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血氣丹也就罷了,隻需要數千兩即可買到,但那兩瓶真元丹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他心中雖有不忿,但對丁小磊又無可奈何。
“那爲何父親最後收手了?”許漢文不解了,對于自家背後的勢力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雖說他父親在本家地位不高,但好歹也是武王初期境界的強者,就算是武王中期、後期見了他父親多多少少也要賣幾分面子給許家。
“唉,實在是那丁小磊不是我們許家能得罪得起的。一旦招惹他,不僅是爲父,恐怕連許家也會一夜之間在這平原群消失!!”許霸天歎息搖頭道。
“怎麽可能?!”許漢文雙眼一睜,失聲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許霸天歎息口氣,将午時發生的事情簡約的說了一遍,也将涼王令的稀少,以及會牽扯到涼州王室的顧忌說了出來。
“沒可能?!我找人調查過那丁小磊,他的背景很簡單,父母都是地裏刨土的,他的親人中也隻有一個是武者,還是一介小小的後天武者,他們怎麽可能和涼州王室有牽扯?”許漢文皺着眉頭說道。
“恐怕事情并不是你調查得那般簡單,要是丁小磊背景簡單的話,他怎麽可能小小年紀成爲武師?吳天武館在白馬城這麽多年,爲父可不相信那吳天能培養出一個武師境界的弟子!”許霸天不置可否道。
許漢文銀牙一咬,目光閃過幾分怨毒之色。
那日,丁小磊當着全城百姓面前将他輕松擊倒,甚至還用話語羞辱自己,害得他這幾日都不敢出門。覺得一旦出門,外面那些百姓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着一股嘲諷之色。
可許漢文卻忘了其實是他羞辱别人在先,而丁小磊隻不過是用他的話羞辱他罷了。
“文兒,你大可放心,既然那丁小磊敢當衆羞辱你,爲父也不會讓他存活在這世上!”
望着許漢文那怨毒的目光,許霸天怎麽不清楚自己兒子心中所想,心中再次一歎,但一想到兒子年紀輕輕就是武師初期,未來極有可能超越他,是他回到主家的希望,對于丁小磊更加的痛恨起來。
……
“這兩父子還真是一個秉性,明明是自己不對再先,卻将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幹二淨,還将他們的事情都怪到我的頭上,真是沒天理了!”
窗外蹲坐在地上的丁小磊,聽聞從房内傳來的交談聲,無語的搖搖頭。
忽地,再一次從房内傳來許漢文欣喜的聲音,“那父親何時動手?”
“不急不急,今日我們剛剛找吳天武館算賬,要是那丁小磊出了什麽好歹,恐怕别人第一懷疑的人就是我們,所以爲父打算等風聲淡下來,再将那丁小磊以及他的家人一并解決了!”許霸天惡聲惡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窗外的丁小磊眉頭輕皺,心中憤怒之色上湧,右手猛地用力一按地面,“噗”的一聲輕響,一股無形的真氣稍震開來,震得那處地面留下一個不淺的掌印。
“誰在窗外偷聽?”
許霸天話音未落,隻聽“嘭”的一聲,一股強大的真氣直接将丁小磊蹲坐的那面牆壁轟碎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