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麽喊,我好端端站在這裏有什麽不好!”吳天呵斥一聲。
周圍武館衆弟子紛紛停下了手,望着神色慌張的那名小厮,這小厮他們認識,是看守武館大門的小王。
“不是,不是!”小王滿頭大汗,連連搖頭,道:“吳天教頭,門外有人叫喊要挑戰我吳天武館啊!”
話落,武館衆弟子頓時勃然變色,有人紛紛撸起袖子,紛紛議論。
“是哪個王八羔子要挑戰我吳天武館?”
“今天不讓那人知道我們武館厲害,還以爲是什麽阿貓阿狗也能挑戰我們武館了!”
看了眼亂哄哄的衆弟子,吳天目光冷然,聲音一沉,道:“隻不過是一個武者前來挑戰武館,有什麽好喧嘩的?”
頓時,武館衆弟子紛紛低下了頭,但他們面露不忿,有的還咬牙切齒。
在大漢,像武者挑戰武館時有發生,說好聽是切磋,可說難聽點,那可是踢武館招牌,他們哪能不生氣?
“知道是誰踢館?”吳天看向那小王問道,
小王抹了抹一把汗,低聲道:“知道,就是上次來過咱們武館的蕭家大少爺!吳天教頭,你可不知現在外面都滿了百姓,聽說還有些在路上趕過來呢?”
聞言,武館衆弟子面色一變。
“怎麽有是他?”
“該死的蕭炎,上次被大師兄教訓不夠,今天還來找虐啊!”
“隻是咱們大師兄不在怎麽辦?那蕭炎可是先天武者前期不是咱們能對付的。”
吳天面色也是一沉,一般來說武館挑戰都是弟子與弟子,他身爲武館教頭是無法出手應戰的。
“師父,需不需要我去叫大師兄過來!”唐大力知道這時候隻有丁小磊能應戰,其他人,包括自己都不是蕭炎的對手。
吳天陰沉着臉,這時候也隻有去叫他那不靠譜的師弟過來了。
他剛好點頭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師父,不用叫丁小磊過來,那蕭炎我來搞定!”
“唰唰”武館衆弟子齊刷刷循聲望去。
隻見習武大門處站着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這青年背着把長劍,面目俊朗,隻可惜右眼角卻有道仿佛被刀傷過的劃痕,讓青年看起來更加的冷峻非凡。
“是二師兄!”
“二師兄什麽時候回來的?”
武館衆弟子驚異了一聲,随即激動的叫喊。
這吳天武館公認最強的人是丁小磊,而第二強的人就是眼前的二師兄楚風。傳聞二師兄在二年前不知何故離開武館,一直不見身影,可是二年前二師兄就是最強的人,現在二年過去一定變得更強。
“風兒,什麽時候回來的?”吳天滿意的點點頭,可以說這武館他最滿意的弟子就是楚風,他也一力想培養楚風成爲他這吳天武館的接班人。
走到吳天面前,楚風面色冷峻,單膝跪地,低聲道:“弟子不孝,兩年爲孝敬你老人家!”
“哈哈,你這小子,兩年沒見說得話變得這麽文绉绉了?”吳天爲他這弟子尊師重道高興。
楚風站起身,面色冷峻,掃視一圈武館衆弟子,回想兩年前他離開武館那時,暗暗發誓等再回武館之日,就是成爲大師兄之時。
爲了能成爲吳天武館的大師兄,他在外漂泊了兩年,這兩年裏隻有他自己才明白那裏面的尖酸苦楚。
但爲了這一天,他覺得以前的一切都值得。
他要讓師父知道他楚風沒讓他失望,他證明給所有人知道他才是吳天武館的大師兄。
“師父,那蕭炎我能對付!”
望着楚風那堅定的目光,吳天心中一歎,他這弟子太過于崛起,從他收楚風爲徒,楚風立志要成爲武館大師兄。
隻是楚風運氣不濟,要是早幾年,以楚風的資質成爲大師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卻遇到了有天才之稱的蕭炎,蕭炎霸占了這大師兄直到變成廢人退出武館後,楚風隻當了一年的大師兄,丁小磊又來了,以超出天才的資質成爲大師兄。
後來楚風心中不忿,決定要外出行走習武,立志不修煉到先天武者不回武館。
“你武學境界進入先天了嗎?”吳天直視楚風雙眼,要是楚風成爲一個先天武者,一個十八歲的先天武者在平原郡已經屬于天才了。
楚風嘴角漸漸上揚,拱手道:“弟子,沒辜負師父所望成爲先天武者!”
“好!”吳天叫了聲好,以他這弟子十八歲成爲先天武者的資質,進入平原郡唐林武院并不難,隻要能進入唐林武院,楚風将來的成就必超過他。
與此同時,習武場衆弟子紛紛激動不已。
“楚風師兄真的成爲先天武者了?”
“太好了,我們武館也是有兩位先天武者!”
聞言,楚風愣了一下,他看向吳天問道:“師父,丁小磊也成爲先天武者了麽?”
吳天有些不敢說,要是說丁小磊成爲武師前期了,一定會給楚風帶來不小的壓力,他呵呵一笑,道:“沒錯,丁小磊剛不久成爲先天武者了!”
楚風握緊雙拳,回想兩年前,他被丁小磊用掃帚打暈的場面,頓時咬牙切齒,那是他這一輩的痛,這痛刻骨銘心,一次次刺激着他在這兩年來拼命的習武。
就算一樣成爲先天武者又能怎麽樣?
丁小磊隻不過是溫室養的鮮花,而他是經曆過暴雨洗禮,茁壯成長的大樹。