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聽着高亢的鼓聲和此起彼伏的樂器聲,許謙忍不住笑了。
而此時血袍人離許謙隻有幾步之遙,血袍人從血袍中拿出了一枚樣式有些猙獰的顱釘。
而與此同時的在其他的柱子上一道道鮮血濺射在祭壇上,空氣中頓時彌漫了一股血腥味。
“身處黑暗,影向......”
血袍人的話突然卡在喉嚨中,因爲血袍人的喉嚨已經被一根繩索給死死勒住,而繩索的另外一頭就在許謙的手上。
許謙這時一把将血袍給撕開,隻見在血袍下的是一個高瘦青年,而此時高瘦青年的臉色鐵青,眼中也滿是震驚和恐懼。
“你也會害怕嗎,看你身上的衣服應該也是一個人物吧。”許謙看着周圍,隻見地上的青石闆已經被血液所浸濕。
而這時許謙才發現這祭壇上有七根大柱子,而在這七根柱子下還有許多的小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有一個人,柱子上人的年齡不一,有的人年齡甚至隻是約莫一兩個月大的嬰兒,而最大都已經約莫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了。
此時他們的死狀卻都是出奇的一緻,都是腦中被釘了一枚顱釘。
“快給我放下你們手上的武器,不然我就把他給殺了。”許謙抓着高瘦青年喊道。
而周圍的人卻仿佛沒有看到許謙一樣。
“你殺啊,是下不去手嗎。”轎子中傳出了女人的笑聲和男人的喊聲。
許謙聽着高瘦青年喉嚨裏傳出更咽的嗚嗚聲,卻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愉悅感,想到那些綁在柱子上的人的下場,又想到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後手,自己多怕估計也會和那些人一樣,許謙頓時殺意更盛。
噗。
而這時一道寒光過後,許謙感覺高瘦青年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自己人都殺還真狠啊。”許謙看到高瘦青年的喉嚨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割開了,一股股溫熱的鮮血正不斷的從喉嚨向外湧出。
“唉,還真是便宜你了,死得怎麽輕松。”許謙放開手中的繩索,知道接下來恐怕自己就要面對這裏的所有人了。
許謙手伸到口袋裏,而口袋中的太上斬神符還在。
周圍的人依舊在不停的向着中央的祭壇跪拜,而殺戮依舊在繼續,一些紙人走向剩下的柱子。
“擒賊先擒王。”許謙從撿起高瘦青年的顱釘幾步來到最近的一個轎子旁。
“你還真以爲能殺我嗎。”轎子同時傳出了兩個聲音,許謙腳步一頓不過很快又繼續向前走。
“不試試怎麽知道能不能殺你。”
而這時轎子中一道身影閃出,許謙都沒看清就被踹飛出去。
轎子前正站着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男人,隻見男人臉上畫了濃妝,旗袍外露出的腿還穿着黑絲。
“小子乖乖和我見證這曆史性的一刻吧。”男人的嘴中卻是傳出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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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話音剛落男人臉上的表情卻是一變,同時一個雄渾的男聲傳出:“就一隻小蟲子幹嘛不先把他給踩死,等下萬一他壞事怎麽辦?”
“不怕,就是一個蟲子而已,能幹什麽啊。”
許謙看着男子的嘴裏吐出了兩個聲音,而且表情還在不斷變化。
一夜看清人世間:“我去這不會是人格分裂吧,還是一個男人身裏分出了女人的人格,他們閑下來的時候會不會人格之間那個啊,媽呀,這也太那啥了。”
白熊不怕疼打賞一千冥币。
白熊不怕疼:“樓上的兄弟人才啊,我腦子裏面已經有畫面了,不得了,我要去看幾集動畫片進化一下我幼小的心靈才行。”
夢想是成爲一條大鹹魚打賞一千冥币。
夢想是成爲一條大鹹魚:“人格分裂是指人在成長過程中遇到一些突發、意外的傷害事件後,形成的多重人格障礙,别名也叫分離性身份識别障礙”
夢想是成爲一條大鹹魚:“而且這些人格會在不同時間交替出現,而一些屬于其他人格的重要信息會記不起來。這并非因爲藥物或一般醫學狀況的因素影響,也并非因幻想導緻。客觀地說,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多重人格,隻是這些人格在生活中處于一種動态平衡;而人格分裂則失去了這種動态平衡,顯得異常偏激。”
齊心看夕陽打賞一元寶。
齊心看夕陽:“我去,這從理論上就不可能了,樓上的大神牛啊。”
悼念曾經的美好:“這怎麽感覺好高大上的話題啊,我剛出山上上網看個直播竟然還能學習真是厲害了。”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打賞一千冥币。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這男的穿黑絲和旗袍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
“現在該怎麽辦。”許謙深吸一口氣向着祭壇下跑去,本能感覺到似乎等下祭壇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而這時祭祀似乎是走到了尾聲,随着鼓聲停止,頓時祭壇上陰風陣陣。
最大的七根柱子上的光芒亮起,而在血泊中一個個靈體出現,他們眼神呆滞看着四周隻是憑着本能的向着最中心的柱子走去。
而每走一步靈體就是越發透明,每根柱子上都開始凝聚出符文。
許謙看着那符文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算了不想了,隻不過害我傷這麽重可不能便宜了你們。”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許謙的說話聲音并不大,但卻引得祭壇上的所有靈都停下了腳步看向許謙,同時許謙的手在虛空中開始勾畫往生符篆。
而這一套流程許謙已經練習很多次了,所以現在許謙勾畫的格外順暢。
“不好,這小子是想幫這些靈送去往生。”旗袍男子看着許謙,從旗袍下拿出了一把小刀扔向許謙。
看着這把飛刀,許謙直接蹲下閃開了,但勾畫的符篆也就此失敗了。
但這時異變突起,六根柱子突然凝聚了六個身材肥胖,全身滿是毛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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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體,而那靈體一出現就開始向着其他的靈撲去,用嘴撕咬這那些靈的身軀。
而柱子上符文凝聚速度更快了。
許謙此時站在祭壇外,看着那六個體型巨大的靈手伸到口袋中,但這時腳下的青石闆卻突然裂開,而從下面伸出了一雙手一把抓住許謙的雙腿。
“各位,有人要破壞我們的祭典,要我們死,我們能不能答應。”旗袍男子此時突然喊道。
而他這一喊頓時所有人都頓住了,很快一個個表情憤怒地喊:“不能答應。”
“那我們應該怎麽樣?”旗袍男子笑看着許謙,而一切都似乎在他的預料之内。
“殺了他,讓他成爲我們的一部分。”
許謙看着周圍那些一個個喊的面紅耳赤的人,笑着搖了搖頭,無意見看向直播間,隻見此時直播間的人卻是隻剩下了四萬人。
“要是能讓我直播間的水友出現在這,我也能在聲勢上壓倒你們。”
南方不知我意:“這都什麽年代了,竟然還有這麽多愚昧的人,不過我怎麽覺得這些都有些不像人啊。”
落葉歸根你歸我打賞一千冥币。
落葉歸根你歸我:“我覺得他們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野獸啊,這麽多人”
一夜看清人世間打賞一千冥币。
一夜看清人世間:“我有些受不了,主播加油,要讓那些得到應有的懲罰啊。”
而旗袍男子突然指向許謙,“就是他想破壞我們的祭典。”
而這時一道道目光看向許謙,而許謙這時也注意到他們的手都劃了一道口子。
許謙撿起顱釘,直接刺向身下的一雙手。
咔。咔。
随着兩聲清脆的響聲,顱釘刺穿了那雙手的骨頭,許謙也得以脫身。
但這時一個個人拿着刀棍和石頭向許謙跑來。
要是一群靈鬼向許謙襲來,那還好對付但人許謙卻是一點都沒有辦法。
許謙剛想跑,但這時一聲貓叫聲讓衆人停下了腳步。
許謙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之前一直在自己的身前做引路人的貓,隻不過許謙感覺這隻黑貓上的毛發似乎多了幾抹血色,而且給許謙的感覺也更加的不一樣了。
隻見在一根柱子上正站着一隻黑貓,而貓的眼中的人臉此時卻更爲的清晰了。
旗袍男人的臉色大變,看着那隻貓,而此時七根柱子上的符文已經凝聚完成,七個符文開始互相融合成了一個血紅色的符文。
而黑貓此時死死的盯着這符文。
“死貓你敢。”男子此時聲音都顫抖了,這符文可是傳聞中的不死道符的符文之一,那可是有可能讓人多活百年甚至是千年時光的符文要是被這貓吃了,旗袍男子想到這臉色不由的更爲的陰沉。
“好貓咪,快下來好不好。”旗袍男子說這手伸到身後,而黑貓卻是朝着符文直接跳出去。
而這一刻仿佛是靜止了,一些人已經将手上的工具扔向黑貓,但卻都是徒勞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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