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文大吼一聲,體内真氣快速流動,一股無形的氣場蓦然爆開,四周圍觀的百姓紛紛被這股氣場震退一步,有甚者一屁股坐在地上。
“去死吧!!”手中紅纓槍一抖之下,以極快的速度猛地往身後橫掃過來,許漢文同時跟着轉身。
“呼”的一聲,紅纓槍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
“小子,你去....”
死還沒說出口,隻見眼前空無一人,許漢文嘴角一絲猙獰的笑容頓時一僵。
人呢?
不是說好在身後的嗎?
他目光怒視着之前提示他的蕭炎,仿佛再說:“你說的人呢?”
隻見蕭炎牙齒打顫,抖抖索索指着他,“你...你身後有人!”
聞言,許漢文瞳孔驟縮,猛地撇過頭,看到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少年,一臉笑意的望着自己。
怎麽會這樣?
丁小磊是什麽時候到自己身後的?
不可能?
就算是武師後期也沒有這麽快的速度?
“不可能!”
許漢文手中紅纓槍再次猛地橫掃過來,“呼”一陣破風聲傳出,他手中紅纓槍随即直刺。
“嗖”“嗖”
紅纓連連刺去,速度之快,仿佛化爲五六條紅纓槍般直刺而來。
“唉,我在這裏,你往哪裏刺?”肩頭被人拍了一下,聲音随後傳來。
許漢文直刺的動作驟然一頓,額頭漸漸滑落一滴滴汗珠,這不知道是被吓到的,還是之前劇烈運動造成的。
怎麽可能?
此人速度怎會這般快?
“你是在耍我!”許漢文面色一沉,以丁小磊之前的速度,直接打中他的要害解決他是件輕松的事,可丁小磊沒這麽做。
“不對,不對,我隻是在磨練你!”丁小磊保持着微笑,搖搖頭。
很熟悉的一段話傳遍了周圍人的耳中。
楚風聽後當場一愣,這不是之前許漢文對自己說的話嗎?
武館衆弟子聽後頓時激動不已,這是打臉啊,之前許漢文用這句話打臉楚風師兄,如今被大師兄打臉回去,這...太爽了。
他們紛紛激動高喊。
“大師兄厲害!”
“大師兄無敵!”
“大師兄我愛你!”
相比武館衆弟子的激動,周圍百姓紛紛呆如木雞,如若雷擊般。
“剛才誰說這掃地少年死定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有一人在這寂靜的環境下提出了疑問。
衆人齊齊看向之前說丁小磊明天死定的粗壯漢子,那粗壯漢子被這麽多人盯着寒毛直豎,連忙辯解:“你們看着我做什麽,我說的隻是明天死定,又沒說今天死定,你們要看就看那個說今天死定的人!”
說着,還用手指向一旁不遠處的肥胖中年人,那中年人肥臉越漲越紅,吞吞吐吐道:“各位各位!我說的今天又沒說時間,有可能人家許大少覺得被人受辱了心中不忿,大晚上找這掃地少年算賬也說不定。”
“你們要看就看他,他剛才還說這掃地少年兩拳就被打死了?這他娘的也太沒眼光了,别人實力擺着,還說别人挨不過兩拳。”
那被肥胖中年人指着的幹瘦男子,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紅,他全身發顫,牙齒打顫道:“我也就說兩拳,不是還有人說一拳的嗎?”
說完,幹瘦男子連忙找那說丁小磊一拳被打死的人,可他忽然發現那人居然不在了,頓時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各位大哥大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也看到了那瘦不拉幾的掃地少年,哪有一點高手的風範啊!這可不能怪我,你們剛才也不是說人家不行了嗎?”幹瘦男子連忙辯解道。
雖然衆人之前确實鄙視了丁小磊一番,可他們哪肯承認啊,要是承認了不是說自己沒眼光了?
“還有種說别人瘦不拉幾,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自己沒眼光還說我們沒眼光,其實我們一早就知道那...吳天武館大師兄厲害着呢?”
“沒錯,人家掃地那是在修行,體會生活,你懂個屁!”
“那唐林武院出來的學生也不咋地,連武館的徒弟都打不過!”
周圍嘲諷之聲傳入幹瘦男子耳中,幹瘦男子心中特鄙視這些牆頭草,隻是他不敢明說,不然會引起公憤的。
……
與此同時,場上的許漢文面色陰沉,牙根緊咬,目中仿佛都能噴出火了一般。
磨練自己?
之前自己用這句話羞惡了楚風,此刻丁小磊用自己的話打自己臉面?!
這人該死!!
“找死!”
許漢文大吼一聲,體内真氣蓦然全部爆發出來,一股無形的強大氣場震開,将地面上的灰塵吹起,還好經過之前幾次真氣外放,周圍的百姓早躲得遠遠的。
“呦,要動真格了?”
任天身影一閃,出現在數米外,饒有興趣的望着許漢文。
被人這麽輕視,許漢文目光怒火熊熊燃燒,他握緊手中紅纓槍,一抖之下,大吼道:“七煞十八擊!”
紅纓槍在許漢文一抖間,紅纓槍連連刺出,速度之快,使得紅纓槍仿佛消失了般,化爲十八道寒光向着丁小磊激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