,但這些天發生的事卻讓他感覺有些事情似乎真的由不得他不信,甚至這幾天他都爲此有些提心吊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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